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二草包的人。”莲生勾起嘴角微微一笑。
“嗯,我们从后门走,你先找一个地方避一避。”
“狐狸,你说皇宫怎么样。”莲生若有所思道。
有狐顿了片刻,随后才笑道:“是个好地方,不过你得先……”他在莲生耳边低语了几句。
“沒用的奴才,那么一个大活人你们都找不到。”韦二公子一脚踹开前來禀报结果的人,再抬头对上白泽时,脸上瞬间堆满了笑意:“不过,今天也不是完全沒有收获,我给我爹捕了一条大鱼,來人,将白七公子请回相府,咱栖桃苑的红牌男妓,韦二我可不能亏待了他。”
白泽伸手不着痕迹地推回莫离已经握紧的拳头,轻轻笑着,倦懒如水墨画写意一般。
韦二公子发觉被屡次三番羞辱的白泽根本沒有反应,所以他也失了耐心,扬了扬手呵斥左右道:“好不快动手,。”
“慢着。”一声高喝,另一拨人马赶了來,已经刀剑出鞘,紧紧围了过來,一个年轻的将领,身后跟了一行装备精良、杀气腾腾的士兵。
年轻的将领靠近白泽时狠狠地瞪了莫离一眼,而后压低声音对白泽说:“你小子也不早说一声,幸亏浅浅及时來送口信。”
白泽轻笑,回头看着年轻的将领,目光中全是赞许之色,三年前那支赢弱疲敝的驻军,竟被他训练成了如此精良的军队。
“洛……洛将军,您这是……”韦二公子还沒來得及消化眼前的景象,不禁摸了摸额头上的汗:“下官今天要把这个叛逆……”
洛将军皱皱眉,打断韦二公子的话:“本将军听说这栖桃苑出了人命案,所以过來看看,既然來了就不能放手不管,所以,在场的人一个都不能走,等本将军查明真相时才能离开。”
形势瞬息万变,眼看着白泽这块到了碗里的肥肉就要被抢走,韦二公子咬牙翻开了衣袖拿出一块金牌:“今天我就要把人带走。”
韦二公子沒想到的是对面那些人看到皇帝赐的金牌,依然丝毫不动,既不下跪,又不放人,而白泽的嘴角噙着捉摸不定的笑意,看着韦二公子额头直冒冷汗。
在场的多少人都清楚,洛将军在边关统领军队的铁腕,虽然称臣,然而区区一块牌子,却万万抵不上他的十万神武军。
“洛将军你要抗旨不尊,。”韦二公子举起手中的牌子,生怕对面的人看不到。
洛将军抬头看着已经双腿哆嗦成一团的韦二公子,忽地大笑起:“韦二,你还像以前一样,是个蠢材,你以为就那么一个牌子就能从本将手下抢走人吗?”
看着落荒而逃的韦二公子,洛将军拍了拍白泽的肩,笑道:“上次军饷的事还沒谢你呢?就当这回还你的吧,咱今后还是像以前一样,各为其主,道不同不相为谋。”
洛将军冷然大笑,声如金玉,眉间尽是复杂的情绪,临走时还不忘回头瞪莫离一眼。
发觉栖桃苑的士兵顷刻间都消失了,莲生和有狐才从草丛里出來。
莲生拍了拍身上的泥土,转身就见有狐皱着眉盯着她怀里的木匣子目光一瞬不瞬:“怎么有什么不对吗?”
“这匣子里面是一副腐烂的鱼骨。”有狐很笃定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