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任由亲事进行,自己又做不到,毕竟自己已经答应过黄天极,不会让他女儿卷入政治xing的婚姻。而这场涉及两大道宗门派的亲事,怎么嗅都有着浓浓的政治xing气味。退一步说,黄蕙馨只剩下不到一年的xing命,那陈仙留作为正乙派直系的弟子,怎么会娶这么个短命鬼呢?恐怕是想要即由这趟亲事,获得赤松宗的支持,以确保他在正乙派的地位。这种做法在豪门家族、贵族甚至皇族中最常见。
守在门前的弟子,看到黄紫倩时,忙弯腰行礼:“二小姐,欢迎回来。”
黄紫倩冷冷地点了点头后,看了看四周,问道:“爷爷与父亲呢?”
“宗主在祠庙里主持问卦,老爷则在书房接客。”守门弟子恭敬答道。
“接客?是哪里的客人?”黄紫倩不禁挑了挑眉头。
守门弟子摇头说:“不清楚,好像是个老禅师,因为是找老爷的客人,所以我们没敢多问。”
黄紫倩脸露沉吟的神se,忽然目光闪烁地回头向那几个弟子吩咐:“你们马上去书房那边,等爷爷会完客后,马上把三桥镇遗址的事情汇报给爷爷听。那些yin阳师以及黄叔事情,要夸张得说,添油加醋也没问题。汇报完后,马上来找我,听明白吗?”
“是,二小姐。”那几人点了点头后,躬身退下。
“那么,我们走,张公子。”黄紫倩回头向着张落叶报以一笑,引着他往祠庙内走去。
跨过正门门槛,引入眼帘的是一处幽静的院落,此时院落内到处都是红se的一片,有红se的帖子、红se的帷幕、红se的灯笼、红se的绢布等等,嫣然一番喜气洋洋的摸样。
张落叶注意看到院落左手边有一个小亭,匾额上书‘普济劝善’四字。
穿过院落,迎面是一堵照壁,上面刻画着‘清灵宝洞’的字样,而两条通道往左右蔓延。
黄紫倩带着张落叶往左手边的通道穿过,迎面而来的又是一座清幽的院落。该院落中间有一座小亭,牌匾刻名为‘盂香亭’,亭内里面供奉着‘燃灯古佛’,据黄紫倩说这是祈求健康之所。
张落叶看到,亭有对联一幅,上书:‘眼前瀛海成三岛,壶里乾坤自一亭’,横批‘同沾雨泽’。
盂香亭左边直接通往‘黄大仙大殿’,从这边看去,可以隐约看到供奉黄大仙金像的供台,供台下人山人海,各个都满脸诚恳地向着黄大仙的金像跪拜着,不时在摇着手中的竹筒。
盂香亭右边是一座经堂,经堂前方是座玉液池,一座由7朵莲花组成的喷水池。经堂后面是飞莺台,这是一座铜亭,据说是昔年黄大仙休息的地方。
而盂香亭的前方,是孔门道,孔门道后面,是麟阁,内供圣人孔子及其的72名弟子塑像。
麟阁后,是具有大唐国传统园林风格的‘从心苑’,此处就是赤松宗黄大仙一脉的居住之地,面积是前面布置建筑的十倍以上,若严格分的话,数目名字多得人昏眩。
看到此处,张落叶脸露沉吟的神se,口中说:“妙,真是妙。没想到此处竟然有如此巧夺天工的奇门遁甲布局,却是五行具备!”
黄紫倩闻听,目光不禁一闪,她故意问道:“哦,不知如何个五行具备法?”
张落叶吸了一口气,淡淡说:“此处布置巧夺天工,严格根据五行八卦原理设计而成,大殿左侧的‘盂香亭’是属火,院落中间的‘照壁’是属土,西边建有的‘金形鸾台’属金,那‘经堂’属木,而最后的这座‘玉液池’却是水,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个大阵是名为‘八卦五行卜阵’,建此阵的地方会世世代代庇护子孙后代,驱邪去鬼。”
黄紫倩叹说:“不错,这黄大仙祠庙的确是以‘八卦五行卜阵’的阵法布置。没想到张公子只是看过一眼,就能识别而出,实在让小妹折服。”
张落叶听得有些无语,话说,我与黄蕙馨同年,而你则比黄蕙馨大,也就是说比我大,居然自居小妹之称。
………….
与此同时,位于黄大仙祠庙的接客厅
偌大的大厅内仅坐有两人,左手一人年过七旬,满脸花白的胡子,但jing神极之抖擞,正是那邋遢真人之弟黄仁义!
而右手一人,半百年纪,作禅师打扮,虽是有点老态龙钟的摸样,但偶尔间,双目闪过的光芒,比之天上太阳来得还要明亮。
黄仁义品了一口茶水后,脸se有异地扫了老禅师一眼,想了想后,叹道:“老禅师啊,不是老夫不愿意相信你,而是你说的事情实在令人难以相信啊。”
老禅师脸se很是平淡,似乎早已预料到黄仁义会这般作答,他轻声说:“黄施主,老衲也明白,像这样突然找上门,然后说那种近乎异想天开的事情,任谁也难以相信。但是对于老衲而言,你们把老衲的故事描绘成民间传说,那才是让老衲难以相信的事情。”
黄仁义默然,良久说道:“好,暂且就当作是那么回事。那么法海道友,你来老夫府上,有何要事呢?”
三年前,在皇城城南护城河,一只一丈大的铜蟹被捞起,其后铜蟹炸裂而开,当中跳出一人,那人大笑着自称是法海,然后消失得无影无踪。而那人正是眼前的这位老禅师!
法海双手合十地说道:“老衲自铜蟹出来后,花了两年时间恢复修为。之后为了寻找那两只蛇妖,老衲寻遍大江南北,仍然没有收获。这让老衲意识到,这般大海捞针也不是办法。久闻五大道宗声名显赫,老衲以为,凭借五大道宗的势力,若能帮忙留意一下,要找到那两只蛇妖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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