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你瘫倒的环形坑。
老实说,我认为这玩意在冷兵器战争之中屁用没有。
可这样不伦不类的防御工事就是这样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又算得了什么?
这群革命者,纪律性组织性都很不错,用某些标准来说,这是一支敢打敢拼的铁军,不过用我的话语来说,这是一群菜鸟。战争并不是你有良好的纪律,聪明的才智和强大的装备就一定能取胜的,有的时候你越是聪明就越是会聪明反被聪明误,我在北国战争之中打了十五年。
我深刻明白一句话,当你起了杀心,你就已经输了。
想起了联邦的强大,我不由得按捺住了自己内心的惶恐,对大家说道:“戈刃部落的酋长巴依格,为我们安排了一处安息之地,让我们过去修整。”
说这话的时候,我的眼神不由得扫过了戴义,但最终我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现。他也和正常人一样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时间回到之前。
巴依格和我如此说道:“你和你的族人,和我们一起行军也不方便,既然你不愿意多留的话,我就把你安排在我们部族的领地上面吧。”当时我还想着,这群人跑马圈地有点快啊。“你现在就是这个地方的酋长了……”
“这是一处曾经你们人类的废墟遗迹,虽然不如现有的人类旧城市,但也比一些小村落和露天而睡要强了……”
我在现场拿出了巴依格给我的那个地图,上面画的那一个小圈。
我完全无力对这张地图说什么,甚至于我想我拿手绘制都比他绘制的要强得多。这个地方看起来还是一个好地方,俗话来讲,依山傍水沿河而建这是城市最好的位置。同样是依山傍水当道而立,就是要塞最好的地方。
不过,这个位置我总感觉有些问题。
最后还是没有仔细追究这个问题,毕竟新来投靠的家伙,给你安排地方都不错了,还问题?
另外我还向那些兽人要了一些食物,不过兽人倒是没有给,想必还是对我们有戒心吧。说是到了地方自然什么都有了,目前军资也不充裕。
不过也无所谓了……
我本来倒是没有当回事。因为我内心满是对戴义的问题的思考,我看着他的背影,说实话,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他,我们这个军队挺进的太过匪夷所思,没有任何一个军队会无缘无故脱节这么长的距离。诚叔的死亡,也充斥着各种的暗示和阴谋,不说别的,就是他从联邦出来,我都感觉这里面完全不简单。
他没有说,不代表我没有察觉。那些更远的事情,我追究不出来,可是行军脱节最后死在兽人大军之中一定有问题。
要说有原因的话,相比于各种各样的可行性,我宁愿相信这里面有内奸。
而戴义对我而言,无疑是嫌疑最大的一个。
可是这样的嫌疑不禁让我产生了疑惑,这也是为什么我不找机会干死他的原因,那问题就是,如果我们这一票人真的都被他搞死了,那么他怎么独善其身。如果卧底卧到自己都死了的话,那么这个卧底还有什么意思呢?那还不如直接拿着炸弹和我们一起同归于尽了。
如果是这样想的话,他的嫌疑又不算太大?难道是我多心了?不……不可能的,除了他之外,也许还有一些不为人知的奸细,他的嫌疑是绝对也洗不清的,那问题来了,我们都死了,他该如何从乱军之中出去?
出去了的话,对谁最有好处。
这样的想法从脑海之中转念而出,我似乎已经想到了答案,如果他作为唯一的见证人从联邦外回去的话,那么他在革命军之中的地位,一定会一时无二,不……不……这绝对不是一个个人的阴谋,这里面还缺了点什么,对……是如何一时无二,这里面需要有人给他操作。
这个人很明显是想掌控革命军的人?是联邦?不不不……这里面还有是什么我没有想到的。他为什么会一时无二?我揉了揉脑袋难道还有一双看不见的手没有走出后台吗?
我捏了捏手指,我知道我要盯紧他。哪怕我不知道这双手是谁,但我知道,这个逼随时都会逃走,只差一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