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实在是太可怕了,她居然要被自己好友的父亲qiáng暴bào,天理何在?!
夏侯敬根本不理会安千晨警告的话,照旧走上去。
这时,安千晨的眼睛一不小心瞥到他身下那一团黑乎乎的东西,一种发自内心的恶心感顿时升起。那团肉呼呼的下一半一身实在恶心极了,她开始控制不住的呕吐。
忽然想起姬御北那完美的身体,实在是天差地别。再看到他那已经有些松垮垮的身子,吐得更加厉害了。
安千晨这样的反应,让夏侯敬忍不住笑出声来。他淡定自若的做到安千晨旁边,俯身去亲吻安千晨白皙的颈项,立即引起安千晨疯狂地尖叫。
“不要——不要碰我——啊——”安千晨只觉得喉咙处一阵疼痛,好像是被千万只蚂蚁啃咬似的。
夏侯敬睨了她一眼,意味深长地勾起唇角,随即凑到她的耳边,轻声低喃道:“就是尉迟凉把你送给我的,你觉得我会害怕他吗?”
登时,安千晨心里一阵阵冰凉,整个人都像是跌入了冰冷的深渊似的,浑身的思绪都被抽干了,呼吸也都没有办法再继续了。
竟然是哥哥将她送给夏侯敬的!这怎么可能?
安千晨的脑海中不断地飘过尉迟凉对自己温柔的目光,还有那轻轻抚着自己的头时,温声地说着一些安慰的话时,都是那样的真实。可是为什么忽然就将自己送给这样老的一个人?!
嫣儿!安千晨无助地想到夏侯嫣,如果她知道自己的父亲竟然是这样龌一龊的一个人,会是什么感觉?
就在安千晨失魂落魄的时候,夏侯敬的手早已快速fu摸着她的身体,舌头伸出来,轻轻地舔一舐着她的身体。
他已经好多年没碰过女人了,忽然摸到女人性xing感的酮一体,心中不禁想到年轻时那段岁月,第一任妻子温柔如水的承受着他给予的huān爱,更是兴奋不已。
“不——不——”安千晨浑身一阵阵的大冷颤,那种从心底发出的冰冷,让她害怕极了。
她凄厉地喊着,牙齿都在打颤。耳边传来夏侯敬粗一喘的声音,安千晨又忍不住狂呕起来。
直到安千晨惊觉胸前被湿润的唇瓣快要占有时,她开始抓狂的反抗着,闪躲着。
手铐把她完全铐住,根本没法动弹,两条腿更是被脚铐无情地分开。她惊愕地叫喊着,拼命地挣扎。
浑身都有种被窥视的感觉,哪里都肮脏不已。手腕和脚腕处传来一阵阵疼痛,渐渐地褪了皮,可还是无法摆脱面前的男人。夏侯敬蹙眉,对她这样不要命的反抗感到十分厌烦,直接扬起手,狠狠地甩了她两个耳光。
“啊!”安千晨觉得眼前一阵晕乎,竟然出现夏侯敬好多个面孔,分不清哪个是真,哪个是假。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每个面孔上的笑容都狰狞又可怕!
“真是不知好歹!不识抬举!”说着,又是狠狠地朝她的胸部袭击下去,攥拳击向她的锁骨,胸部,还有她早已红肿的脸部。
夏侯敬厌恶地拧着她胸前的肌肤,只要是能够捏住的地方,都疯狂地虐待着。安千晨越是叫唤,他就越是要狠狠地对待。
对待不乖的人,夏侯敬一向都不会心慈手软!他狂妄地大笑,口里得意地说道:“既然你不知趣,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说着,双手夹击,又向着她的脸上疯狂地甩去。
安千晨惊恐地尖叫着,那种火辣辣的感觉越来越疼痛,脸颊早就肿胀起来。手腕和脚腕处更是挣扎得都是血,她不安地扭动着,一种快要被毁掉的感觉迅速在脑海里窜出来,害怕极了。
那一瞬间,她想到了姬御北。他们之间有过难堪的一夜,但是却已经建立了不少感情基础,然而再也没又继续下去的机会了……
夏侯敬的脸上满是怒意,他已经没有心情去思考更多的事情,只想着快些占有这个不听话的女人,发泄自己被阻碍了太久的情谷欠!
“呲啦”一声,安千晨身上那少得可怜的布料被彻底撕掉,她痛得不能自已,浑身唯一一点遮挡都没有了,只想死掉算了。
她忽然想到自己的身子要是真的被侮一辱了,姬御北该有多生气,该有多伤心!
夏侯敬冷哼一声,觉得安千晨分明就是不识抬举,他也不愿意再耐着性子搞什么前戏,直接驾着她的双tui,刚想要一挺//而进。
就在这时,尉迟凉忽然冲进了房间内,大声怒吼道:“不要!”
他开车本想回黑天使,却没想到看到半山腰那忽然引发的大火,顿时惊愕地知道,肯定是内部出问题了。
于是连忙给萧逸打电话,才得知他已经带着安千晨送过来了,正等着夏侯敬把尉迟暖给放了。尉迟凉急忙让萧逸去联络一下山上的情况,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自己则平生第一次如此疾奔地向北郊的夏侯家私宅驶来。
他害怕安千晨会出事,更怕夏侯敬那个老东西会不顾一切地伤害安千晨。夏侯敬在xing事上的残暴,自己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到了目的地以后,他开口第一句就是问夏侯敬在哪里。
本来守在门口的人不让尉迟凉进来,他是直接恐吓对方:“如果你们再不放行的话,到时鼎盛国际有什么损失,由你们负责!”
那些人自然知道尉迟凉是鼎盛的执行总裁,面面相觑之后,只得放行。
但是,看到夏侯敬正在对安千晨施一暴,他恨不得直接把夏侯敬杀掉算了!安千晨身上的qing趣nèi衣破碎不堪,而她脸上高高的肿了起来,嘴角更是流出了血,就像是一个残破的洋娃娃似的。
他心痛地走上前,再一次对夏侯敬说道:“请您放开她。”
夏侯敬停下动作,面带不悦地望着尉迟凉,眼里满是狐疑。自己的好事忽然被打断,他无论如何也没办法接受。
“尉迟暖在楼下的客房里,你可以带她走了!”
安千晨空洞的双眼下意识地望向尉迟凉,本来以为他是来救自己的,可听到夏侯敬的话以后,安千晨的胸口处像是有无数个锋利的刀子在狠狠地削着,痛得她无法呼吸!
那话分明是变相地证实了一件事:她就是尉迟凉送到夏侯敬受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