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若水!竟然真的是你!”尉迟凉原本只是万分怀疑,但她始终不肯承认的话,自己也不好坐实了她的罪过。
可现在她竟然公然承认下来,尉迟凉心中说不出的恼怒,甚至觉得她竟然变得这么不理智!
权若水双手环胸,骄傲地扬起下巴,高傲地就像是一只开屏的孔雀,“那个臭丫头总是对我出言不逊,一点也不尊重我这个做长辈的,还跟我抢男人,我只不过是给她一点教训罢了,不过分吧?”
“你觉得呢?你认为过分不过分!”尉迟凉气闷地坐在高脚椅上,蹙眉说道,“你明明知道夏侯嫣是跟我一起外出的,她忽然丢了清白或者死亡,我的责任最大,却还是一意孤行!”
“我没有!我知道,你一定会想到更适合的方式救她,而且,就算她失去了清白,顶多是你会说不嫌弃,然后让她咬死这个秘密,不被其他人知道。这样一来,夏侯嫣不是会更对你死心塌地么?”权若水举出反例,不太赞同地说道。
尉迟凉一听,更是怒不可遏地敲着桌子,“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连分析问题都变得弱智了?就算是一定要做什么,就不能先跟我商量一下吗!”
今天的事太过突然,他差点就应付不来的。要不是在那些跟自己斗殴的人中发觉他们只是吓唬自己,并没有真正的动杀机,他也不会真的想到权若水这里。
想来权若水特地嘱咐过那些人,不允许自己受到半点损伤。尉迟凉恨铁不成钢的望着权若水,他从小时候起就告诉自己:小不忍则乱大谋。
后来认识了萧逸,萧逸是那种凡事冲动派,但同样也有些小聪明。而权若水则跟自己一样,懂得忍让,更知道进退,这都是尉迟凉欣赏她的地方。
只是,今天的权若水太让他感到不可思议了,远远比“失望”两个字要大得多。
权若水抿着双唇,倔强地拒绝回答。她知道,他一定能懂。自己一旦跟他商量,得到的肯定会是否定的答案。
“不说话就算了?再这样下去的话,我们直接就撇清关系算了,不要在彼此折磨对方了!”尉迟凉嚯的站起身来,转身就要走。
“凉,不要走!”权若水心中一凛,立即挡住他的去路,快速涌入他的怀中,不得不低下头来,“我知道错了,以后也不会再乱来,还不行吗?”
“如果你再胡乱对夏侯嫣下手呢?”尉迟凉面无表情地问道。
权若水咬牙切齿地瞪着空气中,仿佛已经看到夏侯嫣小人得志的可恶模样,恨不得直接用眼神把夏侯嫣杀死算了。
可是一想到身旁的人正在气头上,她只好硬着头皮说道:“如果再有那样事情发生的话,天打五雷轰。也罚我再也不会得到你的怜爱,生无可恋,死无可依。这个誓够毒了吧?”
本来她在总裁办公室里时,是想让尉迟凉对自己发誓的。没想到兜兜转转,竟然变成自己发誓了,她心中很不服气。
尉迟凉冷冷地望着她,沉声警告道:“你最好记住你的话,如果敢再破坏我的规矩,小心我跟你翻脸不认人!”
“知道了,知道了。从你一来就像我又是泼红酒又是审讯的,闹了半天,不就是为夏侯嫣吗?我又不是特别不理智的女人,以后绝对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了就是。”权若水蹙眉,不喜欢看到尉迟凉这样关心夏侯嫣的样子。
说着,她把弄湿的衣服缓缓解开扣子,含笑看向他,“我总算知道你为什么要把我身上的衣服弄脏了,真是太讨厌了你。想要跟我一起上一床的话,直接说就可以。”
拎着脱掉的上衣扔在地上,双手慵懒地揽着男人的颈项,浑圆的尖端不断地磨蹭着他的胸膛,“既然来都来了,不如先好好huān爱一场在离开吧。”
尉迟凉抿着唇没有说话,任凭权若水凑上红唇与他纠一缠。
一只手滑进他的衬衣内,在他的胸前画着圈圈,衬衣的扣子也不断地被解开,露出他白皙的肌肤。
“啧,肌肤比我的都白,每次跟你上床都会有一种莫名的挫败感。”权若水打趣地说了一声,快速凑上唇瓣,将他胸前的小葡萄轻轻含住,用小一舌不断地地舔一舐着,时不时地勾起眼角仰起头看他一眼。
直到尉迟凉所有的情欲都被权若水给掀起来,他迅速将她打横抱起来走向床榻,直接猛扑上去,对她一阵疯狂地索取着。
或许是最近压力太大,最近他的自制力稍微比以前要差了些。
从前都要等她已经让自己的灼一热一进入后,然后慢慢渐入佳境。现在还没等她如何,就直接扑了上去。
权若水妩媚地shēn吟着,双眸迷离地望着面前的男人,唇角微微上扬。双手紧紧地抓着他的后背,虽然没有留下huān爱的痕迹,却是紧紧地搂住他,不让他有片刻逃离的可能。
尉迟凉的下一腹一阵紧绷,迅速膨胀的灼一热早已蓄势待发。看到身下一骚一得如水蛇一样蜿蜒着的女人,他的情谷欠顿时大增。
分开她的两条雪白又顷长的腿,先用手在她的敏一感一处搔弄着,伸出舌头,低下头凑了上去,一点点温柔地索取,吮一吸,舔一弄,gou引。直到亲眼看着那一股股蜜汁缓缓流出,唇角才勾起一抹讳莫高深的笑意。
权若水浑身酥痒又燥热,她的双手按着他的头,想要让他给予更多的亲吻与爱fu,渴望那种达到高峰的感觉。尉迟凉拿开她的手,不喜欢这种被她按着的感觉,而是按照自己的意愿,在她充满蜜香的花丛中亲吻流连。
确认她准备好以后,他抬起头来跪好,再高举着自己的灼一热,缓缓进一入。她的温热柔软迅速将他紧紧地包裹,与他一起陷入情爱的漩涡中,进攻,冲刺……
“嗯——嗯——啊——”
随着他动作越来越大,权若水不安地扭动着身子,随即又把身子弓起来,将自己那傲人的双一峰递过去,任他疯狂地吮一吸着。
“啊——啊——”
就在她快要到达高潮时,他却倏然停下来,再度让她翻身跪在床上,直接从后面进一攻着。
“嘶——”权若水低呼一声,不明白他为何总是喜欢先后从两个地方进一入自己,那种很别扭的感觉,远远不如他在自己原本就该容纳他的柔一软处纵横驰骋舒服。
不知过了多久,她已粗喘淋漓,身子上薄薄地一层细汗,颤抖的双一峰不断地随着他稳健有力的撞击而蠕一动着,她也渐渐地感觉到身体的异样酥麻感,娇yin得更加卖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