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丁意肖似秦应晚,所以顾绵异想天开地做了一个设想,而她也在用行动准备证实这个设想。
就在她失望地叫他往回走时,丁意突然皱起眉道:“真奇怪,站在这边沿,我突然有种我曾站在这里的感觉。”
顾绵闻言大喜,“真的?”
丁意倏地转头看着她,“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
“问你个问题。”顾绵沉吟片刻决定实话实说,她知道自己这样有些荒唐,但世事无绝对,试试又怎么了?“你是丁儒的亲生儿子吗?”
这话一出,丁意脸色就变了,“这个你们墨帮也查了?”
一看他这反应,顾绵心中的天平又往自己的设想倾了几分,“没有,这是我自己要问的,私事。”
“真是见鬼了,我怎么会觉得跟你说实话也没关系呢?”丁意缓下脸色,有点迷惘地道:“你为什么要问这个?”
“我觉得你长得很像我一位长辈。”
丁意愣了。
回京城的途中,顾绵已经向丁意讲了关于秦应晚和施然的事,当然她没有说明是谁,不过这消息只要有心去查很容易查出来。
“你所讲的这位母亲很伟大也很可怜,这位父亲也是一个好男人好丈夫,”丁意语气有点发涩,“这样吧,你安排我跟他们见个面,不,只是我见他们。”
顾绵听到这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丁意果然不是丁儒的亲生儿子!她点点头同意了。
因为戴着面具,她便回了墨棉园。第二天早上去秦宅,施然正在给花园里的花树剪枝。此时已经是冬天,剪枝并不适合,而且施然并不擅长园艺,这是怎么了?
“妈,这个好好的你剪它做什么?”顾绵走了过去,接过她手里的大剪放到墙边,叫娥姐记得收起来,便挽着施然往屋里走。
有施然在,秦家就是比较舒服顺眼,平时虽然说娥姐在,也有叫钟点工,但以顾绵的眼光看,她们做的只是单纯的清洁,施然却不同,她会插一瓶花,挪挪桌布的角度,角落里会点一只香薰小蜡烛。她是用心在布置这个家。
“可能是之前玩了太多,现在一空下来感觉挺无聊的。”施然说道。
“爸有多久没陪你吃饭了?”顾绵却撇了撇嘴。当她是瞎子啊,施然惯了依赖秦应晚,现在他那么多天没在家吃饭,她当然不习惯了。前几天顾绵不说,是因为她也觉得女人不应该这么粘着男人,这种习惯不太好。可是秦应晚已经被粘了这么多年,以前看起来也是心甘如饴,怎么这几天就变样了?
施然微微皱眉道:“算起来也有**天了,不是我把他盯得太紧,实在是觉得有点不太正常,公司有这么忙吗?他刚才还打电话来说晚上有事忙不回家吃饭呢。”
“**天?”那怎么会不太正常呢?是相当不正常!顾绵抿了抿嘴,说道:“说起来,我们家的产业倒是增加了几成,爸太久没有上手,估计有些不习惯,但也不至于这么忙,妈,你别担心,我明天去公司看看。”
“好。对了,家里没菜了,我想去买点菜,你去不去?”
平时买菜的事是娥姐在做,不过施然一回家就喜欢亲自去买菜,顾绵本来有点事要处理的,但是想了想还是点头道:“走,我陪妈去买。”
施然果然很高兴。
趁着她去拿包的空隙,顾绵打了个电话给丁意。“我说的那位夫人十五分钟后会在四季路的超市买菜,你要不要过去看一眼?”
也不等他回答她就挂了电话,然后回房飞快地换了套衣服,戴了个装饰镜眼镜,把头发高挽起来,又戴上大大的耳环,整个人立时就变了副样子。
她下了楼,施然也正好挽着篮子出来。
“妈,我们晚上煎鱼好不好?我想吃鱼。”
顾绵流着口水说道。她也很久没陪施然逛超市了,想想自己这个女儿当得还是不怎么合格。
但是她没有想到,这一次去超市竟然会遇见那样的一幕,闹出那样的事来。
施然也没有想到,她们是步行过去的,反正没事,就当散步。一路上她笑咪咪地给顾绵讲了很多种鱼的做法,把顾绵诱得口水流得更凶。(未完待续。。)
ps: 大家猜对了,丁意就是秦意。</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