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月老离家出走以后,直到现在都还没回来!可急坏了月老宫的小侍们!
主子您怎的还不回来啊?您的腰还酸吗?背还痛吗?腿还抽筋儿吗?哎哟奴家们可怜的月老啊……
花木容在月老宫守株待兔了半个月也没见着月老的人影儿,索性决定自力更生自己动手解决情敌。
于是花木容去找如来佛祖厚颜无耻地要了包“神兽化形延缓剂”,然后哼着小曲儿好不开心地回了木容殿。
餐桌上,苏小萌一股脑儿地帮着凤九凰夹菜,花木容就一旁看着笑得一脸春风荡漾俊美无双。
花六六浑身抖了抖,他怎么觉得自家主子今天有点不对劲儿呢?
却说凤九凰的羽毛完完全全长出来了,全身如火,凤冠高昂,凤眼一睨,众兽臣服。
可是为毛本该化形的他愣是迟迟化不了形呢?
莫非仙气不够?他日日夜夜躺在苏小萌床上,苏小萌和木容上神有了血契,身体里的仙气那是波涛汹涌啊,他早就蹭够了!
莫非营养不良?苏小萌每顿都帮他夹这夹那他最近都长胖一斤了,怎会营养不良?
莫非疏于运动?苏小萌每日早起在木容殿里一圈儿一圈儿地跑步,他也扑腾着小翅膀跟在后面锻炼肌肉,运动已经足够了啊!
凤九凰怎么想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木容上神最好久都没打麻将了,于是拿着苏小萌浩浩荡荡地往玉帝那儿奔,凤九凰就挥着小翅膀在后面追。
奈何木容上神带着苏小萌驾的祥云,凤九凰使劲儿扑腾硬是追不上,看着木容上神和苏小萌的身影越来越远,凤九凰不禁可怜兮兮地喊:“萌萌,等等宝宝呀!”
回答他的只有那逐渐远去的小圆点。
木容上神第一次觉得法力高强就是好,不说别的,就说在情敌这一方面,他已经甩了凤九凰十万八千里了。
跟他抢徒儿,哼哼!
苏小萌看着自家师傅那一脸猥琐的小模样,不禁寻思,她怎么觉得自家师傅越来越邪恶了?
木容上神一到目的地,立即扯开嗓子喊:“玉帝,喊你老婆出来打牌了!”
玉帝穿着一身明黄色的衣袍慢吞吞地走了出来,皱着一张老脸尴尬地说道:“上神,真是不巧啊,我家老婆前几天刚刚回了娘家小住,这不,还没回来呢嘛!”
木容上神皱了皱好看的俊眉,想了想,提议道:“三缺一啊,要不,咱另外找个人?”
玉帝摸摸胡子一脸赞同,可是,该找谁呢?
画面一转,二郎神的寝宫。
二郎神一身青衣,站得笔挺,面对着墙壁深情款款地看着墙上一幅美人含笑图,忍不住伸出小手抚了上去。
二郎神捧着美人的小脸,眼角流出一滴老泪,然后哽咽着嗓子,好不沉痛地说:“你最近可好?可有吃饱?可有穿暖?可有安眠?”
趴在桌子下的一只通体黑色的大狗摇了摇尾巴,“汪汪!”叫了声。
二郎神小脸一转,好似不忍再承受思念美人的痛苦似的,然后咬咬牙又转目对上美人的美眼,继续诉衷肠:“我自知与你不会长久,亦更不可能和你相守,只得形单影只地住在这二郎神殿,与一只只懂得吃喝连拉撒都不会的笨狗住在一起,整日整日对着青灯古佛孤单寂寞!”
那只被二郎神称为笨狗的哮天犬,甩了甩尾巴再次叫了两声,好像在说:“主人,你怎的见色忘义呢?本犬哪儿笨了?本犬哪次拉撒没有乖乖在马桶上解决?别家的犬有这么乖吗?”
二郎神看着美人图情绪波动越来越大,越来越大,最后隐忍不住扯起袖子捂着脸哭了起来,一边哭还一边痛呼:“啊!三圣母!啊!我的三圣母!”
没错儿!就是三圣母!二郎神的妹妹!
二郎神可是个实实在在的妹控啊,他总觉着自己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妹妹就应该属于自个儿一个人的,于是所有靠近三圣母半尺距离的雄性都被二郎神的方天话戬给戳成了筛子!
三圣母觉得自家哥哥太暴力太血腥了,于是便起了逃离自家哥哥的念头。
某年某月某日,三圣母终于成功出逃并且逃去了凡间,还认识个凡人生了个叫做沉香的孩子!
二郎神觉得自己苦心经营多年的白菜被猪给拱了!他那个气啊!
奈何天规有令,不得随意伤害凡人,二郎神便打碎了牙和血吞!
天庭知道此事下令捉拿三圣母,二郎神心想,让自个儿妹妹清醒清醒也好,于是便奉命去捉拿三圣母。
三圣母死命地逃啊逃,二郎神死命地追啊追,追到华山的时候,发生了地震,三圣母一个不小心就给埋下去了!
二郎神只得回去复命,从此,三圣母便永远地被禁锢在华山之下,不得脱离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