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赌一千块!”
“我赌全部身家!”
四个秘书中,除了猜是诗若雨的那个秘书没再吭声,其他三人迫不及待地用赌注表示自己的没法接受。
呵呵,她们要是知道,在她们看来一身淘宝货从头土到脚的土包子,是曾经火爆全城的美丽脱俗、获得亲善小姐头衔的港城明珠小姐候选人,又会怎样的跌破眼镜呢!还敢这么看不起人吗!
当然,这是后话。
至于进入总裁办公司的诗若雨,本能地朝那张办公桌看,但还来不及看清楚,只见眼前黑影一闪,伴随着一股强风袭来,她被推按到墙壁上,狂热的吻铺天盖地地袭来,直到她几乎喘不过气才停止,映入她的眼帘,不是那人是谁!
其实,刚才在他吻住她时,她就知道是他,那熟悉的举动,熟悉的味道,仅仅只是历经几次,她却已经很深刻地记住他的味道和动作。
满面潮红,她羞恼地瞪着他,那人却若无其事似的,牵住她的手,走到休息区的沙发上,那儿,摆放着两个包装精美好看的便当,有饭,有菜,有汤,还有甜品和水果。
上次,是雪糕,这次,是便当,他还真将她当吃货了?而且,是强迫她当吃货,又是那种霸道的语气,打开便当就塞到她手中,他自己也端起另一份吃了起来。
诗若雨捧着便当,并没有立刻享用,而是呆呆地看着他,一会,他抬头,好看的剑眉一蹙,似乎在问她干什么。
“你吃饭的样子很赏心悦目,就像古代训练有素、优雅高贵的王子。”诗若雨迎着他,无意识地说出心中的感受。
只见男人先是一愣,随即,唇角微扬,勾出一抹魅惑众生的轻笑,而后,继续吃饭。
诗若雨嘟嘟小嘴,耸耸肩,感觉自己的五脏庙已在急迫地抗议,便也不多说,开始享用。
美味的午餐外加甜品、水果,用了近半个小时,诗若雨主动收拾,刚弄好,御宸希给她递来一盒东西。
巧克力?
“咦,怎么也是这款巧克力?”看着上面熟悉的包装和标签,诗若雨发出一声惊讶。
某人听罢,习惯性地蹙眉,“什么叫也是?难道有人已经送过给你?”
这款巧克力,是世界高级品牌中的品牌,价格几乎能比得上一部手机,关键是,并非有钱就能买到,故他不认为她自己能买到。
果然,她的答案证实了他的猜测,同时,也引起他的极度不悦。
又是南宫泽那臭小子!
“你和他似乎很好?什么关系?”
他眯起眼,鹰眸透着危险的气息,似乎她只要敢说出令他不满意的答案,他便立刻将她狠劲查办了。
然而,当诗若雨如他所愿地说自己与南宫泽只是艺员和助理关系时,他又不信。
“总之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他上次送我巧克力,只是因为粉丝送他,他不爱吃,借花敬佛转送给我,不像你,专门买给我。至于他把我调来当助理,是因为他觉得我很像他的妹妹。”
妹妹?
某人立即被这样一种带着特殊寓意的称呼发出冷嗤,高大的身躯向她笼罩过来,俊颜与她咫尺之远,意味深长地道,“难道你不知道,一个男人把一个女孩当妹妹看,其实是想把她弄上床?”
呃——
诗若雨本就被他灼热的鼻息喷洒得浑身酥麻和颤栗,听罢整个脸庞更是红成一片,羞涩地嗔道,“才不是!”
“你怎么知道,男人的心理凭你一个小丫头能看懂?”庞大如狼的身躯越发朝她趋近,御宸希口吻也愈加霸道起来,“以后不准和他走得那么近,更不准跟他学棒球,不准单独与他出去。”
敢情,他是吃醋?
其实那天他并非真的视若无睹,而是都看在眼中,还因此吃醋,后来惩罚她喝酒喝得几乎吐血,也是因为心情不爽,醋意狂飞?
诗若雨心里既激动开心,又忍不住懊恼羞怒,瞄着他因为解开几颗纽扣而裸露在外的小麦色的健硕胸肌,她冷不防地持起身体,使性子地往上面咬了一口,不料结果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男人本就全身欲火沸腾,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此刻这么一刺激,正好爆发出来,程度比那天在天台的更加激烈。
“不要,不能再继续了,我说过的,太快了,请给我时间,还不行……”诗若雨几乎喘不成声,既想抗拒他一步步的勾心掠夺,又舍不得抽离这份美妙的享受,娇躯颤得不像话,光滑细腻的肌肤也因此泛起一层蜜一般的绯色,更加妙曼诱人,刺激着人的感官世界。
所以,御宸希非但不停止,还越发的狠。
身体越来越热,似乎要爆炸开来,这些陌生的情潮让诗若雨不知所措,惊慌害怕,又恋恋不舍。
天雷地火地动山摇,眼见就要进入一场刺激疯狂的,情欲弥漫的办公室里,突然出其不意地响起一声不协调的惊叫。
敏锐力极强的御宸希迅速拉好身下的小女人的衣物,回头,瞪着那人,凌厉的眼神对其警告,“滚出去!”
