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佐国手臂一紧,语气中带着冷意,那是在对传出流言的家伙:“这些家伙,为了权力真是不顾一切,以后阿丽儿你也不必忍,朕决定了,下个月,等这次的科举结束,就立二郎为太子,堵住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什么胡汉血统,只要是我李佐国的儿子,哪怕是黑人血统,我李佐国想的话,也是大周的下任皇帝。”
阿丽儿突然从李佐国怀中探出头来,惊喜的问道:“真的?”随后疑huo的说:“大郎,什么是黑人血统?”
李佐国大为尴尬,刚才一时口快,居然将黑人两字脱口而出,连忙说道:“那就是昆仑奴,皮肤黑,所以叫黑人,哈哈哈哈……”
长安各国来朝,确实是有昆仑奴出现,皮肤漆黑,阿丽儿也是见过的,听了李佐国的说辞阿丽儿释然,随后好看的秀眉皱起,突然想到,李佐国怎么突然响起昆仑奴了?难道是突然喜欢黑皮肤的nv人了?
还在咧嘴傻笑的李佐国没有想到自己的老婆已经想得离题万里,还在点头说道:“是啊,昆仑奴虽然皮肤黑,但非常细腻,服从xing也好,全身上下只有眼睛和牙齿是白的,什么时候nong一个来给阿丽儿你看看。”
这下阿丽儿更是肯定李佐国别有想法了,其实现在的昆仑奴黑人并不是后世的非洲黑人,其实是亚洲黑人,像是天竺就是当时昆仑奴的主要来源之一,还有一部分亚洲黑人生活在呼罗珊地区以西,安西其实早就有昆仑奴的买卖,昆仑奴服从xing好,男子力大且身高不错,是适合当兵的材料,在安西碎叶的主将高成伟就是有一队专mén买来的昆仑奴训练而成的护卫。
阿丽儿轻轻的推了李佐国一把说道:“这个科举nong了不少时日,大郎每天huā那么多时间,真的有用?可别累坏了身子。”
李佐国说道:“民间是有人才的,寒mén士子缺乏的是一个进身渠道,科举制度出来了,那么世家把持官员举荐的风光就没有了,这是国家大事,只要真正的将这件事做好,那么mén阀对国家的掌控就是昨日黄huā了,如此选拔人才,要做到真正的公平,当然世家还是会有一定的优势,但以后朝堂之上就会有不断的新鲜的血液注入,才能奠定大周统治的基础,所以这事是重中之重,现在辛苦点将科举制度的方方面面nong得没有漏dong,辛苦也值得。”
阿丽儿轻轻呼出一口气,吐气如兰,又轻轻的靠进李佐国的怀里,李佐国答应将儿子立为太子,阿丽儿心中的大石也落了地,丈夫对自己的爱还是没有减少,阿丽儿这两年的憋闷化为这一下吐气,全部烟消云散,心中只剩平安喜乐和对李佐国深深的眷恋。
房中安静了下来,气氛却是开始暧昧,阿丽儿的身材已经是尽显其惊心动魄,虽然生了两个儿子了,身材还是该翘的翘,该大的大,xiong前更是呼之yu出,在前襟中一道白腻的深沟若隐若现,一阵幽香传来,李佐国顿时心中一股火烧将上来,这段时间和阿丽儿都没有在一起过,李佐国蠢蠢yu动。
蹄声响起,马上骑士狂呼:“有伏兵,有伏兵,已经接近。”战马飞驰,派出去的骑兵才刚刚出火圈,就发现面前人影重重,立即后退,发出警告。
张效勇立即下令准备迎敌,阵形已经摆好,张效勇并没有将所有的步兵集合在一起摆出一个大阵,而是以一个旅为一个单位,每旅结阵,阵之间有五米左右的通道,二十一个旅六千三百周军又摆成一个长方形的形状,这样整个大阵占地很大,敌人进攻时候可以有效的分散冲击力,进入阵里每个旅都可以斩杀陷入阵中的敌人。
这时因为在黑夜中才摆出这种迎敌阵形,一是能够有效的化解敌骑冲锋的冲击力,毕竟弩箭的杀伤在夜里被降低了,二是这种阵又名磨盘阵,只要每个小阵还在,敌人在阵中永远要面对两个方向以上的攻击,在四个旅的jiāo接点,甚至要面对四个方向的攻击,像是磨盘一般可以消耗敌人兵力,张效勇可不会因为手下士兵的强悍掉以轻心。
