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脚下的奢香引红白二色纠缠在一起又条理清晰的各自分开,红色的细线如月老的红线般密密麻麻铺天盖地的向着奢香引聚去,彼岸花摇动的更加疯狂,却始终挣脱不开奢香引的牵引。
樱祭从袖子中拿出一个玉瓶,掀开盖子就将里面的药丸倒进了嘴里,苦涩的味道在嘴里蔓延,不禁皱了皱眉。随手将玉瓶扔掉,重新双手向上撑起,法力继续无休无止的向外输出。
后半夜的时候一声凄厉的惨叫响彻在黑色光圈内,濯青的长发凌乱,将脸遮住了大半,露出的地方青白如鬼魅。喊到嘶哑的声音不断从她的口中传出,但是因为被乳白色的细线禁锢的原因,她连一个手指头都动不了,只能清晰的感受并承受这份痛苦。
听到喊声后,樱祭的身体震了一下,但是他也没有办法,只能靠濯青自己。狠下心来对于濯青的嘶吼就当做没有听到。
“师父。嗯。。师。。。父。。唔。”濯青第一次这么发自真心情真意切的呼喊着她的师父,太疼了,她求饶了,声音因为疼痛有些抽搐更显得可怜。
已经决定狠下心的樱祭在听到这声师父后,终于是放心不下摘下了遮住眼睛的黑丝带,睁开眼向濯青望去。那个早上还在他怀里睡得一塌糊涂的小姑娘,此时嘴角,耳朵,脸上皆沾着血,双眸痛苦的紧闭着,那张总是元气满满的脸痛苦的扭曲在一起,犹如梦呓一般不断的微弱的叫着,“师父。。。师父。。。”
樱祭总是向上扬起的嘴角此刻紧紧抿了起来,寒星般的眸子如夜色深沉,百年来他思考研究过如何能够在这个过程中减少痛苦,只是结果是无解,就像是为了公平一般,为了获得生气就要承受这份痛苦。
“师父在,别怕。”樱祭哑着嗓子,让自己的声音尽量的温柔些,好能对濯青起到些安抚的作用。
疼的分不清梦境和现实的濯青,模模糊糊间听到樱祭的声音,无意识的脱口而出,“救我。。。师父。”
听到濯青的话,樱祭瞳孔一震,难得她在自己面前这么柔弱肯开口求救,只是这次师父救不了你。”别怕师父在,师父唱歌给你听,你就不疼了。“这样温柔陌生的话樱祭怕是打出生以来第一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