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辩出去取酒以后,先是去那边吩咐了一下大老刘几个人下午做的事情,也是给林虎和肖新宜留了一点说话的时间。
可是,杨辩回到门外以后,听到林虎那泣如鹃啼地悲诉,火腾地就上来了。
杨辩推开门走进了屋子,小眼睛猛地一立立,厉声说道:“林虎,你现在知道委屈了?现在知道被人欺负的没有办法的痛苦了?
你有没有想到过,你在江城做的那些好事?你们欺负的那些人,上告无门,只能是忍耐着痛苦躲在被窝里面哭泣,他们难道有错,他们难道就不是人?
做人,你也配谈做人,要不是你是新宜的干哥哥,我还能管你的死活?我这样费心地教育你,难道你就这样地在背后讲到我?
林虎,你能不能长点心?杨辩把手中的飞天茅台往桌上一摔,小眼睛里闪烁出了一丝寒芒,
“想要回去,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只是到时候死活就不归我管了。”
杨辩说后面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开始加重,“不过你还是想好,以你如今无所事事的样子,这样回去,只会给你父亲丢人,难道你真的只是想当一个无忧无虑,没事带着狗腿子出门调戏良家妇女的恶少?”
杨辩脸色越来越差,肖新宜的脸色也开始有了一丝厌烦。她逐渐地接受了杨辩说的事情,杨辩说的这些事情好像都是正确的,做的事情好像也都是为林虎着想。
林虎没有注意到,无论是杨辩还是肖新宜脸色都有些难看,而杨辩更多的是鄙视,是的,是鄙视。他眉毛紧锁,现在整个人都陷入了迷茫,难道是自己错了?难道说是报应?
林虎站在原地,眼神迷茫起来,对于杨辩说的这些个事情,他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懵懂。
当杨辩听到林虎与肖新宜说,他想要回江城的时候他就有些愤怒了。他彻底的明白了,眼前的这个林虎绝对是一个扶不起来的阿斗。
一个高官家庭孩子,从金窝窝里面长大的,就好像温室里面的花朵一样。唉!杨辩心中叹了口气。
杨辩可是想彻底转变了他的人生,和自己在这个地方多待上一阵,日后给自己做个小弟,定当有所作为,如此好的事情,他居然真的想回家?
“想回家就回去吧?我这里不留废物。”杨辩将心中的怒火忍了下去,声音说不出的平静,还有一丝冰冷。
杨辩郁闷地想到,怎么这个家伙,就那么不识抬举呢?
杨辩眉头蹙了蹙,小眼睛斜了林虎一眼,他慢慢地坐了下来,拿起飞天茅台给自己斟满了酒,“别在那里跟个傻子似的杵着,我看着烦,赶紧出去,没用的废物。”
林虎站在原地没有动弹,愣愣地站在那里,不知道在那里想着什么,对于杨辩说的这句话根本就没有理会。
杨辩望了望林虎,紧蹙的眉头一舒,脸上荡漾起来古怪地微笑,“小子,你不是不出去吗?嘿嘿!”
(今天早上没写出来,更新晚了点,希望大家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