和从空中跳下时一样,我被森普背着,炮女被卡恩夹在怀里,白女王在前面开路,希努维尔断后。
之所以让丽莎开路的原因就是我们发现丽莎的精神力控制对普通的虫子竟然有效!
这一路过来,丽莎已经控制了五百多只虫子为我们开路,上演了一幕精彩的虫族对a大战,这也让我们的旅途不至于那么枯燥。
很快,我们就来到了一处矮山上,漆黑的夜空中,无数电浆炮弹(蓝色能量光弹)飞上天空,在空中爆发出美丽的火花,同时也照亮了下面让人热血沸腾的战场。
话说五十多万人让上千万的虫子打的节节败退,这还真是电影永远都无法拍摄出来的震撼一幕啊!
在我的印象中,参加的最多人数的一次战役就是诺曼底登陆那一次了,那次战役中,我亲手灭杀了数千人的生命,现在想起来,纯粹的肉体与肉体的触碰产生的鲜血味道,是多么令人着迷啊!
咦?我这样说是不是很变态?
可是即便是诺曼底登陆,士兵也是分批支援的,而且双方都是使用的热武器,根本没有现在这种赤果果的血肉纵横的场面。
山下的士兵们退避的很慢,一方面要抵御来自各方的攻击,另外一方面他们也没有地方可去,数千米外的用来承载士兵的陆军船绝对超不过一千艘,如果按照每艘能装一百人的算法,那至少也要有四十万人死在这座星球上,更何况陆军船标准配置是最大容量三十人。
卡恩和希努维尔就是否下去帮忙的问题交换了意见,两人讨论了足足有二十多分钟,任由数万士兵死在虫子口中,这让我对这两个伪善者刮目相看。
因为他们两个人其实都是同意去支援,只不过一个认为应该马上就去,另一个认为应该再等十分钟。
于是两人都错过了支援的最佳机会。
我知道身为一个临时姓植物人的我不适合发表任何意见,但是我还是用眼神与丽莎进行交流,希望她能够告诉这两个白痴赶紧去抢一艘陆军船然后带着我们逃离这里。
白女王丽莎看到我对她挤眉弄眼,立刻羞红了脸说道:“你又想‘洗澡’了么?现在这里不行啊!”
你妈妈的吻,我像是那么爱干净的人吗?你洗土豆呢?
当然,最终以卡恩的实力,还是带着我们成功的混上了一架陆军船,只不过希努维尔并没有跟上来,他俯身在陆军船的船身上,防止虫子们射来的流弹将我们从空中给打下去。
不知是不是身体变得虚弱很多的原因,我最近变得比较容易犯困,所以当我们被安置下来后,我躺在丽莎的怀中昏昏睡去。
当我醒来时,感觉自己正躺在某种液体中,左右晃了下头,我惊喜的发现自己竟然可以支配身体了!
旁边传来敲玻璃的声音,我转头看去,只见卡恩几人正一脸笑意的看着我。
我对他们比了个中指,随即再次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时,我已经是躺在一张床上,稍微活动了一下身体,虽然还很虚弱,但是已经不妨碍运动了。
翻身下床,我立刻发现自己处在一个船舱中,随即,自动门打开,丽莎端着食物和饮料走了进来,看到我坐在床上惊喜的说道:“你醒啦!”
随即,这个女人又暗淡的说道:“这么说以后不用我为你洗澡擦身子喽?”
“我从来没说过自己需要这种服务啊你这个白痴!”我鄙视的看了她一眼,飞快的用勺子挖起一大块不知道什么玩意的东西放到口中,顿时一嘴甜香,随即端起旁边的被子将杯中的黑色液体干下大半,将嘴里的东西冲了下去,这才松了口气问道:“卡恩他们呢?”
丽莎听到我问话,立刻由郁闷变的开心:“他们啊!正在休养。”
“休养?那几个肌[***]子也需要休养?”我疑惑的问道。
丽莎道:“那是自然啊!我之前探查了一个将军的记忆,我们现在位于k星球不远处的一座空间站中,而硬汉部队则在遥远的p星战斗,所以为了防止在硬汉部队回来之前我们被调入到其他部队中,他们自然就开始装病喽!”
