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忙下来,她觉得很累,眼看天色又黑了,下班后,她疲倦的也不想动,于是坐了个公交直接去了小山那里。
去时小山还是坐在床上画画,潘篱过去看看,看到她是在给自己那幅画补色,小山看她来,欣喜不已,说:“大篱,快脱了衣服坐那里,话还没画完呢。”
潘篱往她身边一倒,说:“我好累,想睡觉怎么办?”
小山闻言,有些失望,她轻轻叹了口气,欲言又止,说:“那你睡会吧。”说完却又不开心,又想了想,说:“你脱了衣服在这睡,一样可以画的。”
潘篱耍赖:“我累,能不动了吗?”
小山明显不快起来,潘篱也不知道她怎么了,心想自己的要求也不过分,看小山不快,自己也郁闷,便不再说话。小山却在沉默了许久后,说:“我知道你很累,工作又辛苦,可是我只想能尽快把你这幅画画出来,我也不知道我还有多少时间,我只是想抓紧现在的每一点时间。”
潘篱闻言,自己也伤感起来,说:“别怕,我会一直陪着你的,还做你的模特。”她说着翻身起来,脱了衣服,坐在了床头那边放的椅子上。小山看看她,对她笑了笑,眼神里有心疼,潘篱也笑了笑,小山低下头去,认真的画着画。
她画两笔,看一眼,看一阵后,又看的出神起来,潘篱翘着一条腿,坐在椅子上,一手放在腹部,一手放在另一只手的手背上,然后竖起了用自己的食指尖和拇指托着自己的下颌,态度是淡然从容的,她莹白的肌肤在灯光下诱惑而迷人,小山看着看着,似乎忘了自己是在作画,她忍不住问走下床来,走到潘篱面前,把一只手放在了她的脸上。
潘篱感觉到她温热的手掌,她用面颊蹭了蹭,抬起头看着小山微笑,小山也笑了笑,笑的羞涩,面颊上泛起了难得红晕。她低下头,轻轻的用唇触碰着潘篱的唇,潘篱很快就脸红心跳起来,这种感觉跟君子玉在一起时的感觉如此不同,轻轻的肌肤摩擦似乎都能将她烧化一样,潘篱伸出手抱住了小山。
两个人吻的也越来越深了,小山的面颊通红起来,呼吸也非常急促,潘篱能感觉到她的心脏跳动的非常剧烈,爱的火花似乎在这一瞬全然释放开来,她含着小山的嘴唇,贪心的吸吮着,小山的手也紧紧箍着她的腰,两个人如此难分难舍,小山的呼吸却越来越急促,心脏也跳的异乎寻常的剧烈。
潘篱摸着她的手,发现她手上全是湿冷的汗,她恍惚了一下,伸手去抚摸小山的身体,发现小山的身体上也满是湿冷的汗。而小山此时的脸色也开始转变了,越来越白,呼吸越来越急。潘篱急忙把她抱起来放在了床上,抚摸她的额头,发现不过几分钟而已,她的额头已经烫热起来。
潘篱勉强按耐了激动的心绪,只觉得身体某个地方酸胀的难以忍受,然而此时小山的情况什么也做不了,她只能勉强自己装作无事人一样,抚摸着小山的面颊,说:“你身体不好,不能太激动,还是要休息。”
小山有失望也有遗憾,看着潘篱说:“大篱,你想不想?”
潘篱故作不知,说:“想什么?”
“j□j啊。”
“不想。”
“怎么可能?只要是正常健康的人都会有这方面的需求的。”
“可是我觉得现在这样也挺好的,柏拉图多纯洁唯美。”潘篱不想小山有什么心理压力,想得太多,小山的身体情况不容许她做这些事,潘篱是非常清楚的,因为大夫一直叮嘱她们不要让小山太激动,小山因为身体虚弱,身体所有的器官功能都有衰竭的趋势。
潘篱轻轻吻着小山的额头,说:“你休息一会,我去给你倒杯水。”
潘篱出去倒水了,她的手机却响了起来,潘篱接起看看,是君子玉打过来,电话里君子玉说:“我想你了,能见你吗?”
潘篱轻轻的抿了抿自己的唇,舌尖舔过嘴唇时,她感觉到一些干涩,于是鬼使神差的说:“好啊,你说在哪里见?我去找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