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现在情况却是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跟安千晨幽会,姬御北的心里更是不服气!
他奢望了那么久,就在昨天晚上她还跟自己说要等今天再献shēn的,没想到竟然会听到如此难以置信的事情!
姬御北疯狂地在车上叫嚣着,面前的路瞬间变得模糊,两旁的建筑物和树木也迅速向后面挪去。
他的双眸一片猩红,仿佛随时有可能会血管破裂,直接从眼球内喷shè而出。
而床上的两个人仍旧在继续着,他们同样生涩,却都不能停歇对彼此的爱fu与亲吻。
一时间,房间内的二人春chun情无限,彼此索取着各自的需求,不断地摩mo挲着彼此的身体,就差最后一步便真正结为一体了。
望着身上将褪未tui褪的衣衫,安千晨呢喃地轻咬着端木珩的耳垂,低声说道:“这身qing一趣nèi衣好看吗?我特地买来穿给你看的。”
端木珩一听,整颗心都开始融化,激动地望着安千晨那酡红的脸,yu望在身体里疯狂的叫嚣着,shēn下的某一处也渴望着被她的身体所包裹。
她也是爱自己的,绝对是这样。就凭刚刚那句话便可以知道了!
他情切地将身上最后一点束缚脱掉,刚刚要褪去安千晨身上的身qing一趣nèi衣时,房门忽然被人狠戾地踹开了。
姬御北面色铁青,浑身都绽放着冰冷的光芒,迅速冲了上去。
“安千晨!你对得起我吗!”姬御北彻底愤怒了,他本以为或许这只是一个假消息,但是看到眼前那缭乱的一幕时,姬御北浑身都喷发出愤怒的火焰,额头上早已青筋暴起了。
端木珩惊慌地看向门口处,立即拉过被子盖住了安千晨和自己的身体。
安千晨身上还中着mi药,迷离地揽着端木珩的身子,沙哑的说道:“不要停,继续下去……”
这样的jiáo吟让姬御北更是额头上突突的暴出青筋,身后跟着的苍狼沉痛地扶额,心中一阵焦急。
少奶奶真是不要命了,竟然这么大胆,私下找男人幽会!
然而,端木珩更是大胆,他扬起头告诉姬御北,“千晨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你跟她离婚吧,我会对她好的!”
这样的话一落在姬御北的耳朵里,他恨不得直接宰了端木珩。
快步冲上前,直接冲着端木珩那张俊脸揍了过去,狠狠地又冲他身上揍了几拳之后,一脚将他踹下床。
“毛都没长齐,居然还敢碰爷的女人!爷就算玩腻了,也轮不上你!”说着,他嫌恶地瞥了瞥他一si不挂的身体,心都纠结在了一起。
安千晨,你就是这么对爷的!枉费爷怕一下子占有你的身子是亵xiè渎你!他猩红的双眸内满是愤怒与杀机,掀开安千晨的被子,便看到她衣衫半腿,那些将露未露的窈窕tiáo酮dong体,再加上安千晨脖子上的吻痕,顿时觉得自己下手实在是太轻了!
他一刻也不想再在这里呆下去,直接拿着被子裹好安千晨,直接走向门口。
“姬御北,你放开千晨,不要折磨她了!”端木珩被打得浑身都痛,却还是强硬地望着姬御北,希望他把安千晨放开。
姬御北揶揄地扫着他身下依旧亢kàng奋的某物,冷哼一声,对苍狼沉声吩咐道:“把他直接打包送回端木家!另外,狠狠敲打敲打市长端木慎之!他的儿子什么时候胆子变得那么肥,居然来招惹爷的女人!”
“是,苍狼知道了。”苍狼点了点头,从床上直接取过一个被子,将端木珩打包裹起来,扛着走向外面。
姬御北将安千晨放在后座上,一路狂奔会姬家。
这次依旧是不要命的开着车,只是目光时不时地会透过内视镜望向后座的安千晨,却发现她竟然一直在睡觉。
他气恼地冷哼一声,果断将她忽视掉,专注的开着车。
刚才他一闯进去就听到安千晨说的那句“这身衣服好看吗?我特地买来穿给你看的。”是姬御北最愤怒的地方。
原来,她跑去买qing一趣nèi衣是为了跟端木珩在一起,这样一来,那所有的事情就对上号了!
没有什么绑架,更没有什么失踪,他该死的还担心她会遭遇不测,她却正在端木珩的身下辗转shēn吟!
岂有此理!简直岂有此理!
姬御北愤怒地狂击着方向盘的喇叭,发出刺耳的滴滴声,响彻青阳山的半山腰。
一回到姬家,姬御北就黑着脸扛着安千晨走进大厅里。
白如烟刚想黏上去,忽然见到姬御北脸色很难看,快速闪躲了起来。
姬思雅正等在家里看好戏,一看到三哥直接将她们忽视掉,她心中不禁冷笑:安千晨,你都已经这样了,我就不信三哥还会要你!
白如烟满脸诧异地看向奔上楼梯的姬御北,看那架势,安千晨的身上好像穿得很稀少似的,要不然还用棉被裹着干吗?
忽然,眼角的余光瞥见姬思雅双眸里隐忍的冷笑,她狐疑地扫向她,揶揄地说道:“哎呀,真是看不过去啦,有人看到人家小夫妻吵架就会幸灾乐祸的。不过呢,我觉得风水轮流转,说不定哪天就是她自己惹祸上身咯!”
“你闭嘴!哪只眼睛看见我幸灾乐祸了?!”姬思雅扭过头去,愤怒地瞪了白如烟一眼,沉声说道。
“咦?我有说是你吗?你就当我是在说自己不行吗?哈哈,哈哈哈!”白如烟冷冷地笑了几声,娇笑着走向饭桌,她今天可要好好地吃一顿才行。
姬思雅咬牙切齿地望着白如烟的身影,心中五味杂陈,对自己找了这样一个二百五的演员感到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