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被那些人看见，可就躲不过命运了。

不知怎么的，被这双充满无数心事的眼睛看着，凤宝儿直直的打了一个寒颤。

柳姨娘的羽睫颤了颤，嘴角缓缓勾起，干涩的声音中难掩一丝痛意：“宝儿，这五年来，你过的怎么样！”

凤宝儿面色不变，淡淡的回答：“很好！”

那平静又淡漠的口气，不带起一丝波澜。

好似暴风雨过后的平静，风平浪静。

让柳姨娘不由得多看了一眼这个女儿，记忆里的女儿的性格，有点不一样了。

眼神里多了一抹睿智，脸上散发着自信的光芒，好似一切尽在手中掌握。

那霸气的模样，带着一种唯我独尊的气势。

越往后面看，柳姨娘心里就越是害怕。

手指不由得越握握紧，一时激动，胸腔处便是一阵疼痛，让柳姨娘咳嗽起来。

“主子，主子。”

秋嬷嬷大步上前，焦急的在柳姨娘背上轻抚，语气带着一丝担忧。

“我没事，你快去把熬好的药端上来。”

柳姨娘语气带着一丝急促，说话的气息也明显带着一丝无力。

一边的凤宝儿不由得瞧了一眼，见柳姨娘气息时而不稳，好似得了什么重病。

不免有些奇怪，凭柳姨娘这样的姿色，凤言霖怎么会不管。

难道这里面另有隐情？

正思索间，一碗药就断了上来。

但令人惊奇的是，却是放在了凤宝儿面前。

那浓郁的气息扑面迎来，让凤宝儿不由的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