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发·情的猫,或者春心荡漾的女人一样。
他们降落到一座宽阔的山洞旁,周围鲜花盛开,绿叶赤荣,满是翠嫩的青草,真不知道在这残酷的冰天雪地中,还有这样春天般的美景。
梧桐将他放了下来,解除变身,恢复成原来的模样,她身上原先的兽皮短衫已经被撑破了,她毫不在意,将纤细而不失健美的身躯完完整整的展现在诗人面前。
诗人觉得有些脸红,但面具之下,她可看不出来,她伸手摸了摸诗人的胯下,似乎颇为满意,嘴角带着充满威胁的笑容,她对着诗人的胯部说:”你也忍不住了,不是吗?你这满脑子想对我做坏事的坏家伙。“
“也?”
“如果你想要摸摸看,你会发现我那儿也已经洪水泛滥了。”
史德利歌尔不习惯进行这样的对话,他喜欢说些无伤大雅的成·人笑话,但这样毫不掩饰的调情,令他感到异常尴尬。
梧桐开始拉扯诗人的面具,同时另一只手扯他的裤子,诗人手指轻轻一动,梧桐立即动弹不得,她哀怨的喊了一声,摔倒在一旁,突然恍然大悟,喊道:“你是故意让我抓你过来的!你早就可以制止我!你这个混蛋!你怎么知道我找你的目的?”
诗人站了起来,撒谎道:“你看我的眼神,还有看着拉斯的眼神,你显然是在进行比较,最终你觉得我比较合适,这些迹象非常容易分辨。”
梧桐愣了愣,露出微笑,紧绷的身体舒展了开来,她说:“原来你是个喜欢主动的人,法师,随你吧,我只有一个目的,对此你我都知道的很清楚,温柔点,法师,如果你想要来些乱七八糟的把戏,我发誓我的那里会变成尖牙,把你的老·二咬断。”
诗人说:“我想你有些误会,梧桐,我之所以随你前来,是想会会你的那些同伴,也许你们知道些情报,或者我们可以进行友好的交流,从而理出些头绪。”
那双巨手出现在梧桐手臂上,她怒气冲冲的瞪着诗人,喊道:“你想要迫害我的姐姐们?即使你是我的丈夫,我也不会饶恕你。”
诗人摇了摇头,说:”我不是你的丈夫,现在不是,将来也不是。我只是有些好奇罢了。”
就在这时,他听见身后的山洞中传来数个脚步声,他转过头,发现一群美艳的女巫站在他身后,头上戴着花冠,身上穿着兽皮短衫,裸·露出大片光滑而洁白的肌肤。
她们的年纪比梧桐大一些,最年轻的也有二十岁年纪,其中一位还怀有身孕,诗人发现:没有十个人,算上梧桐,这儿最多只有五人,看来其余女巫并没有来到普利莫蒂姆,或者她们在迷宫的其他地方?
最奇特的是,山洞中传来一位男子的喘息声,他似乎感到心满意足,睡得十分沉稳,但诗人怀疑这是女巫们的巫术。
领头的女巫,她大约三十岁左右,朝诗人点了点头,说:“一位法师?梧桐妹妹,你无需如此迷信,无论是什么样的男人,结果都是一样的,你不可能因为这法子而变得更加强大。”
梧桐抗议说:“你的理论有误,芦苇姐姐,强大的法师可以让整个过程更加有趣,也能大大减少重生之后的巫术惩罚。前世的我曾经这样做过,只不过她没找到真正强大的法师。”
诗人听得一头雾水,他问:“重生?前世?尊敬的女巫们,你们到底在说些什么?”
芦苇看了看眼前的景象,嘴角带着调皮的微笑,她说:“他不肯就范?梧桐,你长得太难看啦,以至于他都不愿意碰你。”
其余女巫哄笑了起来,叽叽喳喳,议论纷纷,梧桐涨红了脸,咒骂了一声,但却无法辩驳。
诗人朝所有人转圈鞠躬,说:”并非梧桐小姐个人的问题,而是。。。。。。“
芦苇大笑道:”你喜欢男人?天哪!这世道。。。。”
诗人慌忙辩解道:“而是因为我个人的信仰问题,我拒绝向欲`望妥协,认为唯有彼此熟知之后,在思想准备充分的情况下,才能发生这样神圣的。。。。。”
芦苇身旁一位急躁的女巫插话道:“得了吧,你骑上来,伸进来,到处亲几口,摸几下,扭扭腰,然后吐出些东西,这和野兽一模一样,你用错了形容词,法师,这不过是胡乱的游戏,一点儿都不神圣。”
这话题一点儿都不有趣,诗人本质上是一位严肃的人,他又鞠了一躬,说:”虽然对梧桐小姐不敬,但我必须拒绝她的盛情厚意,芦苇女士,你们来到这座迷宫中,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据我所知。。。。。。“
芦苇笑盈盈的表情发生了变化,她从洞口跳了下来,走到诗人身边,说:”领主在到处杀人,还有许多佣兵和冒险者也是,这场冒险游戏是个阴谋,我们找到了一个传送门,击败了守卫,发现根本无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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