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密闭的房间到处弥漫着暧·昧的喘·息·声,床上的2个身影像蔓藤般缠绕在一起,欲·望高涨的身体干涸了粉色的唇,慊人眼神深邃的看着躺在身下的恋人。硕·大的汗珠宛如被淋湿的脸密布整张俊秀的脸盘,诱人粉嫩的玫瑰花色唇像是最烈性的催·情·药一般不断的考验着慊人的忍耐极限。
看着因为欲·望青筋直冒的恋人,柳生满意的伸手搂住恋人的脖子,不需要再多言语恋人间的心灵相通便让让失神的慊人化为狼又似虎的吻上去,贴近的唇相互碾压,过度的力道磨破了粉嫩的唇,含住一股铁锈的血腥味疯狂的刺激彼此。
*的舌尖撩开那一抹诱惑长驱直入肆意地搅弄,被*折磨的发白的手陷阱恋人的发间紧紧的揉·弄,疼痛使欲·望更是高涨。慊人觉得有一把活在心中烧,本以为在外人‘围观’的情况下还能保持着节操弄个16禁什么的,但是现在他觉得自己就是一白痴,什么16禁,18禁恐怕都不能满足他。
涨着青筋的手颤抖的试图解开自己胸前的扣子,一下解不开,二下扣子还留着一半在扣口出,‘撕拉’一声‘难解’的扣子一一次性全部解决。墨绿色的皮带被无情的忍下地板发出不满的抗议声。被耀司用念力封制住异能又被折断四肢的柳生雪姬,瞪大着血红的眼仇视的看着j□j覆压上柳生的身体。
“唔~慊人,慊人···给我。”
“我是你的,你是我的···”带着浓浓欲·望的唇吻上干涸的唇轻轻的舔·弄,又不满意的开始转移阵地咬住吐出的喉结。
“啊唔····”剧烈的快·感袭击着柳生的每根神经,身体几乎是不受控制的拱起来却有立马被一直有力的手控住,慢慢的滑向后腰间最终侵入到炙热的口中。异物入侵的瞬间柳生有一种立马攻击人的冲动,却有立马被理智压制住,哪怕这不是第一次他处于身下,但是也是少有的几次之一。柳生都忘记了上一次是什么时候了,随着在一起的时间不短的拉长他处于下方的次数越来越少,最近更是每次都是慊人处于弱势,难道这是上帝觉得我不厚道所以用了这种方法来提醒我?柳生苦中作乐的想。
“啊··嗯····”一次性又被进入2跟手指的地方传来整整涨疼感。
“居然还有时间走神,看来我视乎太不给力了···这怎么行你说是吧。”磁性的声音不断的敲击着柳生的心,这个发怒的前兆。果不出柳生所料,刚才还饶有兴致的搅弄他那难以启齿的地方,下一刻蹂·躏着他头发的手立马抽出擒住他胸前的朱红。上下一起带来的快感让被因为药物极度敏感的柳生立刻惊呼出声。
慊人勾起一抹魅惑的笑,露骨的眼神,白皙精致的皮肤,漂亮的不似男子的脸让男子染上了一丝妖精般的魅力,迷得柳生忘乎所以的抚上对方那脸颊。
“还真是热情呢。”慊人坏坏的笑道,“是时候回报你的热情了。”他进入男子的手指已经感受到那个地方急不可耐了。
修长笔直的脚轻而易举的挤进男人胯间,白皙的大腿挑逗又似恶作剧一般不断的磨蹭着抬头的炙热,身下的身体瞬间僵硬了,挺起的炙热灼热的犹如烈火在烧,剧烈的快感差点让柳生丢盔弃甲。
火急火燎的抽出里面的手指,激烈的动作让柳生呻·吟连连,脚也不知觉的拱起来仿佛无言的邀请,慊人想都没想直接托起柳生绷直的脚尖直接将身下人儿那修长的腿架上自己的肩膀,手往上一托柳生下半身立马悬空。看着不断闭合的‘小嘴’慊人一个挺身将如箭在悬的炙热送进去。
“啊!”剧烈的涨痛敢让柳生差点没疼晕过去。
“比吕士,放松,放松···我爱你,让我好好爱你。”慊人冒着冷汗看着自己的炙热一半被推拒在外,紧致的缩合让他差点直接丢盔弃甲,好几秒后才挺了过来。光洁白皙的指腹不断的抚摸着恋人的大腿内侧,嘴巴像是沾了蜜似得不断吐出甜言蜜语。
尴尬的体位持续了近一分钟才缓了过来,温暖的紧致让慊人迫不及待的将被夹紧的炙热继续整跟送进去,刺激的柳生呻·吟连连。
欲·海中的恋人的呻·吟喘息声最是迷人,急不可耐的慊人开始不断的掠夺‘城池’只把柳生弄得欲·生·欲·死,欲·罢·不能。
这场情·事最痛苦的恐怕要数被耀司用念封住异能又被折断四肢捆成粽子的柳生雪姬了。被‘废掉’异能让她痛苦不堪,折断的四肢不断传来隐隐的作痛感。被灌了烈性春·药【感谢柳的友情提供】的身体犹如有数万只蚂蚁一样在她的下·身处爬。
