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吧!为了儿子的幸福,爸爸你就去死吧!你放心好了,我会多给你烧一些纸钱,年年为你祭奠的!
“咚!”的一声闷响传来,吓得陈豪全身一颤,那声音明明是从房门处传来的,只是听起来又好象不是在敲门,有谁敲门会只敲一下呢?再说了,他们两个刚才来时,已经把阎山城的亲信保镖都调开了,在门外全都换上了陈豪绝对的心腹,并且全副武装,把守着房门,陈豪下了死命令,无论任何人,哪怕是阎山城的那三个太太或者是儿子阎家良来了,也绝对不可以放任何人进来。
所以!那应该只是那几个家伙不小心在门上撞了一下吧?陈豪在心里安慰了自己一下,终于还是缓缓把阎山城脸上的枕头拿了开来,这么半天人应该已经死透了,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就算现在忽然有人闯进来也于事无补了,这就叫做死无对证!
“轰……”的一声,又是一声剧响传来,陈豪惊得手一哆嗦,手里地枕头又掉在了阎山城的脸上,转头看去时,只见那扇隔音防弹的厚木门竟然好象一张破纸片似的飞了起来,“叭”的一声砸在了天花板上,然后四分五裂,变成了无数木头碎块落了满地。
门外站着一个人,一个绝对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而陈豪事先安排的那些西装保镖却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每一个人都象蛇一样在地面上痛苦的扭动着,四肢却好象完全失去了知觉似地,有人明明手里还握着枪,但就是无法把枪口抬起半分。
苏淳寒着脸站在门口,双手里各自捏着一根纤细如发的毫针,针尖微微发红,一滴鲜血从上面缓缓滚落,“嗒”的一声落在地板上,象从太空中袭来的流星似的,深深的砸在陈豪地心里。
“你!你怎么可能!”陈豪惊呼了一声,抬手就要去怀中拔枪,但是苏淳又怎么会给他这个机会,手指微微一弹,一枚毫针立时如同一道电光般闪过,消失在陈豪地肘间。
“叭”的一声,陈豪刚刚拔出地枪还没来得及打开保险就已经无力的落了下去,他的脸也瞬间如死灰般,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虽然上一次他也在苏淳的手里吃过大亏,但是那一次苏淳还没有掌握飞针刺穴的绝技,所以陈豪才妄想仗着双方的距离较远而全力一拼,但是现在看到苏淳的毫针竟然还可以如此使用,顿时间一颗心就已沉入了谷底。
他心中好恨,恨自己刚才为什么要顾忌那么多,直接把苏淳宰了岂不是就一了百了啦!
其实这也不能怪他,事实上他和阎箫箫商量好的计策就是想把这个杀人的罪名安在苏淳的头上,先擒住苏淳关起来,待杀了阎山城之后,再把苏淳打昏了丢在这间房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