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五听了,心里一阵叫苦,我这是乱表现个什么劲儿啊!但是县太爷的话却不能不听,只好磨蹭了上去。对武植陪笑道:“大官人,对不住了。”说着拿出锁链,又为难的看看武植。
武植嘿嘿一笑,道:“给我自己来吧。”说着把手伸出来,王五有点尴尬的把锁链一端递了过去,武植接过猛力一拉,王五的锁链脱手被他拉去。也不管王五惊讶的表情,把锁链一挥,在空中划了个优美的曲线,刚好套在张知县的脖子上,武植心里一个劲儿得意,挺象专业人士的吗。
四周一片哗然,胡夫人瞪大眼睛看着武植,心说这小子是不是疯了?他在做什么?张知县也一阵迷糊,看看脖子上黑亮的镔铁锁链,看看对自己微笑的武植,思维一阵混乱中。
好半天,众衙役先反应过来,这可不是讲不讲面子的时候了,武植的行为可犯了蔑视官府,冒犯官员,抢劫公械等一系列罪名。众差官发声喊就想围上来,武植的身边噌噌的冒出一圈手持明晃晃钢刀的黑衣人,恰好把武植和张知县围在当中。
武植哈哈一笑,用力一拉锁链,向院中走去,张知县差点被他拉倒,踉踉跄跄就被他拉了进去。黑衣人在门口围成一圈,虎视眈眈的看着围观的人群。
胡夫人第一个念头就是这小子想造反,看没人注意自己,偷偷溜出人群,心说别被他拿来开刀祭旗,还是赶紧回家和相公商量一下。围观的人群也慢慢散去,都怕把自己牵连进去。众差官却走不得,只好在那里虚张声势,也有人赶紧回去搬兵。
武植把张知县拉入院中,对跟进来的胡得海使个眼色,自己就坐到一边看戏。万得海走到张知县面前一笑,张知县被他笑的毛骨悚然,失声道:“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胡得海从怀里掏出一块金色的方牌,递到张知县手里道:“你自己看看吧。”
“禁中侍卫副指挥使……胡?!”张知县象个蚂蚱般跳脚喊了起来,万得海又道:“半个月前的圣谕不知道知县大人接到没有?”张知县喃喃道:“半个月前……”好半天才从对方是禁中侍卫身份的震惊情绪中恢复过来,半个月前的上谕,自己当然记得清清楚楚,自己当知县没几天,就接到上谕,圣上和贵王结拜,昭告天下,贵王千岁好象是叫做武植,也不知道是哪里人。
这是张知县突然想起自己的身份和对方的身份,急忙见礼:“下官见过指挥使大人……”胡得海拦住他,道:“不忙见礼,就是失礼也不是失的这个礼,你还是想想上谕上说的贵王千岁的姓名吧。”
张知县心说怎么又和贵王拉扯上了,我当然知道贵王叫武植啊,疑惑的看向胡得海:“贵王千岁的名讳下官自然知道,指挥使大人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