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心中总有不好预感,林沙也不好老是窝在军营。
怎么都是滇军最近崛起的新秀,总不能因为有人要刺杀他,就吓得缩在军营不敢出门,这象话么?
当然,林沙也不可能干出孙伯符做的那种傻事,没事就要跟别人玩单挑或者以一敌n的把戏,明知道有人想对自己不利还那么做,不叫英勇叫犯贱!
他将身边的亲信兵丁分成三拨,每拨七至八人不等,出门时起码有一拨全副武装跟随保护,然后他该干嘛依旧干嘛,每日游荡与昆明城与城外营地之间。
以他明劲颠峰好手的敏锐知觉,总感觉暗中有人窥探,可等他顺着感觉找寻过去却又什么都没发现。
他哪里知道,每每等他离开之际,总有一两位面貌普通,眼睛却十分机灵的汉子擦拭脑门冷汗满脸庆幸,暗道盯这子着实不是人干的活,太机警了!
与此同时,也会有两位俊秀‘哥’按着胸口一脸后怕,互视一眼又觉兴奋刺激,乐此不疲的将盯梢尾随活计继续进行下去。
……
让林沙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他一连在城里与军营之间晃荡了半个月,却屁事没有反倒是辎重营出了问题。
“什么,咱们的运输队被抢人员损失惨重?”
林沙目光含煞,一脸冷然看向跪在跟前的残兵败将。
“是,是的大人,咱们的货物被抢掠一空,负责押运的弟兄损失,损失过半!”
负责此次押运任务的把总浑身瑟瑟发抖,低着脑袋哆嗦着回答。
“是什么人干的,你们知道么?”
强压心头怒火,林沙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不那么愤怒。
“是,是滇西红狼寨的人马!”
跪地把总额头冷汗滚滚,脑袋趴伏在地不敢有丝毫异动,紧接着他便将这次是怎么栽跟头的经过,一五一十得清楚明白。
原来这次辎重营接受了一家大商行的滇西运输任务,与他们一同行动还有民间大车行和雇佣镖师。因为与民间人士共同行动的缘故,他们这次没有打滇军旗号也没有穿号服招摇过市。
结果在滇西某条偏僻官道,被呼啦啦冲出的数百山匪包围。
那家民间大车行和所雇镖师很不争气一轰而散,全军覆没的下场自然凄惨无比。而辎重营一行按照林沙之前制定规矩,第一时间放弃手头货物组成型军阵向来路冲杀,在损失了近半人手后终于杀出重围。
出了这么大篓子,他们自然不可能什么都不管,就此惶惶然返回昆明。
他们狼狈逃到最近县城,通过当地官府的关系,了解到那帮劫匪的情况后,这才带着伤号凄凄惨惨赶了回来。
“红狼寨势力如何,他们背后有没有什么大靠?”
都是自家人马,林沙也不介意得通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