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一次曹天颐拒绝了醉仙先生的建议,决定先破昆阳,再进兵宛城。
新军全部兵力42万人,把一座小小的昆阳城包围了几十层。他们在昆阳城外扎下几百座营盘,真是旌旗蔽野,尘土遮天,擂鼓呐喊的声音一直传到几十里外。曹天颐的将领一面命令士兵挖掘地道攻城,一面用冲车猛烈地撞击城门。
朔漠军顽强抵抗,新军没能把城攻破。曹天颐的将领又命令士兵推出十多丈高的楼车,靠近城墙。楼车上的士兵居高临下,对着城中放箭和发射石块。新军的箭和石块像雨点般地向城里射来。城中的人不能出门行走,老百姓要到井边汲水,都得背着一块门板挡住箭石。
曹天颐的将领更加得意,认为攻破昆阳,是早晚之间的事,只须坐等破城的捷报,再不去留心其他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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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国家之间各自的准备可是不止只有军事方面,还有农业和商业方面,毕竟只有把经济提升上去了才有可能把军队的实力大幅度的提升。
所以这三个国家的君王都很明智的选择了促进农业和商业。
晴空万里,万里无云,阳光刺眼的同时也如针似扎刺着人们的身体,尤其是扎刺着正在阳光底下劳作的农民的背脊。我常常在农忙时节看到这些熟悉的背脊。我常常喜欢在温馨阳光里接受阳光的问候,但农民却偏偏要在似火骄阳接受阳光的拷打。
我不知道为什么农忙总是出现在一年中太阳最放肆的日子里。玉米的收获和稻谷的收割都要在骄阳肆虐,伏旱不歇的日子里快速完成。炎夏的阳光就像熊熊大火炙烤着农民的肌肤,再加之禾叶和割断的禾秆如刀似剑,助纣为虐,手总被割得道道血痕,又痒又疼,血痕消失后就成了茧;打谷子生成的粉尘也是如针似刺,让人如觉芒刺在背,躲闪不及,而我知道他们不光不会去躲避,还会像飞蛾见到光亮那样兴奋地冲进阳光里。有一年,打谷子时天气和风细雨,温度降到了夏天可能的最低温度,父辈们却如热锅上的蚂蚁样心急如焚,埋怨四起。因为骄阳的天气里谷子容易脱粒,打出来的谷子才干爽,不易霉烂,否则谷物将烂掉在田里。真是“可怜身上如针刺,心忧谷烂愿天热”。但是在强烈的阳光下进行城里人难以想象的高强度劳动时,汗如泉涌(真正的“太阳之恩,涌泉相报”了),汗水和着粉尘加剧了骚痒,一抓皮就一点一点地掉了。
最好的外科医生,技术没有这么高超;最好的手术刀,操作也没有这么精巧。阳光就是这么一把精巧的手术刀,阳光就是这么一位技术非凡的大夫,它的对像就是摆在它面前的农民,它进行的手术项目是削薄薄的一层皮。
暑热天气里,农民们在田地里展开工作,阳光也就打在他们的身上展开工作剥皮手术。这是一项精细而又复杂的手术,恐怕是精细到了纳米级。一个皮肤白皙的人经过最多两天的阳光雕琢去跳高也会黑人一跳了。皮肤黑黝黝的。与两天前相比是神似而形不似了。再过两天,一层极薄极薄的皮肤便开始蜕了。起初,是东一点西一点地裂开蜕掉。已蜕皮之处雪白,未蜕皮之处黝黑,把人弄得比花蛇还难看。这样的皮肤沾不得水,一沾水便如碰着火红的烙铁。可是,如此大热的天劳作之后,不可能不洗澡,而洗一次澡就经受一次严刑拷打。待深黑的皮肤全部蜕去,雪白的皮肤也又被晒黑,有时晒严重了,还会再蜕些皮,不过不会像前一次那样疼痛。如此之后,人便成了青铜塑像,深棕色的皮肤,油光发亮,雨滴落于其上迅即滚落。而皮肤也是怪,一段时间不这样暴晒又会变白,可再去暴晒时又会蜕皮。
田家少闲月,五月人倍忙。夜来南风起,小麦覆陇黄。
妇姑荷箪食,童稚携壶浆。相随饷田去,丁壮在南冈。
就在各国农民的辛勤劳作之下,三国各自的农业和经济也突飞猛进,仅仅只是三年的时间,三个国家的实力都有了很大的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