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大功？”季能开口就问。

月白笑了一声，挥手让那个端着托盘的太监出来，让他把托盘里的东西分下去。

当那太监把东西给了浑身发抖的季能之后，没有打算给白晓常就往下走，而她眼疾手快，直接抢了一份到自己手里。

那太监讶异地看着她，这都是她的功绩，为什么还要抢着看？

分到的大臣纷纷看向了自己手上的东西，有的是纸，有的是信，有的是奏折。

大部分的东西都已经旧了，有些泛黄了，其余的也没有多新。

而且其中一些奏折和信都发皱了，明显是经常被翻阅。

月白看着殿下的大臣们难以置信地看着手里的资料，唇边露出笑，而当看到也是一脸震惊的白晓常时，眉头狠狠一皱。

她是……在怨他把她的秘密全都说出来了吗？

他也不希望将这些东西拿出来，但为了证明她的实力，他还是狠了狠心，把这些年来私藏的，她给的关于朝政的东西全都拿了出来。

拿出来的时候，他是很心痛的。

看到他珍藏着的东西被那些粗鲁的大臣握在手里，不知轻重地翻阅时，恨不得一枪痛死他们。

白晓常看着手上的这份资料，只觉得脑袋里一根弦崩掉了，竟然呆呆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这张纸在这些东西里算是最新的了，但也是最皱的，笔锋苍劲有力，但在收尾的时候墨色却抖了抖，上面还有水渍。

一开始只是一两滴，但后面几乎把墨都给模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