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青辰想着赵诚的奇怪之处,然后又想到王友良也反常地没有开铺子,猛然间一个想法冒了出来,不会是东窗事发了吧?
也不怪王青辰这样想,毕竟这两件事情一联系,王青辰就想到这儿了。不知道这事儿会不会往最坏的地方发展下去,要知道,往坏了发展的话,王家和黄氏都得弄得声名狼藉。这还不算,到时候,要是有心人一鼓动,黄氏被浸猪笼都是可以的,甚至赵诚也得跟着遭殃的。
想到这里,王青辰有些坐不住了,也不顾夫子是不是在授课了,直接过去跟夫子说了家里有急事,然后就收拾收拾东西离开了。
由于平日里王青辰给夫子的印象还是不错的,所以夫子也没有怀疑什么,只当是王青辰家真的发生了什么,于是也没多想就放行了。
离开学堂的王青辰倒是没有先回去,而是去了王青同的铺子那儿,他准备先从王青同那儿打探一些消息。
王青同倒是没有想到王青辰会在这个时候过来找他,于是疑惑道:“我说,你现在不是应该在学堂吗?怎么有空来我这儿,你不会是逃学了吧?不对啊,这应该不是你会干出来的事儿啊!”
王青辰听后直接翻了个白眼,“你别乱猜了,我是跟夫子请了假的。我今天找你,是想要问你一件事的。大伯的吃食铺子怎么这几天都关门啊?你不知道学堂里有多少人来我这儿打探,我都要烦死了,所以来你这边问一下。”
王青同听后没有立即回答,而是仿佛第一天认识王青辰一样上下打量着他,“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呢?你的意思是,你特地跟夫子请了假就为了过来问我,为什么我爹的吃食铺子关门?”
王青辰听后又想要翻白眼了,“这不是重点好不好?”
王青同听后赶紧道:“其实这事儿你问我,我也是不知道的。我爹也不知道犯了什么错,被爷、奶他们关起来思过了。大哥、二哥他们也还奇怪呢,按理说,我爹自从在镇上开了吃食铺子后,爷、奶他们哪一次提到我爹不是与有荣焉啊,也不知道这次是怎么了,爷、奶他们罚的这样狠!”
王青辰听后,又追问道:“爷、奶他们这样惩罚大伯,那大伯娘没有说情?”
“你说起这事,我也有些奇怪呢,这次我娘倒是没为我爹说什么话,而且好像也没有多担心的样子。”王青同也是很奇怪道。
王青辰这下心里倒是可以确定王友良和黄氏的事情被发现了,而且看王青同他们不知情的样子,发现的应该是王家自己人,甚至对自家人也是隐瞒了消息。
王青辰问明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之后,又跟王青同说了几句,然后就离开了王青同的铺子。
王青辰想着,老宅那边没有把这事儿声张出来,甚至还隐瞒了这事儿,如此看来,也是不会将这事儿闹大的,这样的话,黄氏和赵诚那边应该也是没什么事的。可是老宅那边会就这样放过黄氏吗?毕竟,就算是关了王友良一段日子,等他出来后,还是可以去找黄氏的,总谁也拦不了不是?
想到这儿,王青辰突然想到赵诚要提前去县城的事情,赵诚这么急着要去县城会不会和这事儿有关啊?老宅那边把王友良关起来,这边赵诚过几天要去县城,这样一联系,王青辰突然停住了脚步,黄氏不会是要离开青山镇吧?这样也就能解释,为什么老宅没有对黄氏有大动作的原因了。毕竟,只要黄氏离开青山镇,以后不跟王友良来往,那老爷子和老太太他们的目的就能达到了,也就没有必要再针对黄氏有什么动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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