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就不想知道这纸里包的什么吗?”
我故意坏笑着看了一下奇玮:“我怕像上次一样打开是那种恶心的东西。”
上次曾叔叔配的药丸,着实把我们三个恶心坏了。
“你再说我抽你!”奇玮有些生气了,扬起手要打我。
“别,别……”我一边求饶,一边一本正经地跟他说,“我也不懂什么药,所以,黄纸里包的东西,还是得你拿到市里通过你的那些药剂师、法医朋友鉴定一下,我拿着没有用。”
“至于这个……”我拿着那个小瓷坛子,翻来覆去地看着,我对古董有过一些研究,这个坛子外面有着一个一个的小坑,应该是烧制的工艺不成熟造成的,褐se属于泥土的初se,所以釉质的过程也是最原始的,扁圆形属于西汉常用的造型,所以其无论在胎体上,还是在釉层的烧制工艺上都尚显粗糙,烧制温度也较低,表现出原始xing和过渡xing。
这个小瓷坛子,应该是在商朝初步烧制的瓷器,年代可以说非常久远了。
“老陈,你看出什么门道了吗?”奇玮看见我半天不说一句话,问我。
“这个东西,你能确定是在地底下一米深挖到的吗?”我问奇玮。
“我骗你干什么,这个东西埋在地下面,最多一米,不然你觉得我有可能活着从更深的地方挖出来吗?”奇玮叫嚷道。
我点了点头,奇玮说的是。
一件商朝的文物,竟然埋在距离地底只有一米深的地方,经历了将近四千年的ri月而没被人发现,这不能不说是一件奇迹。况且文物的周围还刚刚施过工。
如果这是一篇盗墓小说,接下来的情节一定是我们三个顺着这件文物在地底下发现一个大墓,然后挖出不少好东西。
可惜故事的主线却是,我拿着这个瓷坛子,研究了半天对奇玮说:“这个东西就留我这吧,我想邓福德看到的那个绿骷髅、神婆刘的神秘死亡、与你差点被吸进去这三件事,一定与这个坛子有不可分割的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