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沪市,四季香飘酒店1102客房里,凭空出现一个人影。杨石头在本位面定的一个坐标是东海红星镇的老家,另一个坐标却是临时定在四季香飘大酒店里,刚来上沪会见阮凤琴的时候,就是住在这1102房间里,并交纳了除押金外七天的房租。
原本打算只是趁着过年到b星后岭村看看贡支山夫妇俩,并带些小礼物送给俩位老人家,同时也看看村中的孩子,却并没有打算长住,以为一两天就回来。
那知道遇上小妹贡嬗,玩xing心重的他跟着小妹他们一起去了蛮谷捕捉天马,这一走就是两个多三个月的时间,毫无目标的他完全忘记初衷,传送点还是在这房里。
好在房里此时并没有其它人,否则不吓出病来才怪呢。此时的杨石头刚死里逃生,全身鲜血和着衣服上的泥浆,左则背部一道长长的伤口深可及骨,看上去十分狰狞。
杨石头跌坐在床上,鲜血顺着背部流向全身,浸湿了洁白的被单。忍着剧痛,把衣服全身脱了个jing光,拣了拣看上去干净些的被罩子随手撕成几条长长的绷带,从空间掏出金创药粉,抬起右手不要钱似的猛往身后受伤部位洒去。金创药粘上伤口,巨大的疼痛使脸上冷汗直飚,直到绑上绷带才松了口气。
受如此重的伤,要是普通人早就受不了,非去医院急救不可,要不然光是流血也会使人休克至死。可杨石头却不当回事,只是有些后怕,这种伤在过去一年里就经历好多次,但是他的身体自愈能力超强,不是当场死掉的话都有可能慢慢恢复,象这种伤不够一个星期就能完好如初,甚至不留疤痕。
拖过一个柔软的枕头,趴在上面长长舒了口气。这才打量起周围的环境。
梳妆台上面放着几个购物袋子,从外表打印着的广告牌看出明显是新买的衣服,还是女装的。茶几上有两瓶吃过的饮料,香烟,烟灰缸里的几个烟头。这房间明显是有人入住的。
杨石头皱了皱眉头,无奈只得忍着疼痛换上空间里的衣服。内衣穿不了,外面只披上大衣,刚想离开,但回头看了看满地狼籍,那被子被撕烂得不成样子,还有地上床上的血迹泥巴等。
刚来得及把烂被子收进空间,就听到外面的脚步声。
一男一女进入房间,用匙卡打开电源,房内一下子灯光全亮。吃惊地看着里面的男子,跷着二郎腿,优闲地坐在那里抽着根香烟。
“你是什么人?”男子三十来岁,穿着斯文,吃惊后却很快镇定,沉声问道。女子却吓得尖叫一声躲在男人背后。
杨石头站起来露出“亲切”笑容:“别误会,我以前是这房的住客,看,我还有房卡呢,因有事离开而已。嗯,我对这房间很有感情,能不能掉跟你调换个房来住?”
“不可能,你是怎么进来的?”男人质问道。
“一定是小偷,快报jing,我去叫人。”女子反应过来,不容分说就往门外跑准备叫人。
男子眼前一花,只觉一阵风飘过,转过头来,就满是震惊地看着这个不速之客单手捂着自己的女人的口鼻,硬生生地把她给拖了回来,还顺便用脚把门给关上了。
这里的客房都非常隔音,关上门就算你在里面叫破喉咙,外面也听不见。
“别声张,否则我要动粗了。”杨石头也急了,他可不想为点小事惹来jing察。
看着惊恐的两人,摇摇头苦笑一声:“你们也别怕,我没别的意思,我,我就是想住这1102房而已,不同意就算了,喏,那张被子我己经早打包走了,只想留个纪念,对你们造成的损失,我赔钱。”
说着掏出两万元现金,轻轻放在床上,对着女人歉意地说:“对不起啊美女,吓到你了。不打搅你们了,我这就走,拜拜!”
说着留下两个目瞪口呆的男女置之脑后,大步走了出去。
下到一楼大堂,看了看总台上的服客,犹豫了下还是另外找家宾馆住算了,省得碰见那两个男女。同时也有了想买房子的念头,要不总是这样连个安心落脚的窝点都没有。
&nbs,天气还是严寒。但这似乎并未影响人们行街购物的热情。
记得不远的大马路对面就有几家高档酒店,通常高档次的酒店环境都很不错,身在现代都市,杨石头可不想委屈了自己,反正也不怎么在乎住店的费用。
虽然那边酒店到这里直线距离不远,但杨石头现在体会到有种“望山跑死马”的感觉,要走很长的一段路,再过人行天桥,然后再反回走。强悍的体格使他几乎忘记了自己是个重伤病号。此时有些后悔了,每走一步都隐隐作痛,早知就在刚才那个四季香飘酒店开个房休息就好了。
沿着道路行走,整条街除了店铺的兴隆,路边有着地摊小贩叫卖着特se各异的小货物,最多的就卖衣服的了。
走近天桥,看着密密麻麻的人流,不禁有些苦笑。两边小贩把道路几乎占满,中间的人行更显挤拥。杨石头第一次想起城管的好。
小心翼翼地避开人群与自己的身体接触,最怕的就是碰到伤口了。
“……一些线口子,用剪刀剪掉就好。你看这衣服质量很好的,价钱又不贵,要是你到店铺里面买,起码也得要你三四百……。”
“咦,这声音怎么那么熟悉?”拨开旁边的两个妇人一看——竟然是宋茜茜!只见她穿着风衣,头戴着连衣帽了。小脸冻得象苹果,红通通的,手里拿着件衣服卖力地向路人甲推销。货摊内还有一个男子站在她身旁,男子也就二十岁出头,衣着很普通,脸上的笑容却很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