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心走后上官冥闷闷的坐在屋里,最后还是起身去了华大夫的住所,要他替他看看,是不是他不能生孕。
他在民间也听过不少男人不能生孕的事,所以他怀疑是自己的问题。
华大夫仔仔细细的把脉,好半晌才收回手。“王爷,你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其实有件事老夫一直不知当讲不当讲。”
华大夫明显是深思熟虑才说这话,上官冥优雅的收回了手,示意他。“你说吧,无论什么事恕你无罪。”
华大夫闻言起身跪在上官冥面前,然后才开口道:“大约在半年前,老夫替王妃把平安脉,感觉王妃脉象有些不对。”
看见上官冥不满的皱了皱眉头,华大夫赶紧接着说道:“王妃的身子明明比常人还好,但她的脉象却和将死之人一般,属下一直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凡是有这种脉象的人都活不过三天,可是王妃已平安渡过了半年,甚至没有一点无恙,属下不敢把这件事告诉王爷,怕王爷说属下误诊,确实当初属下也以为是自己年老有误,可是一次次诊脉都是如此,老夫实在搞不懂,也不明白王妃为何是将死之人的脉象,也不知道不能怀孕是不是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此时上官冥没听清楚华大夫后面说的话,满脑子就是那句将死之人的脉象。
他的王妃怎么会是将死之人,没理会跪在地上的华大夫,上官冥昏昏沉沉回了住所,看着异常高兴的文心正和文怀福讨论文书的亲事,这样活波健康的人怎么会是将死之人。
可是华大夫不会说谎。半年前,半年前不是他和文心同房之后吗。
那天过后上官冥坚决不准文心插手文书的婚事,去哪里他都像影子一样跟着,紧张得让文心觉得奇怪。
“你到底怎么了,都不用做事吗,老是跟着我做什么啊。”文心看着上官冥实在觉得无语,这家伙除了她上茅厕进不跟她一起进去。其余时间都跟在她身边。好像她是重大嫌疑犯一样。
“我没什么事做,你现在要好好休息,不能太累了。刚走了那么久也该歇歇了,我们去前面歇歇。”
上官冥说完扶着文心往亭子里去,被扶着的文心嘴角不自然的抽了抽,又来了。她有那么弱吗,这才走了几步。十分钟都没有吧。
“你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我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我身体好着呢,你像护着宝玉一样护着我做什么。看书不准我看,说费神,走路不许我走太久。说累身子,武功也不许我练。说怕什么意外,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怎么变得那么不正常。”
这几天文心几乎每天都要这样数落上官冥几次,可是他听完还是自已做自己的,照样不许她那样不许她这样。
“别气,伤身体,要是不满意我就自己揍自己,让你出出气。”说完就要抬手揍向自己。
文心赶紧拦住他,紧紧握住他的手,问他。“你到底怎么了,还是我怎么了,你给我说实话,你这样我真的很害怕。”
说完文心惊慌的发现上官冥流泪了,像珍珠一样的泪珠一滴滴掉落在她的手背上,灼热的温度烫伤了她的心。
这次文心先一步把上官冥抱在怀里,心被上官冥的泪水弄乱了,哽咽道:“你告诉我实话,是不是我有什么不好,那天华大夫请完脉之后你就变了,是不是我得了什么病,你告诉我啊。”
半年前她就注意华大夫看她的神色很不对,一见她就使劲摇头,眉头拧得紧紧的,问他什么他也不答,曾经她还担心是不是她得了不治之症,但身体没有一丝不好,她也就放下了,认为是华大夫本人的问题。
上官冥回抱着文心,嘶哑着声音。“华大夫说你半年前脉象变了。”
闻言文心疑惑的抬头,问他。“变了,什么变了,半年前脉象变了有什么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