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一万块钱递过去,这是年前答应借给战武的,拿去开真发廊也好,搞涉黄也罢,只希望能尽快摆脱困境,达成心中的梦想。
战武也没客气,大方地接住揣进兜里,不可置信地看看王本,疑惑地问道:“你哪里来这么多钱?昨天听我妈说你搞了个什么大棚,回来时我也远远看见了,那玩意儿也不会挣这么多吧?”
“我说我读书的时候被富婆包养了,你信不?”王本面不改se地信口雌黄。
“我信,以你没下限的节cao,如果生活真成问题了,同时被几个富婆包养都会答应,甚至找八十岁的老太婆都有可能,没几天人家嗝屁了,你就继承了大量遗产,”战武不假思索地说道,一边天马行空的幻想,一边绘声绘se地描述。
“玲珑那小女娃娃就是人家的吧?把女儿丢给你跟别人结婚了?”战武果然当了真,随口问道。
想象力可真丰富,说得跟真的似的,还合情合理,王本无语地笑笑没有反驳,这样也好,省得他胡编乱造想破脑袋去解释了,事情实在不能说出口,即便是再好的朋友也只能隐瞒到底。
“趁子建没在,有件事我得提醒你,”战武话锋一转,严肃地说道。
“啥事?”
“关于翠儿的事。”
“你还真担心我和子建会为了翠儿闹翻么,”王本淡然地笑笑,不以为然地说道,子建的心迹他明白,昨晚那么想把他推给吴玉兰,动机他也很清楚。
“不是没有可能,”战武竖起手掌缓缓说道。
“管它呢,现在不还早么,”王本不愿去多想,子建和斐翠都在念书,一个高三,一个高二,如果都顺利考上了大学,那起码还得有四、五年时间,他不打算在这时候去空想,徒增烦恼,更不想因为这事耽误了两人的学习。
“你清楚就行,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也好有心理准备,”战武意味深长地说完,将烟头弹到院坝里,伸伸懒腰打水洗脸去了。
望望战武那高大魁梧的背影,想着刚才的话,王本不自觉地陷入沉思,昔ri的朋友都在长大,都不再是以前那个成天捣蛋,饿了就回家吃饭的小屁孩,过年时节在村里齐聚,还能感受到以前那种快乐,一旦过完年就得各奔东西,该想事业的想事业,该求发展的求发展,该读书的要读书,该享受生活的享受生活,感情也不自觉地在各自心中萌芽,成年人都逃不过情感这道关卡。
“哇!”
屋里响起了子建的呕吐声,王本捂着鼻孔冲进卧房,扯了一卷纸递了过去,没好气地说道:“你丫浪费老子的好酒好肉!”
“谁叫你买那么好的酒,害得我大年三十都不消停!”子建擦擦嘴郁闷地说道。
“拉屎不出你怪茅斯,谁叫你嘴馋,活该!”王本嘿嘿两声,幸灾乐祸地坏笑。
直到吃过午饭,战武和子建才心满意足地离开,回来一整天都没在家,晚上的年夜饭不能继续在王本家蹭了,实在是说不过去。
将屋子收拾得干干净净,开始砍瓜切菜,杀鸡宰鱼,迎接欢乐的新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