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红颜,多薄命,能够依附在强者身边,便是最好的归宿,我又有何不甘不愿?大将军世之英雄,文物秀出,乃是当今天下一等一的风流人物,我又有何不满不足?”
宋辉乔的声音,清脆而又慵懒,让韩俊的心里面,如同煮沸了一般血气翻涌。
柳下惠是君子,是千古名人但也是千年笑柄。韩俊,骨子里其实终究还是个**丝,有机会逆袭女神,又怎么可能坐怀不乱?
女神,缓缓地跪倒了自己的面前,缓缓地褪去了自己的裤子,缓缓地俯下了身低下了头……
一切,都是那么自然,那么水到渠成。
云雨之后,韩俊却犹如在梦境中一般,浑身都轻飘飘的不愿意醒来。
“大将军难道就不害怕,我是个心怀歹意的刺客么?”
宋辉乔,毕竟还是有着现代人的思维,因此内心里对于韩俊,其实并没有太多的畏惧。换做其他普通的三韩女子,又哪里敢在韩俊面前谈条件,更不用说还敢在床榻上和韩俊开玩笑了。
但也正是因为如此,韩俊才会感觉到格外的愉悦。毕竟只要是正常人,都不会对只知道任人摆布的木头桩子生出太过强烈的激情来。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在宋辉乔面前,韩俊感觉到了难得的轻松,因为他们本是同一类人,违背了自然规律的人。也只有现在,韩俊才能彻底的放下所有的包袱,畅所欲言而不用担心突然蹦出一句古怪的话来让别人莫衷一是。
宋辉乔不轻不重地掐了韩俊一下,神情却突然变得幽怨了起来,“其实,我并不是个放荡的女人……”
“说什么呢?”
韩俊搂紧了宋辉乔,柔声道:“你这样,我很喜欢呢。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这样一句话,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滚得了大床的女人,才是完美的。在前世,我和你之间的差距,有十万八千里,可望而不可即。现在,你却这样真实的出现在我的怀里,我珍惜兀自不急,又怎么会嫌弃呢?”
宋辉乔的情绪,却依然很低落,“其实,与其活在表面的光鲜亮丽中,我倒是更喜欢做一个相夫教子的家庭主妇。只不过是机缘巧合,我迈进了那个圈子里,再想要拔脚退出来,却是来不及了。我知道,外面的人,都会认为我们这个圈子很乱,但是我向你保证,在你之前,我只为一个人那样做过。”
韩俊促狭的笑了笑,“那我能问问是谁,值的全民女神如此作践自己么?”
宋辉乔白了韩俊一脸,一瞪眼佯怒道:“不许问!”
有美相伴,韩俊在乐浪,一呆便是三个月的时间。
三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但也绝对不短。大汉各地的消息,源源不断地通过暗影阁传递了过来。
袁术在宛城大兴土木,劳民伤财,新建宫殿庙宇房舍无数,以供小皇帝和百官居住。
曹操在徐州久攻不下,后方却突然失火。陈宫,吕布说动陈留太守张邈,以滥杀名士边让为名起兵反操。两军大战于濮阳,胜负难分之际,因蝗灾为祸,军粮不济,各自引军退兵,以濮阳为界相互对峙。
江东狮儿孙策,终于无法再继续忍受急速膨胀的袁术,以传国玉玺换来江东旧部千余人,南下江左故地寻觅建功立业的机会。
而乐浪郡,也终于走上了正轨。辽东军的整编工作,也基本告一段落了。鲜于辅在凉茂和田畴的协助下,择优弃劣,精挑细选出三万可战之卒,余者全部发放钱粮后放归田野。带方太守,即墨氏家主即墨辉,亲自赶来朝鲜城纳贡称降,韩俊安抚一番后,留下了即墨辉的长子即墨进在帐前听用,仍然任命即墨辉为带方太守。
公孙度留给韩俊的辽东,虽然是个烂摊子,但也并不是一无是处,至少在襄平城的粮仓之中,有着大量的粮草辎重,也让韩俊一下子不必为粮草短缺而苦恼了。
幽并水师,此时也已经初现规模,太史慈来信汇报说,此时水师用于水上厮杀或许还差些火候,但短距离的运兵运粮,却绝对足以胜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