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的身上穿着黑色的战甲,战甲胸口上刻着两个大字“大明”。而最令人注意的便是这个老者的双脚处只有两根铜柱,很久没有出现的脱脱搀扶着老者,在数十名精悍卫士的护卫簇拥下,走进屋里。
“庆王?你怎么会在这?”
“哼哼,这里是大明的江山,本王想在哪里,就在哪里。”庆王充满霸气的回答。
“放肆,没有皇上征召,藩王不得入京,你想造反吗?”
“造反?就是造反,你想吓唬谁,本王二十多年前就反过了。这一次,本王就是要拿回我失去的东西!”
“你……你……你……”贾精忠指着庆王直哆嗦,说不出话来。
“来呀,服侍贾公公回房,没有王爷手谕任何人不得出入,违者杀无赦。”程运一声命令,顿时有几个锦衣卫一拥而上,将贾精忠捆绑起来,押入了一个房间。
“王爷,见见皇帝吗?”
“这种不肖子孙,不见也罢。”
看着生气的庆王,程运明智地没有说下去,不过心中却嘀咕“如果不是这个不肖子孙,他这一辈子也不一定有机会进京。”
也就想想,程运会说出来?
早在当初程运从赵忠手中将真玉玺得到,看似直接就送还了,其实在这个过程中,他还是趁着谁也没注意趁机盖了一份诏书,这个诏书并不是诏庆王带兵入京的诏书,而是名他带兵去山海关的诏书。
辽东之地也不怎么安稳,需要重兵把守,调他这个王爷戴罪立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毕竟任谁看到一个手握数千兵马的王爷也不太放心,甚至于一路上守关的将领都认为这是皇帝的借刀杀人之计,辽东可是每年死伤不少人的,谁去镇守山海关谁不得好,肯定是皇帝要借女真人的手除掉这个王爷。
于是乎,就在众人略带同情的目光中,庆王带着五千骑兵一路畅行无阻。顺利地就进了河北,而后根本没有往山海关区,大队人马突然消失,转眼就到了京城。
这才是靠谱的旨意,如果像原来那样,搞一份诏庆王带兵进京的旨意,这明显就是胡来,人家一路上守关的将士也不是傻子,这么明显不符合逻辑的诏书也会相信。
经过程运的修改,计划完善了很多,至少庆王顺利的带兵入京,加上程运手中京城的兵权,整个京城已经被牢牢控制住,就连皇宫也是如此。寻欢作乐到很晚的皇帝一觉醒来,发现整个皇宫都换成了庆王的人,他一个人也使唤不动了。
接下来的日子,对于承平日久的大明百姓来说是稀奇的,分封在各地的六位藩王突然打起来“清君侧,诛奸宦”的旗号,带着自己的护卫私兵起事,虽然兵力不多,甚至可以说是很少,可架不住无人镇压。
要知道这些日子一来,京城的官员纷纷落马,死的死,关的关,其中死的一大部分人都是身家不菲的人。
这些人或是出身地方大族,或是握有实权,根本不能看做一个孤立的小家看待,他们的身后隐藏着庞大的隐藏势力。这个学生是知府,那个外甥是总兵,总之一句话,单单一家对于诺大的皇权威信来说不堪一击,可是汇集到一起,就是一股无比庞大的力量,几乎遍及了这个世界所有的特权阶级。
这些权贵们对于京城发生的事情又气又怒,外加惊恐,心里十分不满,就在这时诸王的行动给了他们机会,改镇压的不镇压,改管的不管,反而提供方便,什么也不做,就当没看见。
于是,六王在逼近京城的过程中弱小的队伍不但没有灭亡,反而进一步壮大,顺顺利利地就来到了京城。六王带来的兵马并不多,一共只有六千,而且也没有庆王的五千骑兵精悍,不过上万的军队已经够了。
对于此时的天下来说,各方都在看着皇室的动态,权贵们巴不得换个皇帝,至少新皇帝会有理智,不会这样的杀人抓人,这太危险,太没有保障了。皇室根深蒂固的威信让他们没有起兵作乱,逐鹿天下的意思,只要能够换个老实点的皇帝,让他们好好地混吃等死,富贵荣华地过日子,享受生活就行了。
皇家的事情皇家自己解决吧,那些王爷不是都进京了吗,他们搞定了就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