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就是要她伺候我一辈子才好呢!让她受尽折磨了,我才算是解气儿呢!”
“你要折磨谁?你可知那小丫头的出身?”
王仁放下了酒杯,不带一丝儿烟火气地问道!
“咦,不是说她父亲是普通地乡宦么?难不成还有别的来历不成?”
宝钗闻言,急忙地问询道,她瞧着那位香菱可是个品性风流的人物,可不像是普通人家出身的小丫头呢!
“他们家虽是声名不显,可也是姑苏望族,要紧的是,他们家江南甄家是远亲,只是他父亲是旁支,又地处姑苏,不大往来罢了!
若不然,那金陵府尹如何敢将你扣押不放呢!若不惩治你,甄家的颜面还往哪儿搁呢?那丫头眉心的胭脂痣可不就是最明显地标记么!”
王仁对于甄家的来历知道其实也不多,只是也这也不能阻止他略微地发挥一下,谁让江南王甄家的名声可是最大呢!
“竟然是甄家的族人么?果然非比寻常!”
薛王氏最先反应过来,赞叹道,一点儿也不提她之前是如何贬低香菱了。薛蟠闻言,立即地萎了!他在大牢里可是受了大苦的!哪里还敢再使唤人家甄府的姑娘。
宝钗闻言,手略微地一顿,便沉默了!
这顿饭,不管是王仁还是才从大牢里出来的薛蟠,都没怎么吃好!草草地就散席了。王仁自是回去歇息了,留下了薛家母子三人在屋内闲聊。
薛王氏瞧着自家消瘦的面庞,那泪珠子便又止不住地掉下来,还是宝钗劝了良久,母子俩才停下了来了。
转头的,薛王氏便说起了要进京的事儿。正好儿地,自家侄子也在,进京倒也便宜了!
薛蟠心中虽有些恐惧王仁,可是想到能进京去见识一番神京的繁华,倒也是高兴的。母子三人商议定了,便开始整理各项产业了。薛王氏带着宝钗开始在府里准备行李。薛蟠则带着管事儿的将外面地田产铺子略微地处理一番。想着金陵是薛家的根基,而且还有族人在这里继续生活,是以,很多的产业便都托付给了族人,只让他们每年将盈利送去京里即可。当然,还有铺子上的掌柜们看着,倒也不妨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