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傲气七分阴柔?”杨辩蹙了蹙没有,“这个东西我真的就没有听过,这个东西怎么好像听上去不是那么好听呢?大男人的,阴柔做什么啊?
杨辩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对于孟凡超说的这个话感到不理解,好像听上去不大对劲。
“做人做男人要有傲气。但是为人处事又不能不够圆滑。杨兄弟,你做事情太过直了,人们常说,宝剑过于刚硬容易折断,做人也是一样。可是过于圆滑会失去自我。所以说做人要有,三分傲气七分阴柔。”
孟凡超直接的就把这个事情给杨辩说了出来,藏着掖着卖关子的事情他可不想做,眼前的杨辩一直以来就是个热心肠的直肠子,要是做作了,倒会被杨辩误解。眼前的这个事情也是孟凡超琢磨了很长时间才想出来要和杨辩谈论一下。
他知道杨辩现在做事情已经是很低调了,但是,杨辩之前的一些事情做的的确让人感到突兀,也就是人们所说的冲动,就好像是刚步入社会里面的孩子,只有刚,只有热血,没有柔,从来也不明白那些个刚柔并济。
“恩,听上去好像是有那么几分道理。”杨辩微笑不语,回想着从成为人以后的那些个事情,他真的觉得自己就好像孟凡超说的那样,刚正不阿,根本就没有刚柔并济的那种形态。
可是,杨辩还是觉得其中的这个道理虽然很对,但是,套用到自己的身体上真就有点不适合。
人活着,率性而为才是真理。杨辩对于孟凡超的说辞虽然很感兴趣,但是他却不想把这个事情融合进自己的意识。
杨辩觉得自己生活的已经足够低调了,别人惹到自己头上,自己要是在弄那么多刚柔并济,在做出那种阴柔的姿态好像真的就没有什么意思了。
杨辩和孟凡超对坐着,品着顶级的大红袍,两个人交谈的很是愉快……
“邓哲,你现在做什么呢?”杨辩没好气地给邓哲打起了电话,这个该死的家伙,昨天晚上跑出去以后就失踪了,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也不知道给自己打个电话汇报一下,杨辩对于邓哲这种不负责任的做法很是无奈。
“别提了,从早上到现在也没有休息一会儿,一直就忙着公司这边的工作,那些个计划书和很多事情都需要找专家来论证,那么多的手续都需要找各个相关部门来落实,一天也没有消停。”邓哲牢骚一发就是一大堆,对于杨辩打来电话连点好动静都没有,心中不断地腹诽着杨辩,这个该死的家伙,一天除了吃喝玩乐以外好像就没有个正经的事情做。
“哦,你现在在哪里呢?我这边有个朋友从京城来,我想让你过来坐坐,认识些朋友,今后有什么事情你们可以沟通下。”杨辩觉得邓哲应该最适合这个事情了,脸上多出了一丝笑意。“在什么地方啊?我刚到家你就又要把我弄出去。”邓哲一边发着牢骚一边打开了房门。
“嗯,在远大商务会馆19楼,不,是20楼,现在你就过来吧。”杨辩对于邓哲的牢骚压根就不往心里去,甚至是邓哲说了什么他都懒得听,无非就是些牢骚话。
杨辩脸上多出了一丝坏笑,那些个恼人的事情还是让邓哲去做吧,要是自己去做那些个事情,估计用不了多少时间,自己就得疯。
“我刚开门进屋,杨辩啊?我日你所有认识的漂亮女人,你在我家里做了什么啊?天啊!这是我的家了吗?”邓哲在电话里面撕心裂肺地惨嚎起来,他看到家中那种惨不忍睹的状态,哭的心都有了。
邓哲望着凌乱的屋子,就好像是屋子里面被几十只顽皮的猴子掏过一样,到处都是狼藉一片。邓哲差点就气疯了。
邓哲今天觉得自己真的很倒霉,在公司忙了一整天,晚上传宝开车和他去吃饭的时候,居然被饭店的服务员洒了一身的汤汁,衣服裤子全部报销掉了,得拿去干洗,刚回到家中想找身衣服,却发现屋子里面比贼光顾了还惨烈,就好像是动物园里的猴子集体到他家里翻了一遍一样。
愕然间,他居然已经把杨辩已经把电话挂断了,“这个该死的小眼睛。真该死‘
电话回拨过去居然是那个该死的嘟嘟占线声,邓哲郁闷地撕扯起自己的头发,觉得自己要崩溃了。
邓哲在家里翻出了两件没有被糟蹋过的衣服,胡乱地往身上一套,打车以后,告诉司机了地址,就在车里开始生起了闷起。
这个杨辩,真他妈的该死,居然把我的家糟蹋成了那样。虽然那屋子破了点,毕竟算是自己的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