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有南凰在,挤走了别人,成功拿到了一百个名额的其中两个,让他们顺利进入了剑神领地段。睍莼璩晓
路上寥寥无几的行人低声议论着:“又开始了?”
“是啊,快点,要是慢了小心被雁城大人惩罚。”
“唉,每天看都腻了,那些人真可怜。”
“嘘,你不要命了?不要多话,走,快点。攴”
......
陆狂颜心一沉,和南凰对视一眼,然后飞快的跟上去。
越来越拥挤的人群,放眼望去都是密密麻麻的头颅和花花绿绿的头发,这么多的人却意外安静,没有一个人敢出声妃。
此时,唯有鞭笞声清楚得仿佛被风放大了数十倍,一鞭一鞭落在陆狂颜的心上。
果然,路人所来的地方正是那些被陆狂颜牵连的人鞭挞示众的地方,高高的台上摆满刑具,一排人被吊起来,不论老人还是孩童抑或是壮年人,全部赤.裸着上身,身上是横七竖八的鞭痕,一些是新添的伤,更多的是暗沉的旧伤。
黄金椅子与整个肃穆的高台格格不入,那里一人慵懒的倚着,脚底蜷缩着美丽的女佣,身旁另有几个美女小心翼翼的伺候着,喂他吃着东西,偶尔那人也会抬抬眼皮子,在美女脸上偷香,那怡然自乐的表情浑然不像是看着一场酷刑,而是一场安静的话剧。
陆狂颜握紧了拳头,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美目中充满了恨意,那个人必定是雁城了!
就是他!
她和青尊共同的敌人,恨不得千刀万剐,碎尸万段的敌人!
这时,雁城正了正身子,发话了:“打了这么久,可有把你们的脑子打得清醒一点?有关于云天恨的细节可有想起来?他认识什么人?做过什么事?藏在哪里?都一一交代清楚,否则这种无聊的戏码天天等着你们。”
一片沉默。
没有任何人开口,被吊着的人狼狈万分,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脸上被头发遮住,看不清楚他们的面容,陆狂颜也无法分辨他们到底是谁。
“不知道?不肯说?不想说?”雁城长得还算周正,一双多情的桃花眼眯起,露出凶狠的光芒,绿色的头发披散着,眸子也是妖异的绿色。
仍旧沉默。
“杀!”不想再等待了,雁城特别没有耐心,下了一道命令。
大群人上去,将他们分别弄下来,停留在罐子前。
不少被强迫围观的人纷纷转过头去,不忍看接下来的场景,那个罐子里全部毒药水,死也不能死得快乐,必须死得痛苦,那个罐子埋葬了多少条生命已经数不清楚了。
每个惹得雁城不快的人都会被斩断四肢,强行塞到罐子里,罐子里的毒药水会让临死之人发出最好的哀嚎。
这样的戏码看了很多遍,依旧觉得残忍,不敢再看。
终于,一直低着头的众人都抬起头来,都是生面孔,陆狂颜不认识,不过应该是哪个家族的人。
有一个哈哈大笑起来,眼睛里没有惶恐,没有害怕,有的只是一片死寂,阴森森的冷意和刻骨的恨意,他笑得极为开心,这么多天的折磨终于到头了。
“雁城老狗,我们在地狱里等着看你比我们更为凄惨的下场,温家,永存于世,永存于世......”
陆狂颜脸色阴沉得可怕,温家......温凤的家族。
温凤曾经挑战过她,他们的交集不多,何谈感情之类的,这么浅薄的零丁交集,雁城竟然也把温家满门给抓起来审讯,至高神是有多想要杀死他?
“唰!”红色染红每个人的眼球,鲜血喷溅,肢体乱飞,那些执行命令的人丝毫不手软,将人塞进罐子里,顿时罐子里传来阵阵哀嚎。
陆狂颜早就按捺不住想要出手,南凰死死的按住她,声音就像一盆冷水迎头浇下:“想清楚你该做什么,你的目的是什么。”
陆狂颜缓缓闭上眼睛,南凰这才放开她,道:“走,离开这里。”
两人登时消失在人群里,唯有哀嚎一浪高过一浪,成了陆狂颜心里磨灭不去的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