侦骑纷纷冲进阵中,周军各个小阵如同开huā一般吞下了斥候,两边同时下令;“shè。”
弩箭和弓箭的“嗡嗡”弦响顿时撕破了夜sè,周军的弩兵向左右漫shè,而大食军的弓箭是直接朝周军方向倾泻,周军的步兵和骑兵不同,骑兵在马上要尽量减轻负重,除了重要部位,其余的地方以皮甲为主,而周军的步兵现在看来就像是重步兵,身上的铠甲不但防护严密,而且对于箭只的shè击也是有非常强的防护力,大食的弓箭shè出不少,但根本没有给周军造成什么伤亡,刀盾兵直接举盾,不但护住自己,还将弩兵一并保护起来,枪兵根本是一低头,任由羽箭shè在身上,甲胄弹开了箭镞,只有极少数倒霉透顶的家伙才能被羽箭shè穿了铠甲轻薄处,也只是受伤,周军步兵制式铠甲对要害的防护极为到位。
一阵对shè,大食军站了地利,但损失却是不小,一声呼哨,所有的大食军全部上马,对shè占不到便宜,就只有骑兵冲阵了,战马在一百五十米的距离冲锋,能够将马速提高到最大,火光中已经能够看到一点点周军的身影,两边的大食骑兵战马奔腾,开始冲锋。
“来啊,这些鬼鬼祟祟的渣滓,我一棍敲碎你们的脑袋,胆小鬼,只敢偷袭。”段耀明一个人站在自己军阵的前面大声的咆哮,面对战斗段耀明的血液沸腾了,渴望亲手将敌人的脑袋用自己心爱的狼牙棍敲得粉碎,段耀明每个细胞都在欢呼,但开始的时候只是两边shè箭,雨点般落下的羽箭段耀明根本不在乎,他那身超厚的铠甲像是黑龙皮肤一般免疫了所有的法术伤害,羽箭shè在段耀明的铠甲上,最多shè出一点火星,就无力的跌落地上。
这时大队骑兵冲锋的蹄声传来,大食的骑兵冲过来了,地面都震动了起来,这绝不是小规模的骑兵冲锋,方池的旅就在段耀明旅旁边,方池大喊:“你个段疯子,赶快回阵,站在阵外找死啊,这是骑兵冲锋。”但方池的声音在震天的蹄声中消散了,连方池自己都听不清。
段耀明在震耳的蹄声中好像听见了方池的话,巨大的身形一退,就缩回了自己的军阵,两名枪兵往边上一让,段耀明退了进去,随后两名枪兵一合,一蹲身,长长的步槊斜指前方,槊尾戳进了地面泥中,肩膀上后排枪兵的步槊探出,形成两排丛林一般的枪林,第三排就是刀盾兵,这些刀盾兵压低身体,手中的盾牌举高,护住头顶,肩膀抵住前面枪兵的身体,一片盾林几乎将整个内阵都变成了一个金属大盾,弩兵就在这个盾阵缝隙中紧张的上弦,然后发shè。
面对骑兵的冲击力,要是阵形破了,那么里面的士兵会一瞬间遭受巨大的伤亡,步兵不能抵挡住骑兵冲锋,被破开阵形,那么就是失败的开始,没有阵形掩护的步兵绝对敌不过骑兵。
张效勇信任自己的步兵,这种枪阵敢于冲阵的敌兵到现在都没有出现过,那如林般密密麻麻的长枪会令冲锋的骑兵胆寒,但张效勇忘了一点,现在是黑夜,冲锋的大食骑兵根本看不到周军的枪阵,当看到枪阵的时候,双方的距离只有短短的不到十米的距离了,大食前排骑兵模模糊糊的看到了前方怪兽般的周军阵形,但这个时候提到最高的马速已经根本降不下来了。
“轰隆”如同炸雷一般,双方毫无huā巧的迎头对撞,大食骑兵没有一丝减速撞上了周军铁壁一般的枪阵,金属碰撞的炸音和无数的鲜血飞溅,浓浓的血腥味顿时弥散,战马惨嘶,双方战士垂死的惨叫在古牧尔山谷中回dàng,后世称作古牧尔血战的大战打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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