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战车部队的驻地,维尔金正在和一般从北方阵地撤下来的北方军士兵们激烈的争论着,准确的说是北方军士兵激动不已,而维尔金则一直心平气和和这些激动的士兵们据理力争。
说来也巧,这个时候正好是士兵吃午饭的时间,营地里除了维尔金和几个留守的士兵外就没有其他人了而这些来除害的步兵们显然就是挑准了时候过来的。
“放屁!”
但是显然维尔金的据理力争没有起到效果
“咔嚓。”
费了半天口舌的士兵觉得有些烦了,索性直接掏出了手枪指向维尔金的脑袋。
“我再说一遍,让开!把你身后的混蛋畜生交给我!”
………………
此时,维尔金身后的木屋里,帝国军第六师团第三联队的第二战车大队投降的九辆战车的63名成员正人挤人的趴在窗边和门口紧张地看着屋外那实力和人数悬殊的两派为自己一行人的结果做着辩论。
“队长,菲尔德队长,您说我们会不会被……被那些家伙枪毙呀?”
看着那些荷枪实弹的士兵杀气腾腾的样子,不少屋内的士兵都露出了胆怯和害怕的神情。
原本他们就是放弃了自己最后的荣誉,成为了帝国军部队绝对不能接受的战场集体投降者中的一员,为了以后那微不足道的回到家乡的可能而放弃了无谓的抵抗带着战车一起投降的。可是现在……
“那些第六师团的畜生枪毙了都是便宜的!”
可是现在却连这最后一点的希望也要被剥夺了。
“队长!我们现在逃吧!我们有63人,对方来了十六个,现在逃跑也许可以……”
“胡闹!逃走了你又能怎么样?!能跑得过加利亚人的封锁线吗?!能逃回第六师团吗?!就是逃回去了你又能说什么?!怎么解释消失的这几天?!我们投降过了,集体投降过了仅仅这一条就足够我们被拉上刑场枪毙的啦!”
菲尔德少尉作为这支队伍里仅存的军官毫不留情地训斥着手下人这种不切实际地想法。
“这里是加利亚,不是帝国,我们只要出气了就是敌人,不要指望在这里能或者逃回家,就算是真的活着逃回去了,你以为就有好日子等着你们吗?!”
没错,此时的他们其实已经没有什么选择权了,回去是死,留下或许还有生路,逃走几乎没可能活着,而留在这里至少还没有人动自己。
“而且,那个指挥官似乎还是很守信誉的。”
说着,菲尔德看向面对着枪口依然眉毛不动眼皮不眨的维尔金不禁佩服起对方的勇气。
“但是这种时刻都不为所动……真不知道是勇敢还是大条……”
…………
“最后一次!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但是最后,人多势众的大兵们还是不肯退让
“最后一次!我说最后一次!给我让开!我不想让我的自己打进自己人的脑袋!”
为首的脸上有一道明显伤疤的大块头有些不耐烦了,索性将枪口直接顶到了维尔金的脑袋上。
“给我让开!”
“你说让谁让开呀?布鲁特中士?”
这时,从营地门口方向传来了中性富有磁性的冷淡的嗓音。
“是谁?!没看到老子正……”
原本还龇牙咧嘴要爆粗口的布鲁特刚一回头就立马哑了。
白色的头发,冰冷的红色瞳孔,对于男性而言有些娇小的身影闲庭信步地朝他走来。
腰间别着那只砍碎无数发子弹与敌人血肉的代表着主人蛮横战力的佩刀。
一副‘你很烦人’的眼神看向布鲁特
“我问你你要谁让开呀?布鲁特中士?”
冷淡的让人感受不到感情色彩的声音,传进布鲁特耳中却让他感到有些打心底发憷。
黎明时的反突击他和身后这些家伙们都有参加。对于这位司令的司令和恐怖他可是亲眼看到了。
“回答我的问题中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