“哦!”我点点头,飞快的将食物吃光,然后满意的擦擦嘴。
虽然我身体中强大的力量早已消失的不知凡几,能量也完全无法运动,但是此刻的我,依然比最强壮的成年男子强大数倍,因为吃完东西的我趴在地上做了五百多个伏地挺身却依然感觉不到一丝疲倦。
“看上去你的身体恢复的不错嘛!”丽莎坐在旁边抱着双手笑道。
“差得远了!你看!”说着,我一拳击在了铁皮舱上,顿时舱上的金属被我打出了一个塌陷的拳印。
丽莎走过来用小手触碰了一下拳印问道:“这不是很好吗?怎么了?”
“怎么了?”我随手拿起一件军用背心套在赤果的上身上,打开舱门道:“如果是以前的我,一拳下去别说这金属墙壁,连这个空间站都会被摧毁大半!”
说着,我走出舱门向外走去。
既然现在还没法杀虫子玩,那总得去找点乐子吧?更何况我都有好多天没有喝酒抽雪茄了。
随便打听了一下道路,我就来到空间站最大的训练基地,这里十分空旷,数千军人在这里进行着军事训练。
而在这训练基地的旁边,就是这空间站总最大的娱乐场所——酒吧。
推开酒吧的大门,顿时一股热浪夹杂着狂热的音乐和烟酒的味道扑面而来,这正是我所熟悉和喜欢的味道。
在吧台前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我点了一杯威士忌又从个人空间中取出了我深爱的雪茄,独自喝起酒来,这时一个酒保过来说道:“嘿伙计,你之前是不是在那大罐头中洗过基因修复液?”
“你怎么知道?”我好奇地问道。
酒保一边擦杯子一边笑道:“之前我曾经路过过那里,看到过不少洗过修复液的战士,其中你是手上最轻的……只有一条腿差点断掉而已。”
“路过?”我指了指外面说道:“好像从酒吧到基因修补室要绕整个空间站一圈吧?”
“好吧我承认……”酒保眼神有点暗淡的说道:“我之所以过去,是因为我的一个好朋友是地面部队的战士,他也参加了这次战斗,可是他并没有回来,所以我想去基因修复室碰碰运气。”
我点了点头,没有在说话。
像他这样的人其实有很多,他们的朋友或家人参加了机动部队,被那群[***]的官僚害死在了战场上,然后接到了阵亡报道的人就会去基因修补室看一看,说不定能碰到被误判为阵亡实际上却只是重伤的亲人。
就在我喝的正起劲的时候,身后不远处忽然传来一阵喧嚣声,回头看了看,却只看到沸腾的人群,于是我叫来酒保问道:“那边怎么了?”
酒保笑道:“那边啊!别提了,机动部队的人又和舰队的人杠上了。”
“哦?”我好奇的端着酒杯走了过去,只见两个高大的男子正坐在桌上掰手腕,这两个人一个穿着机动部队的黑色背心,一个穿着舰队的挽袖衬衫,两人相互敌视着企图将对方压下。
简单的看了几眼肌肉的震颤程度,我就知道机动部队的那个家伙马上就要输了,因为对方对肌肉的运用更加熟练——很显然,能够当上舰队成员的人不仅会有较高的知识水平,还拥有绝不亚于机动部队强度的肉体训练。
果不其然,很快舰队的那个家伙一用力便将机动部队那小子的手腕压在了桌上,随即舰队一方的男男女女呢们立刻吼叫起来。
“无聊!”我耸耸肩转身便要回去喝酒,忽然背后传来的声音让我停住了脚步。
“哈哈!我就说你们地面部队的家伙们都是孬种,怎么样?没有个有卵子的男人了么?”
说话的正是赢了比赛的那个家伙,他用一种几乎可以和我媲美的嚣张语气大声吼叫着。
呃……我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着的机动部队的背心,终究还是叹了口气来到了比赛的桌子上说道:“喂,杂种,你刚才说谁是孬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