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浔姐,你怎么看?那个江源啤酒厂。”晓哲问。
可可搅拌着面前的热可可,一股淡淡的香味在鼻尖飘散开来。
晓哲看可可不出声,便自言自语起来“从胃内容里看,孩子去世之前食物还是很充足,没有任何营养不良的现象,胃内的东西大多是白粥、米糊之类的,这些比较容易混杂农药,但是加入这么个塑料纸,就算它很,也显得很奇怪啊,把塑料纸混在白粥里……”
“明这个凶手是一个人……”杨竟成一脸严肃地,“也不对,应该是是……”
“他亲手照顾孩子。”可可接下他的话。
“啊对!就这个意思!如果是有不知道情况的人也一起在照顾这个孩子,就算没发现农药混在吃的里,也肯定会察觉粥里混有塑料纸这种不正常的事儿。”杨竟成一认真起来,忍不住声音都抬高了些,完又发觉自己好像太激动了,不好意思地缩了缩。
江源啤酒厂……
“浔姐?”晓哲试探性地叫了一声。
“恩……我在想江源啤酒厂,这几个字……不是巧合,是故意。”
“怎么会有这种故意?”
“你记得塑料纸四边都是被裁剪下来,而裁剪的大又恰恰包含江源啤酒厂这五个字,这就是故意的证明。你看我们发现尸体到现在,很多事情都很不寻常,谋杀一个连话都未必会的孩子,还为什么要给孩子穿上寿衣?为什么要放在国道的那个无人的地方,还有,为什么要在食物中混进这张塑料纸。这些事情……对我们来也许都没有意义,但是对凶手来有,对被害人来,也有。”
“被害人!?那个孩子?”苏晓哲像是被触动了神经一般,“那么的孩子,有什么深仇大恨非要撒气在他身上!”
可可愣了一下,继而微微一笑,“别激动,我的受害人不只是死者,你的没错,有什么深仇大恨也不会是对这么的孩子,但是这么的孩子离开了,家里大人受到的创伤,会是一辈子的印记。”
晓哲张嘴又不知该些什么,咬咬牙开始扒饭,恶狠狠地。
可可也有一口没一口地吃饭,杨竟成带着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他们,“你们……就不觉得心里难受?”
苏晓哲抬眼看了看他,“难受!难受的要命!但是不吃饭就没有力气,没有力气就不能继续工作,我们不工作,连这孩子是谁都没法知道!”
杨竟成眼神继而一转,“你不我还差忘了,都在这是谋杀,是为了发泄仇恨,但是我们连这孩子是谁都不知道,这仇恨要怎么……”
勺子轻落在桌面上,发出框框的声音,两人向发出声音的可可看去。
“这孩子是谁,不是已经表达在他的肚子里了么?”
当三人都沉默之际,晓哲突然指了指可可身后,等她转过身去,却只见食堂中人来人往。
“怎么了?”
“啊……不,刚才周队长站在那里,我以为他找你呢,你还没回头他突然就转身走了。”苏晓哲挠着脑袋。
可可转头看向窗外,一阵沉默。
午间阳光明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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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时分,可可和晓哲坐在办公室里写报告,淡淡的可可香味依旧飘扬在办公室里。
“浔姐,胃液和血液的检验报告邮件过来了……这个,胃液里含有剧毒类对硫磷农药成分,浓度为成人致死量的一五倍,血液中的成分偏低,肠道中极少。可判断为自消化系统进入人体,导致急性有机磷农药成分中毒,并在食物进入肠道之前就停止了血液流动。”
可可从打印机里取出报告纸,对着一项项血液指标仔细查看起来,身后笔记本旁的晓哲突然叫道,“浔姐,徐婉莉有……信息给你。”
“信息?”
“额……是邮件。上头,周队长要婉莉转告你,塘村的案子请做好准备,明天必须结案。这个……塘村的案子不是没有尸体吗?那我们准备什么啊?”晓哲莫名地挠挠头。
可可深叹一口气,盯着办公桌上压在一堆书最下方的文件夹愣了会……“告诉他,明白了。”
哦……晓哲一边回复邮件一边疑惑,周队长的消息干嘛要徐婉莉再通过我来传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