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在第二天。

为了以防万一，顾卿卿特意又去了老K那里，请他帮忙在艾青他们行动的时候，监视跟进。

老K很快答应了。

而顾卿卿和Cathy，则在那天，又向法院提出了新的材料，证明杨曼凌有杀人动机。

“你竟然还不死心？”

开庭前，顾卿卿在法院门口，碰到了顾语珊。顾语珊见了她，便讥讽道。

“等凶手被绳之以法的时候，我就死心了。”

顾卿卿站在台阶上，毫不畏惧地忘了过去。

“你——”顾语珊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顾卿卿相信，如果这里不是法院门口，恐怕对方会像以前那样，冲上来扇她耳光。不过，她已经不是以前那个顾卿卿，不会傻到站在原地不动，任由她欺负。

“善恶到头终有报。”顾卿卿望着有些气急败坏的她，忍不住勾了勾唇角，“我相信，总有一天，做了坏事的人，会得到恶报。”

“顾卿卿，你还真是天真！”顾语珊忍不住讽刺回去，“竟然相信天理！如果，这世间真有天理的话，那就不会有那么多的贪’官！更不会有……”

“更不会有你的今天！”顾卿卿飞快地接下她的话，“今天的你，就不会如此耀武扬威地站在我的面前，有机会讽刺我。你想说的，是不是就是这样？如果有天理，想你这样的人，恐怕不会有这样优渥的生活？”

“你，你——”

最终，顾语珊被气地不行。

或许，这一刻她突然明白，眼前这个人已经不再是以往那个，任由她们母女揉捏的软柿子。现在的顾卿卿成长了，身上也开始带着菱角，说话也开始带着刺……

“光是逞口舌之能有什么用？”顾语珊不屑地哼了哼，“只有成功的人，才有资格笑到最后。”

顾语珊说完，轻蔑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转身走进了法院。

“Cathy，她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顾卿卿问。

Cathy回道：“最近，顾语珊在顾氏的动作很大……恐怕，案子再继续拖下去，顾氏就要被她们搬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