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珩,你说的这些都是你测算到的吗?”桑默硬着头皮问着正看着自己一脸的认真样的万俟珩。说真的,桑默很多的时候,都会忘记万俟珩是一位算命师的身份,毕竟以前身边也没有出现过这类的人,所以也没有特意的去记住。
可是,看在万俟珩用身为祭司的能力救过自己的份上,桑默知道自己是相信他应该是有几分实力的。所以,桑默想知道是不是万俟珩算出了半年后会有事发生,这才希望她赶紧练习的。
“是,亦不是。”万俟珩对着桑默点点头又摇摇头说道。
“怎么说?”桑默完全不明白万俟珩说的啥意思,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是亦不是?
“殿主大人的命运怎样运转,身为祭司的我没办法测出来,除非是危及到您的生命的时刻,我会从天星上观测到一点,再无其他。但是,我可以测别人的命运走向,大概的能测出他们一生的生死福祸,所以说,我可以从别人的命运里知道半年后会有一场颇大的事端在律音殿发生。”万俟珩万分认真的解释给桑默听,为的不过是,不希望看见她遇见危险。
其实这些事是,昨晚在观测天星的时候,发现了一些小事,所以,他忍不住的在桑默睡下后,传令让泽兰到清雨厅,测算了一下泽兰的命运,因为只有待在桑默身边的人才可以知道他想要的。结果,万俟珩想要的得到了,却也发现了半年后会有事端发生这件事。
不过,这也算好事,不是吗?如果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事端发生了,那么他该用什么样的方式谢罪?以死吗?不,他想要一直陪伴在她的身边,所以,绝不让如何阻碍他陪在她身边的事端发生,哪怕要倾尽所有也在所不惜!
想着这些,万俟珩脸上的温和柔情慢慢的被凌然萧肃取代,慢慢的慢慢的,扎在心底。
“好吧,我相信你说的,也愿意照你说的办,但是,我有个请求。”既然相信万俟珩身为祭司的实力,所以,桑默也不想反对了。而且万俟珩都说的这么的清楚了,就证明他所说是可以预见的,那么既然是可见的,提前做好准备也是好的,有备无患是再好不过的。现在,桑默唯一担心的就只有一个小小的挫折了。
“您说,我一定倾力相助。”万俟珩见桑默终于是同意了自己的要求,脸上的神情又恢复之前的柔情,温和的说道。
“你得帮我找个师傅教我看曲谱,我对这个就只懂点皮毛而已,稍微深意一点的曲谱,我就看不懂了。”桑默在看万俟珩一眼后,迅速的低下头看着自己的鞋尖,低低的声音传出来,桑默这是赤果果的羞愧了,不好意思了,无脸见人了。
呵呵,会羞愧是自然的,毕竟之前还豪气万分的在竖琴上弹奏过一曲,现在却说自己不懂曲谱,呃,是有那么一点不好意思了,呃,好吧,她桑默是无脸见人了。
“好,明天,我会为您找一位师傅教您看曲谱的。”看着前面低下头做羞涩样的人儿,万俟珩突然发现,自己的心跳突然地又加快了跳动的频率。
只是,这次,万俟珩却是欣然的接受了这个发现,情之夭夭,何乎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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