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迁这些天都被沈家的人看守,不能出时家,也不能在时宅内走动,唯一能去的地方就是自己的房间和客厅。
他心中早就已经有了不满,但是现在还不是发泄出来的时候。
小不忍则乱大谋。
时白浅见时迁一脸的幸灾乐祸,心里更加的不悦,用力的抿抿着唇,满脸怒气的看着时迁:“你有什么好得意的,你看看你现在的模样,在时家连条狗都不如了!”
“我的事情就不劳烦你管了。”时迁淡淡的打断时白浅的话,冷笑意一声后便朝厨房走去。
时白浅看着时迁的背影,忽然想到了什么,淡淡的开口:“等一下。”
时迁脚上的步子一顿,扭头疑惑的看着他:“怎么,还想说些什么话阿狸羞辱我?”
这段时间他在时家的地位却是是连一条狗都不如,不过,这样的情况只是暂时的。
难道他时迁还会一直都被他们压在身下?
他相信自己总有返身的那一天。
“我放在书房保险箱里的那只录音笔,是你拿走的吧。”时白浅缓缓的走到时迁的面前,看着他的脸,脸上的表情有些阴冷。
时迁愣了愣,很快反应过来,似笑非笑的看着时白浅:“你觉得是我?”
“不然我想不到其他的人了。”时白浅一双幽深的眸子紧紧的盯着时迁,妄想从他的眼睛中看出些什么,然而一无所获。
他黑色的眸子里并没有任何的感情。
“你想不到其他的人,所以最好把嫌疑放到我的头上,虽然对于这样的事情有些无所谓,但是我还是要告诉你……”
时迁顿了顿,看了一眼站在面前的男人,移开脚步朝前走,边走边说道:“你猜错了。”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时白浅眉头一皱,眸子里瞬间多出几抹凌厉。
时白浅的助理站在一侧,同情的看了时迁一眼,抿着唇不敢出声。
“你信不信我,我无所谓啊。”时迁摇摇头,给自己倒了杯水,仰头将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眨了眨眼睛,看着时白浅,“刚才我也不是在跟你解释什么,我只是顺道告诉你一声而已。”
说完放下手中的杯子,又重新上了口,时白浅气的不行,用力的将杯子摔到地上:“不就是看我没有证据,所以才会这么自信!等我拿到了证据,我看你怎么狡辩!”
到时候他倒要看看,他到底会怎么办。
时白浅没好气的冲楼上了看了一眼,拿起放在衣架上的外要就往外走。
助理连忙跟在他的身边,小心翼翼的问道:“我们现在要去哪里?”
“除了回公司,你还想要去哪里?”时白浅冷冷的对助理说了一句,后者低着头,没有支声。
时迁看了一眼守在门口的两个大汉,慢慢的往房间里走。
在时家被来看的太严了,他连出现都很困难。
现在时家的主权都掌握在时白浅的手中,他手上根本就没有了什么主权,要想夺回来,必须要在和沈月苍合作,才能够重新在时家站稳脚跟。
沈月苍在公司待到晚上才会沈宅,车子刚停在院子里,就听见了院子里传来的欢笑声。
沈月苍微微抿唇,下了车,快速的朝大厅走去。
宗夏听见声音,眼睛下意识的看向门口:“月苍回来了。”
“这耳朵可真好,人都没有进来,就知道他回来了。”沈佳音朝宗夏眨了眨眼睛,故意开宗夏的玩笑。
宗夏脸皮本来就薄,本沈佳音这么一逗弄,脸瞬间就红了,微微低着头没有说话。
沈佳音看着宗夏害羞的样子,哈哈笑出了声。
“在说什么呢,怎么笑的这么开心?”沈月苍刚进客厅,一眼就看见三个女人围坐在一起,每个人的脸上都晕着几抹笑意,心情似乎真的很好。
“在聊你老婆啊。”沈佳音看着宗夏故意打趣,“没有想到她的脸皮这么薄,我随便说几句话就脸红了。”
沈月苍听见沈佳音的话,眼角一扫,看了一眼坐在沙发边上的女人,眼里瞬间染上一抹笑意,在宗夏的身边坐下:“她一向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