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辆普通的桑塔纳从胡同口开了进来。
徐帆顿时心里一惊。
这可是城西胡同啊,就算是辆拖拉机,敢开进来,那都不是一般人敢做的事情。
所以她很jing觉。
她可不想惹上这些人,来这里的,谁知道是红几代,说不定就是如今中-央-政-治-局的某位大佬的家人。
徐帆将头转到一边,身子也半转,她假装没看到。
可惜,她这身子一侧,完美的身材便展现疑,今天她特意穿了一件旗袍,看起来气质特好,这也是昨天见到刘琳后才做出的决定,昨天从李氏集团出来,她晚上便去王府井买了这套旗袍,徐兵说好看,她就觉得很好看。
实际上这套旗袍真的很好看,或者说,她很能穿出旗袍的味道,那种上世纪三十年代的文艺女青年的气质从她身上展露疑,而她的长相又是如此的祸国殃民,所以惹上麻烦,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她真的惹上麻烦了,确切的说,是麻烦主动找到了她,那辆桑塔纳停在了她的身边,然后一位长相很普通的青年男子走了出来。
若是徐兵在场,一定认得出来,若是燕京城稍稍有点见识的人,都能认得出来。
这个人,便是太子。
大名鼎鼎的太子。
太子来这里是来看一个叔辈的,在这一方面,他一直做得可挑剔。
其实太子真不是一个很好se的人,虽然他也是个正常男人,但今天看到徐帆,他的心里竟然有些心痒,是有几分激动。
他没有想要把徐帆带去开房的意思,他真没这么猥琐,但他很想请徐帆一起去喝杯茶。
这算是对美好事物的一种本能的好感,估计按他的xing格,也仅仅是让徐帆喝杯茶,然后便再次形同陌路了。
从小到大,太子所接受的教育中就有一条金律玉令,少近女se,可以长寿,可以成长,可以免去许多的麻烦。
而他本人也的确认为,一般的女人,一般的漂亮女人,最拿手的,便是坏男人的事。
他是有大志向的人,岂会因为女人而坏事,所以在燕京,他在这方面的口啤一直很好。
“等人?”太子走到徐帆身边,点上一根烟,笑道。
徐帆皱了皱眉头,没有理会太子。
太子皱了皱眉头,他实在想不明白,来这里的年轻人,有谁不认得他,而且还敢如此怠慢他的。
于是,他越加有兴趣了,也就笑得开心了,他觉得这件事情很有趣了。
“我家就在这附近,我想请你去喝杯茶。”太子的话永远都是这样,不会太过客气。
太子邀请一个女人去喝茶,这事儿要是传出去,燕京城那些形形sese的大家闺秀千金小姐都要羡慕死了。
那可是太子啊!
可惜,徐帆并不认得太子,虽然知道太子身份不俗,可在她看来,顶多也就是个二世祖。
有徐兵在,她可真不怕什么二世祖,似乎徐兵便给了她穷的勇气。
所以徐帆转过头,有些厌恶的的瞥了太子一眼,冷笑道:“没有兴趣。”
太子脸se变得有些古怪,笑眯眯的道:“嗯,有意思,敢这么对我说话的人,你还真是第一个,我对你越来越有兴趣了,今天,我还真想和你喝杯茶了,地点你定,放心吧,就是喝茶而己,别的事儿也不做,你要等谁,甭等了,到时候有什么事情,我负责任!”
“你以为你是谁?我凭什么给你面子?”徐帆很生气,然后话也就犀利了:“我知道,你肯定不是什么普通人,可那又怎么样?在人格上,咱们是平等的,别老是仗着家庭优越就出来显摆,我就不明白了,这样真的会让你们很有成就感?你们也不想想,要是哪一天你家里人倒台了,你们还有什么?还能有什么?你们还能生活吗?”
太子的脸变得加jing采,一时哭笑不得。
他可是很少拿家势出来撑虎皮啊,他能在燕京得到数人的尊重,能得到家族的重视和培养,那可都是靠他的真本事啊。
如果徐帆今天的话传扬出去,估计燕京城都要闹翻天了,那些一直把太子当成梦中情人的数千金大小姐富二代官二代可能会把徐帆撕成碎片。
啪啪啪!
不远处有人拍掌叫好。
那是徐兵。
徐兵刚刚从秦家出来,然后正好就听到徐帆说的那段话,于是,他就乐了。
敢如此打击讽刺太子的人,估计徐帆还是第一个吧?
太子一转身,看到徐兵在一边兴灾乐祸,顿时苦笑起来。
随着对徐兵的了解越来越深,他对徐兵其实也越来越重视,越来越忌讳,他还真不能把徐兵怎么样。
打,不见得能打得过啊,骂,可能徐兵稳cao胜卷啊。
那还能如何?还能去叫一批jing察来对付他?
这让太子很头疼。
不过,他不是个容易妥协的人,他将注意力从徐帆的身上移开,盯着徐兵,笑道:“她是你的女人?”
“这与你关。”徐兵也笑道:“不过,她说得可真jing彩啊,我想,整个燕京城,还没有人敢这么教训你吧?”
太子点点头,感慨道:“还真没有,不过,很刺激,也很奇,老实说,我对她没有什么恶感,到现在都这样,我只是觉得她长得很好看,所以就想和她喝一杯,仅此而己,哪曾想到,会碰一鼻子灰。”
“碰壁很正常啊。”徐兵耸耸肩,道:“只是对于你来说,或许碰壁的次数太少了,这种事嘛,碰得多了,也就习惯了,你会习惯的。”
太子苦笑,却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眼神突然一亮,道:“对了,我正想找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