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好些植物都被放在那空间里?”江耀枕着李亦仪的胳膊看着漫天的星光,心里只有安宁。
“对,等以后你想喝咖啡咱们自己采摘就好了。”李亦仪紧搂着他,就怕他一翻身从吊床上掉下去。
“那这个小纽扣里都有什么?”江耀把玩着储物圆扣问。
“都是些这林子里特有的吃食和药材,这样咱们回去的时候也不用担心海关查,里面空间是密封的,也不用担心会放坏。”
“小亦,有了这东西走私很方便呢。”江耀笑嘻嘻的转身对着他。
“胡说,没有灵力的人怎么能打开这个。即便打开也要到深山里,不然就要伤到人。现在好多山已被国家控制起来,你别异想天开。快睡吧,明天咱们好好在这里面玩玩。”李亦仪搂住身子乱动的人说。
“好吧!”他走了一天的路,这会儿要不是和李亦仪聊天早已睡着了。
在江耀发出均匀的呼吸时李亦仪并没收回那放出去的一丝作为大神的威压,而这会儿还在等着伺机而动的虫兽被突然加强的压力逼迫的不得不散去。
李大少听着不断稀稀疏疏的声音远去这才安心的闭眼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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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耀,你这都是什么?“李亦仪两根手指夹着花艳的布料疑惑的问。
“这是给妈妈买的衣服,你不觉的很好吗?”正在整理两人衣物的江耀抬头看到他手里波斯米亚风的连衣裙很是自得。
两人是在原始雨林深处如雁过拔毛般搜刮了一些时日这才出来的,而那些天材地宝早被李亦仪收在那储物扣里,活的植物就特意放在那隔出没有一丝灵气的混沌空间的一角。
这会儿按照原定计划到华夏的滇南边去看看,那里气候宜人,因为江耀前世就没有去过,所以趁着李亦仪空闲干脆好好玩一圈。
“怎么什么都弄回去?”满额黑线的李亦仪拎着装有四只尖嘴畜生的笼子万分头疼。
“这是给爸爸和老爷子的礼物,你懂什么。”江耀一把夺过分别放了两只靛蓝和艳红色金刚鹦鹉的鸟笼。
“得了,咱们老爹怎有时间养鸟。”李少将用来练兵的时间都不够用,会养两只尖嘴怪物都是怪事。
“那就都给老爷子。”江耀把两人的鞋子塞进李亦仪的包里说。
“你想好怎么带吗,飞机可不让。”李亦仪不怀好意的笑着。按他说这四只鸟玩玩就算了,现在他们都要回去了就应该放掉省事。
“啊?那怎么办?”江耀只顾高兴他能抓住这鸟,浑然忘记他们是在大洋彼岸。
“坐船回去。不过,等我们回到家刚好过春节,就没时间去别处了。”李亦仪双手抱胸靠在床边悠悠的说。
江耀左边脑袋想着继续游玩,右边想着四只鹦鹉是给老爷子的礼物,是放掉继续游玩呢,还是就此坐船回家呢。
“要不先回家,以后再去?”
见他那忍痛难以决断的样,李亦仪乐了,“春节过后也可以去。”
“你说的,可不准变卦!”江耀靠在他的身上,手与腰间的手交握着,“对了,你那个储物扣里的东西怎么拿出来呀?”
“回家后我开车到卫星检测不到的地方再拿出来放在车上,对外就说托运回来的。”李亦仪下巴抵着他的肩上悠悠的说。
“好吧,只能这样啦!”江耀无趣撇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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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李子干什么去了?”秦右带着他家两岁的儿子坐在李亦仪书房的小客厅里问。
“谁知道。”楚云抱着女儿正在检查她有没有尿在尿布上。
“你们这是干嘛来着?”正在看文件的岳明头疼地看着这一屋子老爷们外加两个还要吃奶的丫头。
“嘿嘿,岳明呀,我可是纯粹来拜访的。”韩光凌示意放在茶几上的礼盒。
“不是同你们说了他去玩去了?”岳明听到古林山儿子的哭声文件再也看不下去。
“这都三月了,没说什么时候回来?”冯桂安抬眼问。
“你们现在都闲的没事当奶爸,还不许他们出去。”把文件放进里间书房保险柜里回来的岳明嘴角抽搐的说。
“我说岳老三,李子给你多少工资,你这一步不离的给他看着呀?”秦右没安好心的问。
“明耀四成的分子。”岳明慢悠悠的轻吐出口。
“我滴乖乖来,真的假的!?”古林山这会儿也顾不得哭闹的儿子了。
“自然是真的。”岳明乐呵的看着同时变脸的六个男人。他们没事来这边,虽然离得近,可是串门居然还带着一帮孩子算个什么事。
“岳明,打个商量怎么样?”楚云想了想说。
“干么!”岳明警惕的看着这狐狸一般的人。
“咱们换换,你来秦楚当董事长,我去明耀当经理。”
“嗤,做梦呢。”没等岳明说话秦右就开腔。
“行了,别想这些有的没得。忘了告诉你,李子特别不喜欢小孩子,最讨厌连路都不会走的软体生物。”岳明理都没理楚云的异想天开。
“等他回来了我们就不带孩子过来。”朱一鸣逗着他家女儿笑说。
“哦,他这人还有洁癖,要是知道你儿子尿在这地板上,估计这整个房间的地板都要全换了。”岳明混不在意的继续胡诌。
“呵呵,等一下让那个郑婶拖拖地,他哪里知道。”秦右好笑他太当个事了。
“不信拉倒,等他回来要是问了,你们几个等着掏钱吧,对了,这地板一水的酸枝木的,记住了。”看以后还敢不敢带着一帮小虾过来。
“什么是酸枝木?”韩光凌好奇的问。
“红木的一种,具有算香味,而且坚硬耐磨。”朱一鸣想了想说,“红木你们应该知道吧?”
“不可能吧?”秦右震惊的问。
“什么不可能?”岳明喝口热茶问。
“这地板呀。”
“哦,这一排房子都是,早两年休整房子时刚换的,就连廊檐上的地板也是的。”岳明似笑非笑的看着秦右。
“岳明,你可不能说笑?”虽然和李亦仪认识好多年,可是还没有同江耀打交道的多机会多。
“谁说笑了,没看我家那小崽子从没往内院来过吗。”好心当做驴肝肺呢这是。
“那现在呢?”朱一鸣再没心思逗女儿,他们可是不请自来的呀,这已是失礼了。
“现在呀,等你们走了让郑婶用开水脱几遍地板呗。”岳明接着说,“下次别把你们家闺女儿子带来了。”
“我们哪里知道小李子这么极品!”楚云不乐的开口,“你也从没说过。”
“没说吗,不是很早就告诉你李子有洁癖了。”合着还怪他啦。
“你只说他不能碰烟酒。”秦右证明楚云的话。
“说起这个你们可要好好的谢谢我,你看你们经常烟不离手,可是在这边待了半天也没抽烟,我可是间接的挽救了你们几个小时的生命呢。”岳明大言不惭的邀功。
“是是是,谢谢您还不成吗,李子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哥几个想请他吃饭呢。”秦右摆摆手让楚云住口。
“具体的什么时候我真不知道,反着除夕前,他说要到另外两个分厂查看。”岳明实话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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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伯,别送啦,您回去吧!”江耀和李亦仪坐在车上对车边的李培平摆手。
李亦仪在泰州查过明耀的分厂后就和江耀直接飞去东北给李培平送百年蛇胆,那东北停留一天才坐上会京城的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