来人,除了钱子易还有谁!
今年一定是他的倒霉年,竟三番四次撞破老大的好事,看着某人熊熊欲火得不到纾解,恨不得烧死他,钱子易有股欲逃离的冲动,然而,一想到那十万火急的突发事件,还是硬着头皮,轻咳一下嗓子以调整心情,摸摸鼻子道,“有大事,十万火急。”
彼此拍档这么多年,两人默契十足,御宸希听后,便也不耽搁,将身下的人拉起来,吩咐她去休息室等,说完,又忽然拉起她,亲自带她过去,关好门,然后,走向办公桌后。
钱子易跟过去,先是忍不住调侃,“看来你最近真的饿坏了。”
“不是十万火急吗,快说重点。”御宸希没好气地哼了一声。
钱子易耸耸肩,停止戏弄,说起正事,这一商谈足足维持了半个小时,档案合上之后,钱子易神色有异地瞅着御宸希那张早就恢复自然的俊颜,耐人寻味地道,“作为好兄弟,我还是那句话,逢场作戏可以,约炮打枪也可以,但千万切忌动真情,你输不起。”
“你管得真宽。”
“对,我管得真宽,我操碎了心还不是因为在乎你,一荣俱荣一败俱败,这背后有多少人跟着你出生入死,只要你走错一步,大家都game—over!还有,站在男人的角度,我不觉得她比夏静更适合更配得上你。”钱子易猛地也拔高嗓音,字正言辞地话毕,对御宸希留下一记饱含深意的瞥视,默然离去。
偌大的空间,瞬间沉寂了下来,正如御宸希的内心。
在休息室里呆了近一个小时的诗若雨,已从先前的情欲世界出来,转进入另一种焦急无措,她脑海反复闪现的是钱子易那种凌厉的眼神,似乎,并不愿意看到她出现在这里,不愿意她和御宸希做那种亲密的事。
钱子易还神色严肃郑重地说事情十万火急,难道是生意上出了什么问题?会不会造成一些严重的后果和影响,御宸希能解决处理妥当吗?快一个小时过去了,他们怎么还没谈完?
她想出去瞧瞧,又怕打扰到他们,便只能在这里干着急和担忧。
不知不觉,时间又过去了二十分钟,她再也按耐不住,终于轻轻地打开那扇门,先是探头出去,往外面瞄了一圈,竖起的耳朵并没听到任何说话声,这才迈出休息室。
只见空旷的办公室里,并无钱子易的身影,只有她心心念念的那人,伫立在视野宽敞的落地窗前,静静地看着外面。
她脚步放轻,蹑手蹑脚地走过去,从背后搂住了他,然后,感觉到他男性的身躯陡然僵了一下,紧接着,她的手被包裹进一双大手中,她被他拉到面前。
“事情都解决了吗?你这么能干,一定没事的对不对?”诗若雨仰望着他,尽量语气轻快地问。
男人忽然举起手,略显冰凉的指尖在她灵动的眉眼间摩挲一番,随即,把她娇小的身子搂入怀中。
诗若雨心头陡然一暖,顺势窝在他宽阔结实的胸膛上,重新张开双臂,圈住他健硕的虎腰,静静地聆听着他稳健而有力的心跳声,内心深处无法克制地生出一种眷恋之情。
“御宸希,我喜欢你!”
她的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忽然轻声低吟出来,然后,马上感觉到自己抱住的男性躯体,倏地僵硬了一下。
“你呢,也是喜欢我的对吧?”
终究,还是没法忍住。
但她又并不抬头,似乎心中早有答案,一个坚定的答案。
御宸希也不吭声,心不在焉地揉着她单薄的小肩头,一下接着一下,时而轻时而重,但她都不抵抗,尽情享受着他独特的亲昵,直到手机响起。
是南宫泽打给她的电话,她这才忆起今天下午有个活动要陪南宫泽出去。
神色尴尬而窘迫,她对电话那边回应一番,挂断电话后,抬头,准备跟眼前的男人说一声,却见他已经主动把她松开,她心里顿时有点失落,但想到工作要紧,便忍住这份不舍,不过,临走前她又是踮起脚跟,在他棱角分明的面颊轻轻一吻,幸福快乐地离去。
至于御宸希,修长的手指来回摩挲着被亲过的地方,眸光深谙光芒四射,如大海中掀起一波波浪涛,高大劲拔的身躯就那样伫立原地,许久都没有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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