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北具教在面对堀秀政与百名弯刀骑时唯一能做的也只是给这支军势带来三人伤亡。
待织田军来到伊势龟山城之后,信长见麾下家臣与足轻早已疲惫不堪,所以并没有立刻召开评定会,而是打算让家臣与足轻们好好休整三天,反正北家精锐已灭,北具教已经受首,北家再没有可以抵抗住本家进攻的力量了,所以也是时候休息一下了。
氏宗和信长的想法一样,并没有在一进入伊势龟山城之后,便急着将家臣们招来,而是踱步来到渡边守纲的那间屋舍内,这此合战,若不是有渡边守纲引百名精甲骑足轻在本阵外死战的话,恐怕自己性命难保,所以,氏宗除了要前来看望之外,还要大肆对其封赏一番。
只见此刻渡边守纲正躺在榻上,一名精甲骑足轻正在为他清洗着伤
渡边守纲见主公亲来探望,不由大为感动,刚想起身行礼,只听氏宗连忙摆了摆,开口说道:“半藏有伤在身,就不要在乎这些虚礼了。”说完,氏宗来到榻前,像那名精甲骑足轻要过焦绵,亲自为渡边守纲擦拭伤口。
当他看到其手臂与大腿上那两道三寸多长的伤口后,不由开口说道:“此次作战,皆因我轻敌,才会让你受到如此伤害,氏宗向你和那些阵亡的足轻赔礼了。”
主公在战后能够不顾劳累,亲自前来看望,这已经让渡边守纲很是感动了,而且还不只是这样,主公现在竟然还像自己认错,这他哪里敢受,待氏宗话音刚一落下,渡边守纲连忙坐了起来,强忍着伤口的疼痛,跪了下去。
只听他激动的开口说道:“主公这是说的哪里话,在下作为主公麾下,理应保护主公安全,别说受这些许小伤,就算当场阵亡,也在所不惜,而且,精甲骑存在的目的就是要保护主公的安全,又怎会因为敌人强大而退缩。
所以,还请主公不要再将此事放在心上。”
氏宗见渡边守纲身上的伤口又淌出了鲜血,不由连忙和那名足轻一起,扶他躺下。
随后才开口说道:“话随如此,不过,这此要不是你率领精甲骑挡在门口的话,那么,氏宗的性命定然不保,所以我打算对你与精甲骑足轻大加封赏,现在我想先听听你的建议,而后再在评定会上宣布。”
渡边守纲听完,又想起来,不过却被眼急手快的氏宗按住,就算他想要挣脱,也是不能。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