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送信的,马要打仗了,明个还是送秦娘子走,免得围了城不好办。”有琴莫言笑嘻嘻地,一脸地坏笑,她的小性子是改了不少,但醋意绵绵仍有调侃的心思。
“那有劳妹子了。”王秀听出有琴莫言弄弄醋味,索性把球踢过去。
“我可没那么大本事,既然人家来了,哥哥也得尽地主之谊。”有琴莫言撇撇小嘴道。
“这个.。那啥,我那啥。”王秀挠了挠头,不知怎样回答,能怎样回答?留下,这不是打自己嘴巴是什么,请走,你也得人家同意才行。
“听说秦娘子是东京的头牌行首,清流的翘楚,当初哥哥在东京好生快活。”
女人啊!王秀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心里那个累,连骂宋江是属乌龟的,你要打赶紧来,磨磨蹭蹭的干嘛啊!让自己左右为难,女人刀子还难受。
忽然,有琴莫言扑倒在王秀怀,掀开王秀的衣衫,一张樱桃小嘴贴在他的胸膛,满口的玉牙要在皮肉。
一点也没有留劲,王秀强忍着疼痛不敢挣扎,难为着脸看着有琴莫言。
有琴莫言抬起螓首,留下两排新鲜的血痕牙印,一双美眸轻易绵绵地看着王秀,幽怨地道“算你有点良心,这次放了你,一切顺其自然。”
王秀把有琴莫言拦在怀,苦笑道“我哪有那些心思!真是冤枉的窦娥还冤。”
“能在此时来,足以鉴证秦娘子心意,咦,窦娥是哪个?”
王秀轻轻摇头,心如乱麻,美人心意最难消受,他有有琴莫言,有细君两位美人,还要得陇望蜀,太贪心了!或许,做个守望的红颜知己也不错。
不论秦献容来到,也不说王秀的艰难取舍,宋江解决了他的烦恼,在秦献容来的第三天,梁山泊的大军开拔了。
让王秀惊讶的是,宋江的大军足足有三万余人,不是曾孝藴所提供的万余盗匪。这是什么概念?区区利国监在三万余人的狂轰滥炸下,能坚持几天?
“妈的,曾孝藴这匹老紫马,把咱们害苦了。”官谦看完军情官塘,当即破口大骂。早知道宋江有数万大军,他绝不会同意坚守一座小城,早把利国监腾空,大家一起撤入彭城坚守。
王秀也眼皮子直跳,一个劲地骂娘,曾孝藴和沂州、青州知州都是干鸟的,打了那么久连对方实力也不知道。
他把索超找来,当面质问道“看来头领对我有所保留。”
“保留。”索超笑眯眯看着王秀,讥笑道“大人认为有这个必要?”当着官谦和邱福二人的面,王秀冷冷地盯着索超,阴森森地道“头领觉得我待你如何?”“嗯,不曾劝降,好酒好肉款待,我有宾至如归的念头。”索超实话实说,王秀并没有套取军情,也没有为难他,能感觉到王秀目光锐利的杀气。
<center>
</cen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