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她是女人?”局长弹着烟灰,看向大缯,“有证据?除了隔壁公司的八卦证词以外。@@@ ..”
直觉。大缯面不改色地。
局长很想揍他,忍了,转头去看坐在远处沙发上的浔可然,你呢?
浔可然手里拿着一沓沓现场的资料照片,思绪都回到了那个满是照片的墙前,好像一大块乌黑的阴云给她带来的压抑感。试想着凶手一个人一遍遍将照片钉上墙,一张、一张、除了阴冷的疼,还会有什么情绪。
“喂,浔!”
啊?局长的叫声让她回过神。叫我?
局长不出声地盯着她看了会,才灭了烟,“你也觉得电话里那个,是个女人吗?”
“我不知道,”可可话显得很慎重,“我觉得很矛盾,如果你凶手是个女人,很难想象她有这么强的执行力和自控力,女人一般都感情用事更多,而且……实话,死在健身房的郭玉峰的生殖器被割下,刀口并没有来回拉锯的痕迹,这人是一刀到底割下的,女人的话、除非愤怒至极……”
“但又不是没有,”大缯打断她的话,“去年前年都发生过女人将熟睡中男的那玩意儿割下来的刑事案子。”
“是,但这几起案子中女人没有事先和人搏斗过、再将人困在柱子上,你知道这有多耗体力?在这种情况下,还要拥有清晰的理智给所有电视机接到一个信号源上,放好光盘,给郭玉峰下毒。”
大缯察觉可可惯性般皱起眉,看了眼自己指尖的烟,站起身打开办公室的窗户,“我觉得这人本身就不是普通人,不论男的女的,你知道的吧,电话里一直重复的对我们警察的愤怒,很可能是时候有被虐待过,然后报案没有受到重视。”
“受到重视多半也没用,”可可合上眼前的资料夹,“如果是亲父母,只要不出人命,多半都会被还给父母继续抚养。”
局长在柔软的沙发椅上直起身子,“不管怎样,现在凶手已经开始露出面目来了,大缯,除了你刚才的排查时候有过被虐记录的成年人以外,更要注意从受害人的角度去查,这家伙不可能没有挑选过受害人,一定……”
局长的话还没完,传来两声咚咚敲门。
“进来。”
应声开门的居然是依旧扑克脸的薛阳,“局长、周队,王爱国找到了郭玉峰为什么被杀的原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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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前天王爱国飞速入侵了嫩芽论坛那个环绕多国那狡猾的服务器之后,大缯以垫付现金的方式、以光一般的速度给他申报了最高端的电脑,于是局长第一次领略到了“论万数”的电脑都张什么样。
嗯、屏幕挺大的,还三块屏幕,连主板长什么样都分不清的局长心里默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