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这样做有意义吗?姬三少似乎对千晨很上心。”端木珩不解地说道,并不认为自己应该答应下来。
姬思雅冷哼一声,直截了当地说:“我三哥和安千晨已经结婚两个月来月了,但是一直都没有真正圆房。你说他们之间会有真爱吗?只要你和安千晨发生了关系,我三哥一定会跟她离婚的。”说到这里,她也没有逼着端木珩答应什么,而是淡淡的笑说道,“你好好考虑考虑吧,我先走了。等我下次再找你的时候,你直接告诉我合作还是不合作。”
说完,姬思雅转身就走,丝毫不拖沓。
莫焱旭站在门口的后面,将两个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见姬思雅走了以后,他快速走了出去,对端木珩暧一昧不已地说道:“小珩,你快答应吧,有人肯跟你里应外合,那是你最大的机会啊。”
端木珩苦涩地笑了笑,拍着莫焱旭的肩膀,温声说道:“千晨对姬御北确实没有感情,但是我不想利用这样卑鄙的手段得到千晨,那样她会埋怨我一生的。”
“哎呀,哪里有那么麻烦啊,女人嘛,不外乎得到她的身体就是得到她的心了。你占有了安千晨,她的心自然就跟着你走了。”莫焱旭不以为然地说道,他认为端木珩还是太拘谨了,这事不应该再拖下去了。
听到姬思雅对自己说的那些话,端木珩心中当然是在窃喜的,要是安千晨对姬御北有感情的话,上床这种事岂不是早就做熟了?
但是小舅的话他可不敢苟同,失笑的摇了摇头,与他一同走了进去,并不打算再继续这个话题。
莫焱旭恨铁不成钢地望着端木珩的侧脸,真是为他担忧。本来自己是不怎么赞成端木珩和一个有夫之妇有什么关系的,但是现在一听说安千晨居然还总是保持着清白不肯随便跟老公上一床,心中也不由自主地对安千晨生了几分敬佩。
现在这样一个物质大于一切的社会中,最让女人难以抗拒的不就是金钱么?那个姬三少在黑道里混得赫赫有名,就连白道上的人也都敬他怕他三分,资产又大得惊人,安千晨却固执的不喜欢。
唔,这样的女人不错。莫焱旭单手托腮,要不是大外甥先喜欢上她的话,只怕自己也会喜欢上安千晨的。
“真的不考虑?”莫焱旭见他不说话,又继续追问道。
“小舅,我找你来不是为了这件事,你就不要再提了。”端木珩顾左右而言他,故意把这件事抛出小舅的脑外,与他笑着说道,“圣诞节就快到了,你要不要来学校给我捧场啊。”
“当然要了,我是你最值得信任的小舅舅嘛,你有比赛要参加,我一定会带上朋友去给你呐喊助威的。”莫焱旭拍着胸脯,骄傲地说道,“到时候我让他们也看看,我的大外甥是多么的才华横溢!”
“得了吧,不要把你那些狐朋狗友都叫来,再把我的同学们都吓着的。”端木珩失笑一声,没好气地嗔道。
莫焱旭一听,果断地不乐意了。他扬起下巴,冷冷地说道:“这件事情我可不听你的,到时候保证把人都给你安排好了,肯定都是靠谱的人,放心吧。”
端木珩见他已经拿起手机开始一个个打电话,也只好由他去了。
募地,脑海里又不由自主地想起安千晨和姬御北的事情来,端木珩的唇角微微上弯,千晨真的是一个好女孩,怪不得他会喜欢她这么多年。原先就不曾后悔过,现在更是矢志不渝了。
而没过半天的时间,尉迟凉忽然也得知了安千晨和姬御北没上床的事情,消息传到他耳中的时候,他不由地一愣。
忽然想起自己跟安千晨说过的那个关于接她回家的约定,心中有些感慨。小晨的心里应该还是爱自己的,只是他目前无法给予任何回应啊。
闭上眼睛仰躺在办公桌前,尉迟凉的心烦躁不已。
抬起手揉了揉眉心,他烦躁地想道,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是个结束,自己跟小晨的感情也能够顺风顺水起来?
就在短短的一天时间内,安千晨的初一夜算是被几方人马都盯上了,都在算计着让安千晨失一身的事情。
当然了,时时刻刻想要让安千晨成为自己真正女人的人就是姬御北。他每天晚上看着小老婆在自己的爱一抚和亲吻下入睡,又在自己的抚一摸和揉一捏下醒来,却总是不肯让自己真正碰她的身子。
都说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他已经得了无数次的冷水淋浴了,什么时候能够得到小晨晨的那一层膜?
这时的姬御北,不禁又烦躁起来,那一次他们初见,他为什么就刹车了呢!哎呀!哎呀呀!烦死他了!
安千晨的嘴角一抽一抽的,她恶寒地看着正躺在床上抓耳挠腮的姬御北,果断离他远了一些。
好家伙,听说疯牛病是会传染的,她可不想被染上……
“你躲什么躲?什么时候醒的?”姬御北忽然回过头来,看向想要逃窜的安千晨,蹙眉说道。
安千晨尴尬地回过头去,嘿嘿干笑两声,“那个……我已经好了,想上学去啊。”
“好了?你哪里好了?”姬御北拉着她的胳膊对其上看下看的,还伸出手去在她胸前的柔软和身下的某处摸了摸,“我看还没好呢,再歇息一个月吧。”
“你说什么!一个月?!哦!”安千晨已经浑然忘记自己一丝不挂被他随便乱摸的事情,而是被他那雷死人不偿命的话给弄得外焦里也焦了……
姬御北认真地点了点头,单手托着下巴,很严肃的说道:“因为你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没有解决呢。”
“额……什么问题?”安千晨郁闷地问向他,完全不晓得他想要说些什么。
想了想,姬御北开口问道:“晨晨,你和爷够熟了不?”
安千晨偏着头想了想,不解地点点头。
见状,姬御北双眼泛着精光,暧昧不已地说:“那挑个日子,和爷把事办了吧!”
“什么事?”安千晨被她弄得云里来雾里去的,已经感觉脑子里云山雾绕的了。
姬御北掀开被子,指了指自己那孤寂又肿一胀的亢奋,“它憋了两个月了,好冷好寂寞!”说着,还伸出手去摸着自己的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