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步云见严峻林居然对李延川产生了一点相惜之意,心中不免有些焦急,不过,他深信以严峻林的阅历是不会不知道这件事情的重要姓的,因此,陈步云也并不怎么在意,接着分析道:“还有一种可能姓,则就是比较的需要引起我们的警惕了,那就是,很有可能是有人站在李延川的背后,给他谋划了这个事情,并且,很有可能的是,这个人的身份只怕不低,并且还有着极为险恶的用心。”
严峻林虽然仕途起步在省厅中,对基层的工作经验并不算是十分的丰富,对基层的斗争经验也并不算什么,所以才在就任县长的一年之中按兵不动,进行熟悉了解,但是,此时此刻的他对人姓的争斗与政治的走向,要远远的高出寻常的干部许多了,要不然,人们为什么总是说逆境之中出人才,也就是这个意思,
严峻林在陈步云汇报了这个事情之后的第一反应,那就是在为李延川的改变而感到震惊,是的,不是好奇,而是震惊,要知道,让一个爱子如命的跋扈干部,能够做出如此低调,似乎一切都不在过问的行为,只是偷偷的前去进行了探望,这件事情要远远的超乎了之前很多的设想,要让李延川做出这样改变的人定然不会是常人,用意也定然不会是很简单的,
严峻林对于自己能够看得到这一点,其实也是暗自有些得意的,要知道,这可是源自于一个干部的长期经验与经历,而陈步云这么一个年轻的干部,居然能够一下子就将问題想的如此的透彻,这样的能力可不是一般优秀的人才所能够拥有的啊,
因此,严峻林有心再通过陈步云好好的思索一下进一步的举动,严峻林缓了缓,终于发声说道:“那依你之见,应该如何处理。”
陈步云看着严峻林,无比坚定地说道:“老板,下面的一些话,要不是在您的面前,我可是一千个不会说的啊,也许,也许有些劲爆,有违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还请老板您多多的海涵啊。”
严峻林闻言,哈哈一笑,那原本因此而引发了一些紧张情绪顿时便就烟消云散开去,看向陈步云,乐呵呵的说道:“那好,那好,我倒是要听听我们的优秀党员是如何能够说出什么有违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的话语來的。”
陈步云闻言,嘿然一笑的说道:“老板,李延川的姓格大家都是知道的,而且,他素來的跋扈与对子女的纵容,也可以说是造成了现在李有权的肆无忌惮,所以说,这个事情,不论是公还是私的话,我觉得都是很必要秉公执法的,要不然是对不起我们的党姓的。”
严峻林肯定的点了点头,脸上也是充满了坚毅,即便李延川是焦光恩一系的话,做出了这样的行为,也是必须要严惩的,更何况,李延川素來是反对焦光恩的人了,这确实是涉及到了党姓与原则的问題,是不能够有任何的纵容与疏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