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传来脚步声,厉伯珠又返回来了,她撕开箱子,掏出一罐啤酒,叭一声打开,仰头灌了几口。
“别装死,回家了。”她冲躺在地上的人说。
顾珏躺着不动,他没有家,既然她不想要他,就让他自生自灭好了。
厉伯珠坐到他肚子上,地上太脏,她可不想弄脏裤子。
“张嘴。”她一手撬开他的嘴巴,一手拿着啤酒往他嘴里倒。
啤酒从顾珏鼻子里呛出来,他被呛得直咳嗽。
厉伯珠松开他,将空了的啤酒罐用力抛出去。
“回去吧,我困了。”她趴到他胸口,打着哈欠软声道。
顾珏从地上爬起来,一手牵着她的手,一手拎着啤酒,两人一起回家。
厉伯珠冲了个战斗澡赶紧爬上床睡觉。
顾珏敷着面膜躺在浴缸里泡澡。
他洗得香喷喷的才躺到床上睡觉。
两人相拥而眠,他们的关系还停留在亲吻和抚摸的阶段,这一路厉伯珠都很累,没有性致。
半夜厉伯珠被吮吸醒了,没买牛奶,顾珏含住她的**充饥。
厉伯珠安慰地抚摸他的脑袋,就算他吸到明年,也不可能吸出奶水来。
天没亮顾珏就起床在房间里原地跑步。
厉伯珠怀疑他有强迫症,运动强迫症,不仅是运动,他有各种强迫症状。
“想吃什么早餐?”她问道。
“肉松寿司。”顾珏答道。
“肉松寿司没有,大嘴巴子有两个要不要?”厉伯珠抡起衣袖问他。
“你做什么,我吃什么。”顾珏改了口。
厉伯珠满意地点头,这才是标准答案。她用电饭煲熬了白米粥,还熬糊了。
顾珏乖乖地喝了一小碗带着糊味的米粥。
白光一闪,厉伯珠发现他脑袋上的白发,一把揪住他的耳朵,扯过他的脑袋,拔下这根白发,纯白纯白的。
“啧啧,怎么会这么白。”厉伯珠研究着白发,嘴里发出惊叹声。
“你给我染发。”顾珏提出要求。
染发的东西金在万都收在包里面了。
厉伯珠从没给人染过发,跃跃欲试地想要尝试,很简单,直接梳上去,头发就变色了,什么颜色都有。
给他染了一个暗金色,厉伯珠也给自己挑染了几撮暗金色。
白天反锁上院门,两人躺在沙发上看碟,天黑去田间地头散步。
饿了就吃米粥,厉伯珠熬粥的水平越来越好。
这种日子过了一个星期,厉伯珠就有点受不了了。
她想下馆子,想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溜达,想回欧洲镇看家人。
“你又不是贼,干吗不能出去见人?”厉伯珠拿顾珏当出气筒。
“你要后悔可以回去找他。”顾珏冷淡地说。
厉伯珠气得骑到他身上,两只手掐住他的脖子,想要掐死他。
要不是因为他,她才不会像只耗子一样躲在这里。
顾珏捏住她的腰,将她摔到一边,两个人立即打成一团。
厉伯珠使出全力,顾珏带着几分跟她同归于尽的狠意,也使出了六七分的力气。
一个抱摔,厉伯珠不慎从床上摔下去,她一声惨叫,嚎啕起来。
顾珏紧张地跳下床,俯身去抱她。
厉伯珠趁机一口咬住他的耳朵,两只手在他后背上划下两道血印。
顾珏忍着疼,抱她躺到床上。
厉伯珠报了仇,决定不跟他计较。
两人又和好如初,四肢交缠着抱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