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魏良卿中了一箭几乎险些从房顶上掉下来,幸好求生的**支撑着他。朱由检放出这一箭之后再也没有力气she第二箭了,这是一个体力活,对于一个养尊处优的王爷来说,能够放得出一箭去,这已经证明了还没有被酒se给掏空了身子。
“王爷……哎呦……疼死我了……我投降,您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一马!花如月就在后院,不信您可以去搜一搜……”
魏良卿连连告饶,不过朱由检可没有打算有就此放过他的意思,做事就要做绝,不给阉党所有人一个狠狠地教训,这个事没完,将来的麻烦肯定是少不了。
“燕客上去取他的人头下来,你们两个去找找如月姑娘!”
“瞧好!”
蹭蹭蹭!三五步燕客跳上了房顶,死忠于魏良卿的几个侍卫拔刀来杀向燕客,三五下就被燕客干掉,现在房顶上只剩下了两个人了。
“信王!信王千岁!我一家老小都已经被您给杀光了!难道您真的这就不肯放过我一条生路吗!做事情不必要做的这么绝!”
面对魏良卿的求饶,朱由检可是不管这一套,听都不听。燕客也不与他多啰嗦,这时候突然从国公府外面飞进来几支羽箭she向燕客,燕客左右躲闪方才将致命的羽箭躲了过去。朱由检心中暗叫不好,对着上面的燕客大声道。“燕客!赶紧动手!”
燕客也明白这肯定是阉党的援兵来了,事不宜迟,燕客一剑刺向魏良卿的脑袋,突然背后一凉,燕客赶紧的挥剑抵挡,方才发现有五六个武功不弱于自己的高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了上来与自己对峙着,下面的朱由检也被一群飞鱼服的锦衣卫给围了起来。
“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这位高手,你是不是也是这种感觉,敢问在下姓甚名谁?我等ri后可以将你的尸体送回到你的故乡去!”
“去你妈的!少在这里跟老子拽文!”
燕客恨恨的看了一眼身后的魏良卿,现在有这么五个高手护着魏良卿,想要杀他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老子没名没姓!来!就让我看看是你们锦衣卫厉害,还是我一个无名无姓的家客更胜一筹!”
“辛苦遭逢起一经,干戈寥落四周星。山河破碎风飘絮,身世浮沉。惶恐滩头说惶恐,零丁洋里叹零丁。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我们很佩服阁下的勇敢,只不过你一个人再能打,也不会是我们五个人的对手的,虽然你没名没姓,但是我们依然还会找个地方厚葬阁下的!”
“滚蛋!少给老子废话!看招!”
燕客一挑五在房顶上厮打起来,虽然这六个人的本事都差不多,燕客想要打败他们五个是不可能的,但是他们五个想要短时间的将燕客拿下这个更不可能。
“王爷,怎么办呢?九千岁带着人杀过来了,咱们还是赶紧的跑路!”
这话说得气得朱由检啪的给了他一个耳光!
“曹化淳啊曹化淳,看你平时还挺机灵的,办起事来比徐应元都还要利索怎么胆子就这么小呢!指望你能办成点儿什么事呢!去告诉大家,全都过来听我的命令办事!”“是!奴才这就去办。”
朱由检将剩下还能打的四十个人全都集中到了一起,外面的约翰逊他们已经全都被俘虏了,魏忠贤带来的锦衣卫将整个宁国公府给彻彻底底的包围了起来。朱由检心头这叫一个遗憾,最终还是没能将魏良卿给干掉,早知道就不废话这么多了!
“我是信王!谁敢对本王出手就是大逆不道!”
朱由检在第一时间亮出了自己的身份,万一魏忠贤发了火,不顾一起的对自己出手,到时候自己没有表明身份,皇帝想要为自己平反都找不到理由,这个死的得有多冤枉呐!
“良卿……良卿啊!”
魏忠贤跌跌撞撞的在几个人的搀扶下从外面进来,着急的寻找着魏良卿的人影,房顶上的魏良卿见到是自己的义父来了,兴奋的哭着在房顶上道。“义父啊……你可算是来了……如果您再晚来一步的话……孩儿就见不到您了……啊……疼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