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一瓶五十二度的白干没剩下了多少,大半夜里早已腹中空空,酒jing很快就起了作用,脑袋开始发晕,太阳穴开始发涨,感觉头重脚轻。
迷迷糊糊再躺了半小时,依然觉得很冷,比没喝酒前还要难受。
翻身爬起,半闭眼睛偏偏倒倒往屋里走去,也不清楚走到了哪里,凭借仅有的意识感觉前面好像有一张床,直接挤了上去,倒头呼呼大睡。
不知睡了多久,一阵尿意将他催醒,一只柔软的手正搭在腰际,胸前正被两团软软的东西顶住。
你妹,这张床上睡的全是女人!
酒意马上醒了一半,腾地翻下了床,摸索着开始找鞋,地上的鞋有好多双,黑灯瞎火分不清楚哪一双是他的,摸了半分钟也只找到一只。
“喀嚓!”
清脆的开关声响起,屋里忽然明晃晃的,睡在床边上的一位女人估计听到了声响,正半起身拉开了电灯。
“……”面面相觑,朦胧之中也没看得太清,好像还挺年轻,王本赶紧移开目光,三两下将脚塞进鞋里,飞快地离去,直至他走出了屋,床上那女人也没有吱一声,估计也十分无语。
哎,怎么睡到女人床上去了,农村里就是这点不好,办酒席时用的东西太多,经常半夜要到各个屋里取,连门也不关。
眨巴两下沉重的眼皮,揉揉还在疼痛的太阳穴,快步往厕所走去,一把掀开帘子,里面竟然蹲了个女人,白花花的屁股尽收眼底。
他妹的,以后走人户打死也不在别人家过夜了!
完全没有了睡意,继续跑去看那几位老头慢悠悠打牌,就这样一直熬到了天明,好在床上以及厕所的女人都不认识,就算认出是他,估计也不好意思说什么,事情也就这样不了了之。
早饭过后,新娘家里将一件件嫁妆搬到院坝,全是刷有红漆的崭新家具,很扎实,很喜庆。
四十几位帮忙抬嫁妆的人各自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一台,拿出昨天带来的竹竿、扁担、绳索,开始有条不紊地捆绑。
王本还是第一次干这种事,在有经验的人帮助下牢牢系好后,与同组的人抬在肩上试了试,顿时大惊失se。
一个小小的衣箱起码有上百斤,几十里地啊,抬得回去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