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才落,办公室的门突然被人推了开来:“Hello,本少爷我回来了。”
一道清亮的声音响起,引得三人齐齐侧目,只见流年顶着他那张妖娆至极的脸,无比拉风的走了进来。
三个人看了他一眼,也只是一眼就收回了目光,流年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喂喂,你们不是吧,我都离开好几个月了,也不欢迎欢迎我?”
再一次被华丽丽的无视了,安情走到钟祯身边,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钟祯回给安情一个浅淡的笑意。
兄弟之间,这样也就足够明白彼此的意思了。
在苏默默生日这天,安情要做的是表白,而他为这个已经计划很久了,他是在对钟祯表示歉意,毕竟自己的兄弟才刚刚失恋,而钟祯的笑意则是告诉安情,他没事。
他是男人,既然是他的错,他就必须有承担后果的勇气,哪怕这个后果有千斤重,他扛不起,他也必须咬牙扛起。
入夜,钟祯从Emperor里出来回到庄园已经十点多了,这几天下来,他一直把自己埋在工作里,安情的他担下了,季浮笙的他担下了,流年的他也担下了,弄得不明情况的流年高呼了好几声“二哥万岁”。
庄园里,一切如常,佣人还是那些佣人,陈设还是那些陈设,李婶迎上前:“祯少,您是否要用餐?”
“不用了,你们休息吧。”
钟祯很正常,真的很正常,唯一要说不正常的就是,他竟然对庄园里的佣人们很“温和”了,当然是相对于曾经的他而言。
二楼书房里,白色的灯光把整个房间都照得清清楚楚,钟祯坐在办公桌前,浏览着电脑上的邮件,时不时敲打着键盘。
折腾到凌晨两点多才合上电脑,抬头看了看头顶的灯,微微蹙眉,转身走了出去,楼下安静一片,钟祯从酒架上随手拿了一瓶酒下来,又重新走回了二楼,径自进了卧室,洗澡,擦头发,然后才倒了一杯酒,如水一般的清透液体在玻璃杯中格外漂亮。
站在落地窗前一饮而尽,黑眸澄亮,身姿高大挺拔,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同样的一饮而尽,又是一杯……五十二度的酒,他这么连喝了四五杯,要换成旁人早就醉得不知道东南西北了,可是钟祯却好像完全没有受到影响。
片刻之后,他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白色小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往里面丢了一片白色小药片,看着那个白色小颗粒在酒里溶去之后才又一饮而尽。
然而关灯,躺到床上,给自己盖好被子,侧卧着好似怀里抱着个人似的,闭上了眼睛,嘴唇微动,好似在说……宝宝,晚安!
与此同时,A市监狱里,一间关着五六个人的牢房里,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声,引得狱警快速的赶了过来。
“大晚上,吵什么?”
“自杀了,自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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