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脑子嗡的一声。心说难道这东西是那时棺材里的粽子?
我忙摇头。努力喘了几口气。让自己平静了下来。
这也是不可能的。哪有碰到棺材就出粽子的道理。要真这样。殡仪馆里的人都的去茅山考个本科回来才行。
这时候。我脑子里就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该不是这人就是寄录像带给我的人?在这里等我?
从刚才看到的笔记本来看。安排寄录像带的人就是文锦。但是。事实上也不能确定寄录像带的就是她本人。有可能是她安排的其他人。
想着我就感觉到很有可能。这种的下室里不可能会有普通人知道。能进来的肯定是知情人。可能是一直在附近等我的寄信人。看我爬进来就跟我进来了。这样想着我稍微平静了一点。我鼓起勇气。心说要是活人就不怕了。于是皱起眉头。把打火机往前伸过去。看看到底是谁。
小心翼翼的往前探了两三步。写字台对面的情形我又可以隐约看见了。可我一看。又吓了一跳。坐在那里的“人”。不见了。
我眯起眼睛。仔细去看。确实不见了。座位上没人。我心里疑惑起来。心说难道刚才自己看错了?错觉?
不可能。那冷汗出的。绝对不可能看错。我顿时就紧张起来。忙举高打火机。朝四周照去。
可就在举起的时候。动作太大。打火机突的亮了一下。然后就熄灭了。
四周立即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这里一点光线也没有。是属于绝对的黑暗。顿时我心就揪了起来。也不顾烫的要命的打火机头。忙甩了几下就再去打火。
然而打了摇。摇了继续打。这东西就是不争气。怎么摇也打不起来。只看到火星四溅。在绝对黑暗的的下室分外的耀眼。我意识到可能没气了。
我心说要命了。看了看四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极度不祥的预感涌了上来。我将笔记放入口袋。正准备往后退几步去摸进来的门口。突然就听到头顶上“咕叽”了一声。好像有一个女人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