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扭头看着莲花嘲讽道:“难道说两句话就是我的人了?那你岂不是世上最水性杨花的女人呢!再说你有什么证据说你是我的人?”
莲花闻言脑子一热,怒火焚烧了她的理智,拿出手里攥着的荷包对着他甩了甩道:“这难道不是二表哥的?”
章敬德看清楚是自己丢了一个多月的荷包,眼睛眯了起来,淡淡的问道:“是你偷了我的荷包?”
莲花得意一笑,狡辩道:“二表哥,你果然厉害,不仅不打算认账,你送我的定情之物也要污蔑我偷得?你问问有人相信吗?”
章夫人却知道章敬德真是生气了。
他最讨厌有人偷拿他的东西,尤其是他比较看重的东西。
章夫人有些相信章敬德没有跟莲花怎么样了。
她在族长夫人再次嚎叫之前开口道:“你确实没有欺负莲花姑娘?”
章敬德连忙对着章夫人作揖道:“千真万确。儿子确实没有!”
“那个荷包是怎么回事?我记得那时你姨娘亲手给你绣的,你一向不离身的。”
章夫人问道。
章敬德皱了眉头道:“儿子也不知,荷包儿子在一月前已经丢失了。这事儿姨娘也知道,特意给儿子又做了这个荷包。前两天您也允了她又去了趟普济寺求平安符的。”
确有此事,章夫人闻言点了点头。
章敬德眼睛一亮,突然道:“儿子记起来了,那天儿子给您问安离开,半路上莲花姑娘突然闯了出来,撞了儿子一下。当时儿子没注意。到了晚上就发现荷包不见了。”
说完就转头看向莲花。
莲花心虚的缩了缩脖子。
章夫人也没有逼问莲花,她问族长夫人道:“堂嫂,你要不要请个大夫看看?”
族长夫人重重一‘哼’。扭头道:“用不着你们假惺惺的,不要以为请大夫,我就会放过你们!”
章夫人身子往圈椅上一靠,淡淡的道:“既然堂嫂这般说。那咱们先把这事儿弄清楚吧。我还真不相信有人能在章府里作出如此龌龊的事儿。”
然后她对着孙嬷嬷使了个眼色。
孙嬷嬷点了点头,然后走到莲花面前,对着她淡淡一笑,“麻烦莲花姑娘把胳膊伸出来。”
莲花被孙嬷嬷打量的心里发虚,下意识的抱起胳膊问道:“你,你要做什么?”
孙嬷嬷闻言缓缓的笑了起来,笑容里带着莫名的鄙夷,不紧不慢的道:“莲花姑娘口口声声喊着是二少爷的人了。难道不知道一个女子首先不是处子之身了,才算是**?”
莲花闻言脸色一变。
她虽然不知道跟男人睡觉会发生什么。但是她却记起以前她娘亲叮嘱过她的话。
她手臂上的守宫砂只有在她嫁人之后才会消失。
她不知道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可是她莫名的感到不对劲儿,更是死死的抱着手臂,不想给孙嬷嬷瞧。
此刻孙嬷嬷却不会再跟她客气,不容分说伸手掰开她的胳膊。
屋里众人一时都把目光投向孙嬷嬷和莲花。
章夫人、章敬德和族长夫人的呼吸都不自觉的放轻了。
一把撸起她左手的袖子,露出嫩生生光洁无瑕的胳膊。
孙嬷嬷脸色一变,然后又拉过右胳膊,撸起袖子,一个殷红色圆点映入眼帘。
孙嬷嬷脸上露出笑意。
章夫人见状也微微露了笑容。
章敬德虽然不明就里,但是看章夫人和孙嬷嬷的脸色,就知道自己清白了。
不,他本来就是清白的,这会儿是真相大白了。
族长夫人却变了脸色,狠狠瞪着莲花,好似她没有**,是天大的罪过。
章夫人淡笑着对族长夫人道:“看来莲花姑娘天真无邪,不知道是被哪个不安好心的欺骗了。现在既然事情弄清楚了,莲花和敬德名声也保住了,大家伙也都放心了。既然这样,我就不耽搁堂哥堂嫂和莲花姑娘上路了,我送两位出去吧!”
族长夫人看着章夫人一脸得意的笑意,觉得一口心血堵在喉咙口,恨不得吐她一脸。
可是,她到底不敢。
章顺光家的不追究她刚才骂她的就不错了,她哪里还敢久留。
族长夫人捂着肚子踉跄着往门口走去,打算先赶紧躲躲。
章敬德见事情了了,就给章夫人作了个揖,打算回国子监。
只是他转了身还没迈脚,就被人从后面搂住了腿。(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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