“唔唔唔——”看着床上已经要进入办事状态的柳生雪姬不敢的挣扎,发出干扰声。
僵住了。在床上征战的慊人有一瞬间僵住了。
尼玛滴,第一次干这种事没经验,草摩家伟大的‘神’差点没萎掉。要说在耀司的氏族中谁最跋扈慊人敢认第一美人敢认第二,但是论脸皮厚度绝对数没节操的关西狼忍足侑士,虽然今天过后也许忍足先生就要屈居第二,作为绅士的柳生将后来者居上,但是这不代表伟大的‘神’也要去刷新节操啊——
好吧,或许今天可以例外,看着身下不断扭动身体的恋人,慊人不断的催眠自己床下地板上躺着的是仿真娃娃。这样一想其实···也没什么。
于是便又开始深入交流运动。
*一刻值千金,最是欢喜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当时对于床下的‘围观者’而言却是最残忍的折磨。床上的人那美妙的呻·吟声于柳生雪姬而言无异于把她的心放在烈火中烧烤,那个男人,她最爱的男人不爱她,他宁愿舍弃所有尊严和一个男人交·合也不远碰她一下。
随着生的欲·望不断在减弱,床上的喘息声、呻·吟声越来越重,受伤颇重的人心跳越来越慢直到最终无力的合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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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帝国财团落地窗边俯瞰如蚂蚁般密密麻麻来来往往不但穿梭的车辆,时代在进步,地球上的科技日新月异,昨天还是幻想今天便可达到的事太多太多,但是昨天还拥有今天却失去的也不少。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就像他和宗像礼司的关系一样,还在一起的时候他要为了宗像礼司的原则压制自己的任性,宗像礼司也必须舍弃自己的一些原则去包容他。
耀司本以为他可以一直和宗像礼司走下去,但是终究是镜花水月般的恋情,有始无终其实也没什么好意外的。放下就放下,不需要拖泥带水这是耀司的原则,但是这次却被宗像礼司一打破了。
握紧手中的文件,没半点折痕的纸发出吱吱的刺耳声。
宗像礼司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烦躁的震碎手中的文件,挥辉袖子转身离去,徒留下表情意味深长的柳站在原地。
‘青王阁下你强!这种事都做,你还可以更狠一点吗?!’想到今天收集到的那个信息,柳觉得自己的三观又没刷新了一个下限。
“呜呜~~”宗像家管家站在宗像礼司不到2米左右的地方不断的抹泪,发出小狗受欺负的咽呜声。宗像礼司则黑着脸双j□j叠,手捧着一半书淡定的阅读,丝毫不在意老人的哭泣。
时间是把杀猪刀,想当初这个值得手尊敬的老人是如何眼里慈爱的照顾他长大,不了老人小孩子心性却上来了,一遇到某些事就恨不得拿砖头往自己头上砸。向今天一样COS背后灵在他身后哭泣已经不是一次两次,而是连续好几天了。有时候宗像礼司都怀疑这个管家是不是女人假扮的,男人哪来的那么多眼泪。
无奈的合上手中的书籍,宗像礼司慢条斯理的问道:“又怎么啦?”
“呜呜呜,在天上的老爷夫人,我对不起你。”
宗像礼司:“·····”和我爸妈什么事?
“天啊,想当初你们临终托孤让我照顾好少爷,不曾想我竟让不小心让少爷长歪了。其实吧,喜欢男人就是喜欢吧,只要不要让少爷和我一样孤家寡人就可以了。但是····呜呜呜”想到跑掉的‘少夫人’,老管家又是悲从中来,挥着小手绢继续抹泪中。
宗像礼司:“·········”⊙﹏⊙b我爸妈死的时候我都十几岁了,还托孤。话说那对自私的父母海底在死前有没有记得还有一个儿子还两说。
看着脸色漆黑的少爷,老管家总算想起了那对奇葩夫妇的不堪之事···要是少爷信他的话才有鬼。
“少爷,您到底是和少奶奶闹什么矛盾?这年头好男人不好找,配的上您的还真没几个,所以···”把耀司少爷哄回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